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收拾收拾心情,联系了父母,父母现在在国家派出的军方保护下,在新手村练级,父亲在下相36村,母亲在下相67村。
江河又通过搜索联系了亲戚朋友同学,基本都在。
第二天,江河恢复了心情在领主府召开会议。
这次左手边多了虞允文、谢艾、吴中三人,吴中上报麒麟镇已经扩建整合完成。
满宠建议江河要多去下相县城主理政务,江河同意,准备下午和满宠、高顺、黄忠率领陷阵营、大汉弓骑兵前去。麒麟镇由虞允文、谢艾主理。
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已经连绵下了三日,将这座不算繁华却也井然有序的县城洗刷得格外清净。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混着街边酒肆飘来的淡淡酒香和包子铺的热气,构成了一幅略显安逸的县城图景。
县衙,正堂。
“大人,满县丞、高将军、黄将军已在堂外求见。” 门外传来衙役恭敬的声音。
江河转过身,目光平静:“让他们进来。”
这三人,便是江河目前在县城内最得力的文武干将。
“末将(属下)参见大人!” 三人齐声行礼。
“诸位不必多礼,坐。” 江河抬手示意,待三人落座后,他缓缓开口,“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是想商议一下秋收后的防务与民生诸事。今年风调雨顺,秋收有望,我等需提前规划,确保粮食入库,同时也要警惕……”
他的话尚未说完,堂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驿卒特有的高声呼喊:“八百里加急!朝廷公文!下相县令江河接旨!”
声音尖锐,划破了县衙的宁静,也打断了江河的话语。
江河、满宠、高顺、黄忠四人皆是心中一凛。八百里加急,这通常意味着京城发生了重大变故,或是有十万火急的军情。
江河迅速起身,整理了一下官袍,沉声道:“快,宣他进来!”
片刻之后,一名浑身湿透、风尘仆仆的驿卒,手持一卷密封的黄色卷轴,快步奔入正堂。他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脸上满是疲惫,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淋透,沾满了泥泞,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急迫和郑重。
“下相县令江河接旨!” 驿卒单膝跪地,高举公文。
江河上前一步,肃容跪下:“臣,下相县令江河,恭迎圣谕。” 满宠、高顺、黄忠也随之起身肃立,神情凝重。
驿卒展开卷轴,以略带沙哑却清晰的声音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兖州刺史奏报,前黄巾渠帅张伯、梁仲宁于兖州任城郡狱中越狱逃窜,行踪不明。查此二人,乃黄巾余孽首恶,狡诈凶悍,聚众作乱多年,荼毒地方,罪大恶极。今越狱而出,恐其流窜州郡,复聚党羽,再掀叛乱。着令兖州、徐州、豫州各地方官,即刻加强戒备,严密巡查,悬赏捉拿。若发现张伯、梁仲宁踪迹,或有其党羽活动迹象,务必迅速上报,并酌情派兵围剿,务歼此獠,以安地方。钦此。”
“臣江河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河叩首接旨,双手接过那份沉甸甸的黄色卷轴。
驿卒完成使命,如释重负,被衙役带下去歇息、用膳。
正堂内,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