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仰着脖子一声痛叫,张绣麻了。
不是被抽的痛,师父下手分寸还是一如既往的准,虽臀部火辣辣的,但痛也就一瞬间。
但!这是在打仗啊!这是在十万多人你死我活厮杀的战场上!被师父在众目睽睽下…按在马上抽!
耳边,战场激烈喊杀声都停止一瞬。
眼前,一千边打边退的益州军,一个个举着环首刀看来,惊愕的目瞪口呆。
张绣羞耻的脸涨的通红。
“嘶…”
身后一声倒吸冷气。
张任错马而过,回头见张绣被按趴马上撅着脖子惨叫,望着童渊高举的长枪,想到什么,肩膀剧震,惊恐的打了个哆嗦。
一旁,紧跟着童渊的典韦、王越、燕云十八骑、500一流武将,刚杀穿十万帝国联军,浑身浴血,一张张肃杀冷峻的脸,瞪眼望着前方,嘴角也忍不住的直在抽搐。
而不仅战场上,童渊领着500余骑在十万大军中翻江倒海的犁出了一条血路,长坂坡上无数围观还正被震撼的无数百姓,这一个猝不及防下,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被惊掉地上。
“噗呲——!”
貂蝉、蔡琰、大小乔等百女望着远处战场,捂嘴忍俊不禁。
“这…这…这…”八爪鱼般抱着萧阳,邹玉儿回眸,红润小嘴张的能吞下一柄长枪。
刚见那杀神一样的500多骑势不可挡的杀向绣儿,她急的要死,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但这突然间把她侄儿提溜起来按马上抽,这惊天反转真的闪了她的腰。
纤细柳腰扭着惊人的曲线,美目呆滞,雪沟翻涌,震惊的百思不得其解。
“杀啊!杀啊!杀掉他啊…”狂喜还僵在脸上,阿尔达希尔嘴里又吐出口血浆,半张着满口猩红得嘴,愣愣望着前方。
呆滞,迷茫。
正打仗呢,厮杀的你死我活,这么严肃的事,你抽屁…
他感觉今天所有荒谬的事,都被他撞见了,不久前,他还是十万大军统帅,威风无两,睥睨众生,谁知转眼就被人用剑钉在树上,还砍掉了胳膊。
此刻又见如此场景,脸上表情如同撞鬼般,然而更荒谬一幕出现了。
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500骑,居然对那错马而过的张任当没看见,飞马而过。
而那刚一人视死如归独挡十万大军,气吞万里如虎的张任……
居然垂着脑袋,小心翼翼像孙子一样的自己调转马头回去了?
在眼前1000益州军惊骇哗然声中,又膝盖一弯,直接跪在了人家马前。
“噗——”
眼珠子一凸,身子猛地向前一倾,阿尔达希尔又吐血了,震骇的血冲天灵,肩胛骨、断臂处,血止不住的狂飙…
……
“不孝弟子张任,参见师父!”战场上,张任跪在地上,对着童渊“砰砰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抬头望着童渊,虽然疑惑师父为什么头发半黑半白,过了十年还越活越年轻了,但师父就是父亲,他又怎会认错?
虽然怕被师父在众目睽睽下抽,但要没人的话,他还想求师父给他也来几下!
十年!十年未见!
不仅是当今车马难,他在益州,师门远在数千里之遥的常山,而且师父闲云野鹤,出师前曾叮嘱不许在外人面前提他名字,也不许再来寻他。
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得见了,此刻一瞬间,情绪翻滚,双眼酸胀,千言万语卡在喉咙,不知从何说起,张着嘴,看向童渊,一时却无语凝咽:
“师…师…师…”
见张任半天再憋不出一个字,童渊心中一暖失笑,俯身将张绣放地上,一把将张任拉起,没好气道:
“好了别再废话了,敌军已被杀穿,还不快整编你1000大军,追剿贼寇!”
“追剿敌…敌寇?”
张任擦着眼泪,突然双眼瞪圆。
敌寇,一个敌字就代表师父加入了势力,他作为南方联军高层,势力不可能是南方的。
不言而喻,师父投靠萧阳了。
如遭雷击。
他是益州将领啊,跟师父两个阵营。
自古忠义两难全。
脑中不由自主蹦出这几个字,张任紧紧抿着唇,脸上纠结无比。
知徒莫若师父,童渊一眼看穿,一拍张绣肩膀,白了眼张任:
“为师白来救你了,那你自生自灭吧,绣儿,跟我走!”
说着,一拉马缰,朝正护着一千益州军厮杀的典韦等500骑一招手,就要带人离去。
把人带走了,这1000兵不就死定了…
“师父且慢!”
张任一惊忙抬手。
“怎么了?”童渊老眼茫然地扭头。
“徒儿,听令,听令!”张任憋的脸通红。
“嗯。”童渊点头,再问道:“为师入门教你第一句话是什么?”
“大丈夫当言而有信,行而有……”
童渊直接打断再问:“枪者当如何?”
“一往无前!”
“好!记住这八个字!跟为师杀!”话落,童渊一拍马腹,挥枪领着典韦等500余骑,对着西方十万大军,一个反冲再次撞入战场。
张绣策马紧跟着师父。
随即,张任领着1000益州军紧随其后。
多了1000兵马加入,西方帝国联军,如草芥般一时间倒下的更快了,1500余人在战场掀起了更大的血雨风暴。
……
【叮…】
【叮…】
【叮…】
萧阳勒马远眺着战场,无数获得词条的美妙系统提示声,如决堤之水源源不绝。
大局已定!
又是一波大赚!
萧阳嘴角微扬。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怀中,邹玉儿见自己倒霉侄儿被打了,居然还屁颠屁颠跟着别人后面跑,整个人都麻了。
而且还两个人都跟人跑了!
此刻安全下来,不用担心对方安危,见保镖跟人溜了,她心中又有些吃味。
“这突然杀来的500多骑是谁?是谁啊?”
三千青丝飞舞,邹玉儿回头疑惑的望向萧阳,红唇翕动吐出口兰花芳香,唇红赤白,撩人桃花眸子扑闪着,妩媚颠魂精致瓜子脸上还残留着我见犹怜的泪痕。
整个人玉中带粉,白里透红,犹如熟透的水蜜桃,此刻大局已定萧阳低头,与那双诱人的眸子对视,心尖狠狠一颤。
“谁啊,那是谁啊?”
邹玉儿红唇微微张开。
一手搂住盈盈一握的细腰,一臂托起蜜桃翘臀,萧阳将邹玉儿提溜起,低头对着那柔软的玫瑰香唇一口便吻了上去。
嘴小小的,触感很软。
唇上染着点冰凉。
“唔…”
细长浓密睫毛飞颤,邹玉儿睁大了眼,震惊盯着萧阳。
老娘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