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满满的安室透身着一身休闲的深灰色西装,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正式开始调查目标的行踪。
这本该是情报组众多成员共同承担的常规任务,毕竟情报组人才济济,分工明确,各项任务都有着严格的流程和安排。
然而,谁让安室透如此出类拔萃,他也是情报组的一员,还因其出色的能力备受瞩目。
他有着双重身份,被两个上司领导着,一个是组织行动组的科尼亚克,另一个则是行踪成谜的朗姆。
这不,就在他本打算从情报组那里找消息时,突然接到了朗姆临时指派的关于该任务的额外情报调查工作。朗姆的指令就像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安室透不得不更加谨慎地对待这次调查。
安室透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他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丰富经验和敏锐的观察力,小心翼翼地跟随着目标人物。
他巧妙地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时而混入街边的小贩中间,时而装作在路边看报纸的路人,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仿佛他就是这个城市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员。
就在他全神贯注地跟踪目标时,意外发生了。本来正在专注跟踪目标人物的现役公安安室透,敏锐地感觉到了有一双眼睛在暗中观察着他。他心中一惊,多年的特工生涯让他的反跟踪技巧堪称一绝,这可不是盖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但其实每一个感官都已经高度警惕起来。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通过玻璃的反光、路人的身影遮挡等方式,迅速锁定了暗中观察他的人——某少年侦探!
安室透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惊讶的表情,嘴巴微微张开,眼中满是疑惑,心里不停地冒出一连串的问号:“???这个高中生侦探怎么回事?自己还没去找他麻烦呢!他怎么还跟踪上自己了?”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这个工藤新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是察觉到了什么吗?还是另有目的?安室透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决定先躲开这个麻烦的侦探。
他快速地拐进了暗巷,利用暗巷里错综复杂的地形和众多的障碍物,试图摆脱工藤新一的目光。他在暗巷里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四处躲闪,巧妙地避开了工藤新一的视线。
然而,当他好不容易摆脱了工藤新一,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再回头去寻找任务目标时,却惊恐地发现目标人物已经失去了踪迹。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懊恼和无奈,原本进展顺利的任务,就因为这个乱入的工藤新一而被彻底搞砸了。他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多管闲事的高中生侦探。
但事已至此,他知道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任务已经失败,他只能无奈地准备退走。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出了暗巷,消失在了城市的喧嚣之中。而此时的他,心中已经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查一下这个工藤新一。
……
午后的阳光有些慵懒地洒在大地上,街道旁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枝叶。安室透双手插兜,迈着沉稳而又不失优雅的步伐,朝着不远处停车的地方走去。那片停车区域有些空旷,地面上的白色停车线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
他径直走到那辆白色的马自达旁,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然而,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伸手去掏口袋里的车钥匙,而是静静地伫立在车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与警觉。
突然,他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冷声的轻笑,那笑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既跟了一路,何不现身一见。”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周围的空间中回荡开来。
一时间,四下陷入了一片无言的寂静之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路边的野草发出沙沙的声响。安室透目光冷静,朝某墙角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墙壁,洞悉隐藏在后面的一切。他淡淡地说道,“不出来?看来,需要我亲自去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刚说完这句话,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突然从背后响起,那脚步声轻盈而又急促,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紧接着,一道清冽而又带着几分稚嫩的少年音在身后响起,“安室先生,又见面了。”
安室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头,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一个身形挺拔的少年正站在不远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坚毅的轮廓。
安室透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强行挤出一抹营业笑容,“工藤……先生。”他的眼神中既有对这个少年智慧的欣赏,又有对他突然出现的些许无奈。
……
在一条蜿蜒的公路上,阳光洒在那辆崭新的白色马自达轿车上,车身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工藤新一静静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敏锐和好奇。此时,他微微侧过身,朝着正在专注开车的安室透试探地问道:“安室先生,之前是认识金元先生吗?”
听到这话,安室透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微愣神情。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苏格兰的模样,以及那个用“金元宏”作为化名时的场景。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说道:“不认识。”那平静的语调,仿佛真的对这个“金元先生”毫无印象。
然而,工藤新一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的双眼闪烁着满满的好奇之光,身子又往前倾了倾,接着说道:“那上次在群马县,安室先生怎么载着金元先生先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很久了。
安室透心中暗暗一惊,他倒是真没想到工藤新一会看到那天的场景。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脸上露出了那招牌式的温和笑容,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态解释道:“那天金元先生生了病,看起来状态很不好,他十分焦急地拜托我先载他离开。我这个人,向来是见不得别人有难处的,所以就答应了他。”说着,他还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回想起那天金元先生虚弱的样子。
“那安室先生,为什么出现在别墅里啊?”工藤新一微微笑了笑,状似不经意的问起来自己一直关心的话题。
“哎?我没告诉你吗?”安室透微微偏头,“我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