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群穷凶极恶的土匪和马贼,如乌云蔽日般朝着江河村汹涌而来。
江河身披一袭锃亮的两当铠,手持一杆红缨枪,枪尖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那长枪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地晃动着,彰显着他坚定的守护决心。
“兄弟们,今日这群恶贼想要踏平咱们的村寨,可咱们能答应吗?”江河高声怒吼着,声音如同洪钟般在村寨中回荡,激起了每一个人心中的热血。
“不能!”众兵齐声回应,声震九霄。
在江河身旁,刘勇同样手持长枪,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那是经历过无数战斗磨砺出来的。只见他紧紧握住长枪,枪身微微颤动,仿佛在与他一同渴望着战斗的到来。而王大锤则挥舞着手中的熟铜棍,那熟铜棍足有碗口粗细,被他舞得虎虎生风,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
“江河小哥,您就放心吧,我这熟铜棍可不是吃素的,定要让那些土匪尝尝厉害!”王大锤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大声说道。
江河微微点头,随后目光扫过身后那十五名长枪兵和五个刀盾兵。长枪兵们个个身姿挺拔,长枪林立,宛如一片钢铁丛林;刀盾兵们则沉稳地握紧手中的盾牌,那盾牌厚实坚固,足以抵挡敌人的攻击,而另一只手则紧握着锋利的短刀,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各位,今日之战,关乎我们村寨的存亡,大家务必坚守各自的岗位,发挥出自己的实力,让这群恶贼有来无回!”江河再次鼓舞着士气。
与此同时,在村寨的箭塔之上,阿牛正手持长弓,神情冷峻地注视着远方逐渐逼近的敌人。他身旁的弓手也都严阵以待,他们的手指轻轻搭在弓弦之上,箭已在弦,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将那漫天箭雨倾泻而下。
阿牛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他低声对身旁的弓手们说道:“大家听好了,等敌人进入射程,先瞄准那些马贼,把他们的机动性给我打下来,别让他们在阵前横冲直撞。”
“是,阿牛哥!”弓手们齐声应道。
随着敌人的逐渐靠近,那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三百名土匪如一群蝗虫般涌来,他们手持各式兵器,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而那三十名马贼则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的前方呼啸而过,他们的速度极快,企图凭借着机动性率先冲破村寨的防线。
“放箭!”阿牛一声怒吼,那声音如同划破长空的利箭。
刹那间,箭塔上的十五名弓手同时松开了弓弦,十五支羽箭如流星般朝着敌人飞去。紧接着,又是一轮齐射,羽箭密密麻麻地朝着马贼们射去。
“啊!”“哎哟!”马贼队伍中顿时传来一阵惨叫,几匹马被射中,扬起前蹄,将马背上的马贼甩了下来。有的马贼则直接被羽箭射中身体,惨叫着跌落马下,当场毙命。
但这些马贼也极为凶悍,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一轮箭雨就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朝着村寨冲来。幸好,此时拒马被立了起来挡住了马贼的进攻态势。
“继续射!别停!”阿牛大喊着,手中的长弓不断地拉弦、放箭,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支箭都精准地朝着敌人飞去。
在箭雨的阻拦下,马贼们的冲锋速度略微减缓,但土匪们却已经冲到了村寨前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