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卫仲道那猥琐模样,竟然被吓尿了,心中立刻对这个二世祖充满了鄙夷。又想起蔡邕虽然是名师大儒,平日里却平易近人,总是面带微笑。又听说蔡邕委曲求全,埋伏在董卓身旁模仿曹操,徐州人虽然痛恨曹操,却知刺董是大义。纷纷对着蔡府鞠躬,口中道歉,蔡邕在府中听卫仲道所说,多次想要出府呵斥,蔡琰更是想以死明志,都被管家死死劝住,他们在墙后听了臧霸一番说辞,将卫仲道怼的哑口无言,三言两语解决了徐州民众,便放下心来。蔡琰原本只是知道臧霸名声,满意其外表,如今看臧霸竟然为了他蔡家得罪卫家,又略微出手就拿下了卫仲道,立刻芳心暗许,非臧霸不嫁。
臧霸劝离徐州众人后又命人驱赶卫仲道:“卫公子,散了吧,本官好言相劝,此时解除婚约还算体面,在闹下去可就是不死不休了。”
卫仲道早极其败坏,向一条疯狗般对着臧霸:“臧宣高,你别假惺惺装好人,你不就是看上了蔡文姬那个贱人吗,你看这是什么,老子有婚书,她蔡琰生是我卫家的人,死也是我卫家的鬼,你永远也得不到他,记住,是永远。”卫仲道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婚书在臧霸眼前来回晃悠。
臧霸本想一把抢过撕了了事,这样虽然能解决问题,却不能堵上卫家的嘴,以后也是麻烦不断。“给我看住他们,再敢闹事,直接打断双腿抓起来”说罢留下疯了一样哈哈大笑的卫仲道,转身离去。
刘备得知此事后找来臧霸:“宣高,你可是看上了蔡公之女?此事确实难办。”
“难办?那就别办了,俺老张这就去带人杀了那鸟毛卫仲道,连他那些狗腿子一起,一定办的漂漂亮亮,定叫人不知鬼不觉。”张飞咋咋呼呼,他早上也看了一会,早看那卫仲道不爽。
“河东卫家,危害一方,吾早年所杀之人,正是卫家之爪牙,卫家势大,这才流落他乡,遇到了大哥三弟。三弟此计甚妙,为兄与你一同前去。”关羽也有感卫家伤天害理,要和张飞一同去办了卫仲道。
“云长、翼德,不可鲁莽。”刘备虽然没有好办法,但他知道张飞这个提议绝对不是好办法,立马出声制止。
“主公,这卫仲道虽然有婚书在手,但那一日我听其家丁言语,这婚书之事,定有猫腻,我已派锦衣卫前去河东,估计再有十日,定能返回。若是婚书有问题, 也不用与其纠缠。若是无问题,也不用二位将军动手,吾亲自送那卫仲道上路,不就是一个小小卫家吗,我臧霸何惧?”
“说了多少次,云长翼德是我弟,你亦是我弟,你的事就是我这大哥的事,怎能叫你一人面对卫家。莫说是这卫仲道,就是卫觊亲自前来,我这征东将军未必会怕了他这个卫家家主。”刘备立刻豪气干云,他早年是游侠,最爱锄强扶弱,痛恨世家大族,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双股剑,双手像风车一样舞动起双剑,看的臧霸目瞪口呆,心道不愧是:顾应剑圣。
“那霸就多谢大哥了”臧霸机械式的说着,还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舞剑的刘备。
张飞立刻来到臧霸身边搂着臧霸道:“看待了吧,大哥只是近几年当官懈怠了,早年我和二哥都不是大哥的对手,我和二哥认识的时候正在涿郡械斗,大哥以一敌二,不然你以为我和二哥凭什么认这个萍水相逢的大哥。”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
刘备舞了一阵便停了下来,看向臧霸道:“多年未上阵厮杀,有些生疏了。宣高放心,若是卫觊赶来,这世上从此就少了这个河东卫家。”臧霸对刘备的重要性如同萧何对刘邦,莫说一个卫家,就是杨家、王家,他也照杀不误。
“那卫仲道胡闹不成,定会前来上诉,大哥可拖住他些时日,待锦衣卫归来,再做计较。”
卫仲道大闹蔡府第三天,果然来到了徐州府衙,状告蔡邕,刘备接过婚书仔细查看,确实没有看出破绽,便和颜悦色对卫仲道说:“卫公子,婚书果然为真,然蔡公是天下大儒,不可用强。不如这样,我去请吾师卢公与吾师好友郑公相劝,定让蔡公同意嫁女,不知卫公子意下如何。”
卫仲道看刘备如此好说话,也不好发作,只能回道:“多谢刘将军,只是不知需要多久?”
“卫公子莫急,给本州牧十日时间,只是这婚书需要交由吾师过目,用作证据,若是口说无凭,恐吾师难以答应啊。”刘备有心扣下这婚书,便找了个借口。
卫仲道一听竟然只要十天,果然是大佬出手就只有没有,欣喜道:“就依刘将军,那仲道便十日后再来。”说完也不等刘备回应,径直走出州牧府。
“此子果然无礼,俺老张有些忍不住了。”张飞看卫仲道竟然拿刘备不当回事,捏紧了拳头暗狠狠道。
其实也怪不得卫仲道,现在皇室虽然势微,但余威仍在,他还以为州牧也好将军也罢,不过是皇帝养的一条狗。而他卫家这种大族,是于皇族一般的氏族,若这州牧将军不是氏族之人,自然不放在眼里,想当年作恶河东,对郡守也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不如家中一恶奴。
卫仲道得了刘备保证,欢喜离去,心中也是放松下来,这几日住在城中客栈,狗腿子早打听清楚了玩耍之处,立刻前呼后拥寻花问柳去了。若是在老家河东,他早开始强占妇女,只是前天得了臧霸警告,又开徐州法律森严,因此只能隐忍不发。
臧霸派人暗中跟随卫仲道,听说他去了青楼,立刻取出一包药粉,安排一心腹之人放入卫仲道酒中。
这药正是他前些日子托华佗所配,若是正常男子服用,只是壮阳发泄出来即可,若是残缺或是阳衰之人服用,就会加重病症,从此无法人道,取向也会逐渐转变。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有人说卫仲道阳痿,蔡文姬嫁过去就守了活寡,不久后又发了癫痫而死。卫家人以其克夫,休了她,从此开始了悲惨的一生。其实根源就在卫仲道不行人事之上。
华佗早年是兽医,这药原本是筛选种猪之用,服用药物的公猪如果能继续办事,那就可以作为种猪,如果不行了,那省的阉割,不能办事的公猪肉质细腻,还没有腥臊之气,只是不能和种猪关在一起,否则便会出现那辣眼睛的一幕,这药用在人身上不太合适,用在猪身上可太合适了。只是黄巾大乱,活命都难,更别提养猪,本来华佗自己都要忘了,这次臧霸提起来他就顺手配了几幅交给臧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