刚回来的路上一切都很顺利,但是刚在酒店大厅时,登记台那边传来一阵喧闹,我担心是我们的行踪被暴露,便急忙进了电梯,哪知道里面正站着一个长得很高的家伙,面色看着有些苍白,穿着也有些怪异,但是看到我进入电梯后的表情变得很奇怪……
夏黎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后,长舒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也是回房后才觉得眼前有些晕,身体不太对劲,那时候刚好听到早早跟你打电话,知道你快过来了,我便强撑扶着墙,往厕所里去等你了,免得让早早担忧,毕竟我知道她不会处理这种情况,平白增加困扰。
贺婕听后,沉思了片刻梁鸣有说什么时候回吗?
夏黎轻微的摇了摇头,这两天都没有碰头的机会,也没地方了解。
你们俩接下来不是要去综艺做飞行嘉宾吗,时间定了没?
夏黎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些精神,借着贺婕扶着自己的力道,缓缓直起了身,伸手往上衣口袋里掏了掏,大概还要三四天,怎么,你有安排?
贺婕看着夏黎,略带几分严肃说道你们要不先回建平,那边都是咱们的人,安全一些,你在这出趟门,我都不放心。贺婕捏了捏手里的纸条,眼神冰冷的继续道这人冲我来的,我不想牵连你们。
夏黎看到贺婕第一次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愣了愣神,随即笑着摇头:这人什么来历,让你这么紧张?她故意歪着头,嘴角扬起一个俏皮的弧度,说句不合时宜的,你这个样子,还真是难得一见。
夏黎看到贺婕第一次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愣了愣神,随即笑着摇头:这人什么来历,让你这么紧张?她故意歪着头,嘴角扬起一个俏皮的弧度,说句不合时宜的,你这个样子,还真是难得一见。
贺婕扶着夏黎出门时,听到谭早早急切的对着话筒说着话你什么时候回来,夏黎刚刚晕过去了……嗯……不过你也注意点安全,这边现在有贺婕看着呢……知道了。
谭早早挂完电话,一转头,看到贺婕跟夏黎正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自己夏黎!你怎么回事,刚刚吓死我了……
夏黎语气飘忽的道我没事了,就是没注意吃东西,才会一回来就晕了,你别担心。
你把梁鸣叫回来了?贺婕看着谭早早刚挂完电话的行为。
谭早早点头,如实回答我刚刚着急坏了,你们两又打发我出来待着,我一个人越待越慌张,才想着找梁鸣给出个主意。没成想,他说手上的工作也差不多了,最快明天就能收尾回建平了,不过现在已经往回赶了。
那你饭点好了吗,没有的话,再加两个菜。
谭早早听到这话,脊椎都直了几分,肯定啊,点个菜而已,对我来说简简单单,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四肢不勤的大小姐。
这时门铃响起,谭早早刚想去开门,贺婕道你过来扶着点夏黎,我去开门。
夏黎听到这话时,看了贺婕一眼,没有多说,只是把手伸向谭早早,等她过来。
你把小黎放沙发上不就好了,怎么还要我扶着。谭早早小嘴嘟囔着,手指却已经麻利地接过夏黎的手腕,但在场的两人都没有搭话。
贺婕开门的时候,就见到梁鸣一脑门的汗,气都还没呼匀,正在跟门口的送餐员说话,我送进去就成了,你下去忙吧。
贺婕便抱着手臂在旁边看着。
夏荷跟苗欢怎么样?贺婕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目光在梁鸣汗湿的鬓角扫过。
梁鸣关门后,才腾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喘着粗气回道:还成,这两天接触下来,待人接物方面都还不错。说着瞥了眼客厅里的两人,刚刚电话里,早早也没说清楚,夏黎现在怎么样了?
节食过度了,有点低血糖,平时你也留意一点她们俩的健康问题。
梁鸣听后嗯了一声,贺婕继续道那是不是可以让她们俩先回建平了。
梁鸣听到贺婕这么说,抬头看来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跟夏黎今天低血糖有关?
贺婕定定地看着他,忽然弯起嘴角: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她的笑容里藏着某种令人安心的力量,让刚进门就气喘吁吁的梁鸣莫名松了口气。
梁鸣点头,推着食品车往市内走去。
而谭早早正在夏黎身边忙前忙后,时不时的喂一口巧克力,一会儿又拿着毛巾擦夏黎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
梁鸣看到这情况,便把食品车转个方向,往餐桌那边走去,早早,扶着夏黎过来吃点东西,待会儿再忙。
贺婕看着夏黎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心里稍稍安定。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餐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当最后一块狮子头被分食干净,贺婕放下筷子:下午夏黎跟早早就先回建平吧。
为什么我也要做检查!谭早早立刻炸毛,嘴里还含着半块食物,而且我在这里都还没出去玩过......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因为贺婕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谭早早便乖巧点头:那梁鸣不跟我们一起吗?她的声音轻柔,却让梁鸣的动作顿了顿。
我这还有点收尾的工作。梁鸣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珠顺着杯沿滑落,在他指腹留下深色的痕迹,办完事后,我会尽量回去的。
下午我送你们上飞机。贺婕站起身,走到窗边目视前方,落地后会让卫阳安排接机,直接带你们去找卫川做检查。她转身时,目光在两人脸上停留,免得耽误几天后的安排。
谭早早还想争取留在港城的机会,但当她看到贺婕、梁鸣和夏黎三人交换的眼神后,最终只能垂头丧气地认命。她小声嘀咕:就知道欺负我......
谭早早本以为就是单纯的登机回家做检查就成,哪成想,刚推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两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保镖正笔挺地站在酒店门口,黑色西装包裹着结实的肌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谭早早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后退半步撞在贺婕身上:这是什么情况?
贺婕顺手扶了她一把,梁鸣不能陪着你们回去。贺婕的声音依然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总要为你们安全着想。她伸手整理了下夏黎的帽子,他们不会插手任何事,只是在飞机上护着你们,落地后就会离开。
贺婕送走两人后,手机响起,见是一个陌生来电,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贺小姐,今天晚上有时间一起共进晚餐吗?比尔鸠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戏谑,背景音里隐约传来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
贺婕眯起眼睛,远处机场跑道上的灯光在她瞳孔里连成模糊的光斑:比尔鸠先生,地址发给我。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我会准时过去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尾音上扬得恰到好处:恭候大驾。挂断前的忙音像一记重锤,敲得贺婕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刚一出机场出口,就有一辆黑车正停在她的面前,旁边站着的司机,面无表情的看着贺婕道贺小姐,请上车。
走出航站楼时,初夏的晚风裹挟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贺婕下意识裹紧米色风衣,本想回学校看看陈媛回去没有,却没想到,就在她抬脚走向自己刚刚下车的地方时,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司机约莫四十出头,面无表情的脸像是用大理石雕刻而成。
贺小姐,请上车。司机的声音低沉而克制,目光始终直视前方。
贺婕指尖在身后对着不远处跟着自己的诡部的人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上前,对着面前的司机说道:你认识我?但你看着不像比尔鸠的人。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锐利。
司机顾左右而言他道:贺小姐,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他的后颈有一道暗红色的疤痕,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
司机看贺婕最终还是上车,待她安稳坐好后,轿车便平稳起步往不知目的的方向开去。
贺婕看他一副不便多说的样子,也不再多做无用功,转头看向窗外。
车窗外的景色开始飞速倒退。贺婕转头看向窗外,她注意到车子刻意避开了主干道,转而驶入一条狭窄的辅路。两侧的梧桐树在余晖的映照之下,投下斑驳的树影,像无数双伸向天空的手。
约莫半小时后,车子缓缓停在一处山脚下的别墅区前。铁艺大门在电动机的驱动下缓缓开启,露出里面郁郁葱葱的草坪和若隐若现的欧式建筑。司机快步绕到副驾驶一侧,动作利落地打开车门:贺小姐,请下车。
微风突然变得凛冽起来。贺婕坐在位置上没动,目光越过车顶望向别墅二楼。某个房间的窗帘突然晃动了一下,隐约可见人影晃动。
她伸手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鬓角,注意到门口处已经有两个穿黑色制服的佣人正朝这边张望。
劳驾。贺婕最终推开车门,在司机伸手扶门的瞬间轻声致谢。她踩在碎石小径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入目的水晶吊灯的光芒倾泻而出。玄关处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领口别着一枚翡翠胸针——那是于家的标志。见她进来,男人微微欠身:贺小姐,这边请。
贺婕眼神一紧,脚下不停的跟着他的脚步,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侧的油画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走廊尽头是一扇沉重的橡木门,门缝里漏出隐约的音乐声。
推开门的瞬间,比尔鸠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贺小姐,你终于来了。
我倒是不知道,夏斯特里家族居然跟于家也有交易往来。贺婕见到人后,便抱着手臂站在原地,不再靠近一步。
而比尔鸠手下动作不停,悦耳的琴音流淌而出,这一刻,两人都没有说话。
一曲毕,贺小姐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只要你想了解,可以直接问我,我肯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贺婕笑笑没有接话,而门口处,进来两个女仆,推着茶水跟糕点的餐车正在往里面进,而贺婕站在路中心,刚好堵着路了。
贺婕抬头对上两个女仆快要哭出来的眼神,放下手往旁边挪了两步,并没有对她们多做阻碍。
比尔鸠阴阳怪气的道贺小姐真善良,连个小女仆都能得你垂怜。
比尔鸠先生说笑了。贺婕顺着刚刚挪步的动作,往旁边放置的沙发走去。你这么大费周章的请我过来,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我这不是人生地不熟的来到这里,想跟贺小姐吃一顿饭而已,你这么避开我做什么!
贺婕冷哼一声你现在正处在于家做客,怎么还能说出人生地不熟这种话来?比尔鸠先生对自己的认知,看来还是不够啊。
他们又不是我想要结交的朋友,充其量也就是想要从夏斯特里家族得到庇护的一只小蚂蚁罢了。
贺婕眉目紧皱,冷冷的看着比尔鸠。
而他直挺挺的看着贺婕,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愉悦的说道你怕我?
贺婕冷冷道我觉得对未知的事物,具有敬畏之心,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贺婕听不明白比尔鸠这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因为他情绪变得太快了,第一面见到时候的诡谲,第二次在飞机上遇到时候的难测,这一次,又像是带着花花公子的面具一般,插科打诨般的调笑。
比尔鸠看贺婕依旧满身的戒备,笑着道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推荐别人给你,做你的老师,教你这方面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