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趣阁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清晨山雾未散,李员外家的恶仆便将一纸污蔑七姑“不洁”的休书拍在花家门上。

村中流言顿起,昔日“七姑仙舞”的赞叹转眼成了指点窃语。

陈巧儿握紧怀中自制辣椒水,冷笑:“玩舆论?让你见识下什么叫降维打击。”

她连夜将现代防身术教给村妇,更在里正查问时,当众演示如何用一根发簪让壮汉跪地求饶。

七姑眼中的惶惑渐化成坚毅,却在接过发簪时触到巧儿袖中冰凉的金属物件——

那分明是只属于另一个时代的,精钢所制的多功能战术笔。

山间的晨雾,还带着夜雨的湿润,浓得化不开,缠绕着村落、树木,也将花家那几间略显破败的屋舍轻轻笼罩。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早起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啼鸣。

这静谧被一阵粗暴的脚步声踏碎。几名身着青衣、腰挎短棍的李府恶仆,穿过浓雾,径直闯到花家院门前。为首那个,满脸横肉,是李员外新招揽的打手头目,姓赵,行事比之前的王管家更显狠戾。他连门都懒得敲,直接抽出一张叠好的纸,“啪”一声,用力拍在了门板上,那声响在清晨格外刺耳。

“花家的人听着!”赵头目扯着嗓子喊道,“你家女儿花七姑,不守妇道,德行有亏,我们李员外仁厚,不欲深究,特此送来休书一封!这门亲事,就此作罢!你们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几人便转身没入雾中,脚步声迅速远去,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晦气。

院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条缝,花七姑的母亲探出半张苍白的脸,颤抖着手取下那张纸。她不识字,但“休书”二字如同冰锥,刺得她浑身发冷。她踉跄退回院内,险些瘫软在地。

花七姑和陈巧儿也已闻声起身。七姑接过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钧的纸,展开。上面的字迹歪斜,却字字恶毒,什么“行为不检”、“与山中不明之人往来过密”、“恐非完璧”,种种污蔑之词,如同污水般泼洒而来。七姑的手指紧紧攥着纸张边缘,指节发白,身子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这无端的羞辱和愤怒。她那平日里温婉如水的眼眸,此刻燃着两簇幽火。

陈巧儿站在七姑身侧,目光扫过休书上的内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穿越而来,见识过信息时代更肮脏的舆论战,但此刻这种直接、粗鄙、却足以毁灭一个古代女子清誉的手段,依然让她感到一阵恶寒。李员外这一招,比派打手明抢更毒辣!他这是要彻底断了七姑的生路,逼她就范,或者干脆逼死她!

“巧儿……”七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陈巧儿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却异常坚定:“别怕,七姑。他这是黔驴技穷了,开始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玩舆论?我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降维打击。”

休书的风,比山风刮得更快。不到晌午,“花七姑被李家休弃,因她不干净”的流言,就如同瘟疫般传遍了整个山村。

村头榕树下,溪边浣衣处,那些曾经对着七姑曼妙舞姿赞叹不已的村民,此刻换上了另一副面孔。窃窃私语声无处不在,好奇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向偶尔出门的花家人。

“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挺仙气的姑娘,怎么就……”

“听说是在山里跟不清不楚的人鬼混,被李家发现了!”

“怪不得李家不要她了,这种女子,谁家敢要?”

“以前还说什么‘七姑仙舞’,我看是‘狐媚子舞’吧!”

恶意的揣测和荒谬的“证据”被不断加工、传播。七姑往日里上山采药、与陈巧儿相伴出入山林的行为,都成了“不检点”的佐证。甚至连陈巧儿这个“来历不明”的义女,也成了带坏七姑的“祸根”。

压力如同无形的巨石,压在花家屋顶。花父花母唉声叹气,愁容满面,出门都抬不起头。七姑则愈发沉默,大部分时间待在屋里,或是和陈巧儿待在后院僻静处,只有紧抿的唇线和偶尔抬头望向山林时眼中的倔强,透露着她内心的不屈。

陈巧儿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深知,在这种封闭的宗法社会,女子的名声一旦被污,几乎等于社会性死亡。单纯辩解毫无用处,只会越描越黑。必须用更强大的事实,去击碎谣言。

她想起穿越前学过的简易防身术,还有那些利用日常物品制造瞬间反击机会的小技巧。李员外想用名声逼垮七姑?她就让这村里的女人们,先拥有一点点自保和反抗的勇气!

当天夜里,月色朦胧。陈巧儿没有点灯,借着微弱的天光,在后院空地上,召集了平日里与花家关系尚可、或也曾受过李家欺压的几名年轻村妇。包括之前来报信的铁牛媳妇。

几位妇人起初有些忐忑不安,但看到陈巧儿镇定的神色,以及站在她身边、虽然清瘦却目光坚定的花七姑,渐渐安定下来。

“婶子、嫂子们,”陈巧儿的声音清晰而冷静,“李员外今天能用休书污蔑七姑,明天就能用别的法子欺负到咱们任何人头上。咱们女人家,力气比不过男人,但不能任人拿捏。”

她拿出几根普通的木质发簪,递给众人。“今天,我教大家几个简单的法子,关键时刻,或许能挣出一条路来。”

她首先演示的是被抓住手腕时的解脱技巧,利用旋转和巧劲;然后是被人从后面抱住时,如何用肘击和踩脚趾创造机会。动作干脆利落,毫不花哨,却极具实用性。

“最重要的是快和狠,对准最疼的地方,一下就要让对方松劲!”陈巧儿强调。

妇人们一开始有些笨拙和羞涩,但在陈巧儿的耐心指导和鼓励下,渐渐放开了手脚,互相模拟练习起来。后院响起低低的呼喝声和偶尔的轻笑,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些许反抗意味的力量感,在她们中间悄然滋生。

陈巧儿特意让七姑也一起练习。起初七姑还有些放不开,但当她成功地用巧劲儿挣脱开铁牛媳妇的模拟钳制时,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她学得极其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反复练习,仿佛要将这些技巧刻进骨子里。

“还有这个,”陈巧儿最后拿起一根发簪,尖端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别小看它。眼睛、喉咙、腋下,拼死的时候,往这些地方招呼!”她做了一个迅猛的刺击动作。

妇人们看得心惊,却也暗暗记下。

接下来的两天,类似的“夜间教学”又在不同的僻静地点悄悄进行了几次。陈巧儿传授的简易防身技巧,如同种子,悄悄播撒在部分村妇的心中。虽然未必能立刻改变什么,但一种微妙的变化,正在村中蔓延。

流言发酵的第三日,村里唯一的“官面人物”——里正,一位须发花白、平日里颇有些和稀泥的老者,终于被李员外“请”动,带着两个差役模样的族人,来到了花家。美其名曰“了解情况,平息纷争”。

院子里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交头接耳。

李员外派来的赵头目也在一旁,抱着胳膊,冷笑地看着,准备随时添油加醋。

里正捋着胡须,摆出公事公办的面孔:“花老哥,七姑丫头,李家那边递了话,说……说七姑德行有亏,这休书也送了。如今村里风言风语,影响实在不好。你们……可有甚话说?”他话里话外,还是偏向着有财有势的李家。

花父嗫嚅着说不出话,花母在一旁直流泪。

就在这时,陈巧儿上前一步,挡在七姑身前,对着里正和围观的村民,行了一礼,声音清亮:“里正爷爷,各位叔伯乡亲。李员外空口白牙污人清白,一张休书就想定人生死。请问,证据何在?可有捉奸在床?可有苦主指证?”

赵头目嚷嚷道:“还要什么证据?她整天往山里跑,跟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混在一起,就是证据!”

陈巧儿不理他,继续对里正说:“里正爷爷,女子名节重于性命。李家无凭无据,恶意中伤,是要逼死七姑吗?若都如此,今日他能污蔑七姑,明日就能污蔑村里任何一位姐妹!这还有王法吗?”

她的话掷地有声,让一些村民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里正有些为难:“这个……巧儿姑娘,话虽如此,可这流言……”

“流言止于智者,更止于实力!”陈巧儿突然提高声调,目光扫过全场,“我知道,有人觉得我们女子弱小,活该被欺负。今天,我就让大家看看,女子若被逼到绝境,能做出什么!”

她转向花七姑,轻轻点了点头。

七姑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到了院子中央。她今日穿了一身素净的衣裙,神情肃穆,眼中再无半分惶惑,只有一片沉静的决然。

陈巧儿则对赵头目带来的一个身材粗壮的家丁招了招手:“这位大哥,可否请你帮个忙,演示一下?你就假设,要强行把七姑拉走。”

那家丁看了看赵头目,赵头目冷哼一声,点了点头,他巴不得看花家出丑。

家丁狞笑一声,大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抓七姑纤细的胳膊。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低呼,有些妇人甚至捂住了眼睛。

眼看那粗壮的手就要碰到七姑,七姑身形微侧,脚下步伐一错,竟灵巧地避开了。家丁一愣,再次扑上。这一次,七姑没有再躲,而是按照陈巧儿所教,手腕一翻,不知怎地就扣住了家丁的手腕,顺势一拧,同时脚尖精准地踢向对方的小腿筋骨。

“哎呦!”家丁惨叫一声,半边身子酸麻,单膝就跪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看似柔弱的花七姑,竟然有如此身手!

七姑并未停手,她迅速抽出头上的一根普通银簪,尖端抵在家丁的喉结下方,声音冰冷:“再动一下,试试?”

家丁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求饶。

院子里一片死寂。方才的窃窃私语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目光。

陈巧儿走到院子中央,扶起七姑,然后面向众人,朗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女子,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逼急了,兔子还咬人!七姑只是学了些防身的本事,以求自保。若有人再敢无端欺辱,休怪我们拼死反抗!”

里正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赵头目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这两个女人如此难缠。

里正和赵头目一行人,在村民们复杂目光的注视下,灰头土脸地走了。花家院门口聚集的人群也渐渐散去,但今日所见的一幕,足以让他们回味和议论很久。七姑那凌厉的反击,和陈巧儿掷地有声的话语,无疑是对流言最有力的回击。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夕阳的余晖给院子涂上一层暖金色。

七姑站在原地,微微喘息着,额角有细密的汗珠。刚才那一瞬间的爆发,用尽了她积攒的勇气和力量。但她的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坚定。她看向陈巧儿,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依赖。

陈巧儿走过去,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替她擦拭额角的汗,柔声道:“做得很好,七姑。你看,我们是可以保护自己的。”

七姑用力点头,握住陈巧儿的手。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两人的心贴得更近。在那一刻,她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激动之下,七姑的手顺着陈巧儿的手腕滑下,无意中触碰到了她窄袖袖口内里藏着的一件硬物。那东西冰凉、坚硬,形状细长,绝非木簪、银簪之类寻常之物。

七姑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探索了一下。那触感极其奇特,非金非铁,光滑而微凉,表面似乎还有细微的防滑纹路,一端似乎有个小巧的金属夹子,另一端则隐约感觉到有更复杂的结构。

陈巧儿察觉到七姑的动作,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这是她穿越时随身带来的唯一一件现代物品——一支钛合金制造的多功能战术笔。既是书写工具,关键时刻也能用于破窗、防身,是她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和底牌。她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连七姑也不知道。

七姑抬起头,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纯粹的困惑和好奇,她低声问:“巧儿……这是何物?摸起来,好生奇怪……”

陈巧儿的心猛地一跳。夕阳的光线照在七姑脸上,那信任的目光让她几乎无法直视。该如何解释这远超这个时代认知的工业制品?

她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冰凉造物,此刻仿佛成了一个横亘在她们紧密无间关系中的,一个突兀而沉默的谜团。

院外,山雨欲来的风声渐起;院内,一片短暂的寂静里,只剩下七姑那双充满疑问的眼睛,在等待着答案。

趣趣阁推荐阅读:至强龙尊叶辰萧初然老公狠坏,狠强势!寂灭天尊玄天龙尊内天眼手握十大空间,神医狂妃可逆天天价宠儿:霸道总裁宠妻记绝世帝神叶云辰萧妍然刑名女神探不负韶华谁说小皇叔要绝后?我两年生五崽炎武战神五年后:她带五个缩小版王爷回归凡人修仙之我有一樽炼丹鼎机智笨探造物主被捕之后从异色瓦斯弹开始,成为毒系天王化仙神算风水师万古神帝东北乡女匪事我家少爷回家之后火爆全城大小姐来自地狱,夜夜有鬼来敲门火葬场女工日记(2)野路子出马仙我,食人魔重生之不负韶华凡人修仙,从星光开始聂先生攻婚日常我即天意星莲世界之本源梦生穿越后,我用美食拯救幼儿园极致问道星尘之誓太荒吞天诀柳无邪梦幻西游:我押镖捉鬼威震三界穿越到古代的我混的风生水起四合院:万兴邦的逆袭时代带房穿越,我教全国百姓种田千夜追凶:碰触尸体就能锁定凶手女人三十:离婚后我重获新生吾为元始大天尊大穿越时代修仙:开局是个瞎眼乞丐诸天:从被强制绑定开始抄家流放,搬空王府去逃荒四合院:开局就送秦淮茹西游团宠:成了三大反骨仔的逆鳞灭国后,长公主成了全国首富诡异仙佛:我以法身镇人间
趣趣阁搜藏榜:四合院:开局设计坑贾家阴棒梗全洪荒都知道魔祖在闹离婚.快穿喜当妈后,炮灰她总遇病娇!嗷呜,今天也要揪揪夫君绒绒兽耳海贼王之我是革命军携空间三系统重生八零后逆袭人生玄学大佬下山后,真千金惊艳全球噬灵劫火:我以凡人之躯弑仙我捡到了一只水手服幽灵四合院,满院都是我下的崽明月清风两相宜手握剧本我怕谁执念深深穿书成潘金莲,重生的武松太凶猛宿主她又在生子小世界里捡对象某美漫的超级进化五十五,向春行从汉末开始的封神之旅乱杀:你跟我一魔术师玩牌?断亲后,乱世囤粮养成皇级军队霍先生,这次真有了!诉云人非晓星稀宝可梦:穿越异世界引导革命须弥九层塔与溯光戒主神腿长腰窄还风骚,乖,别太野树洞自救指南逆枢者王爷,失踪的小郡主在乡下种田呢一吻成婚:抱得甜妻归位面祭坛真假千金之当大小姐还是有难度神凰赋觉醒骷髅从泰拉瑞亚开始闯荡万界敢提分手试试重生嫡女:医武炸翻渣男贱妹相见欢:不负相思意春庭恨穿越不穿补丁裤,我在民国当首富当个俗人诡语神探霍格沃兹之非典型斯莱特林重生异世界之去尼玛的奴隶海贼之开局我家没了玄灵道圣宝可梦:我的精灵降维打击爱恨三界间聂先生攻婚日常快穿:你让一个厨子拯救世界一千零一个诡异夜
趣趣阁最新小说:斗罗:觉醒武魂后深陷雄竞修罗场纵横永生之从魂穿原剑空开始综武:开局大宗师,暴哭黄蓉重生2017我把总裁前任踩成渣我靠桃色任务在诡异游戏里封神!末日:动物世界我的投影仪连着1950独占成瘾你一女生,男装这么帅过分了吧?废脉?我以诸天星辰正道拼凑出来的究极之路难哄:以延为定人在崩铁直播是否搞错了什么惊悚游戏:花火她疯的得很专业宿主是京圈太子爷大清HR:我在四爷府搞KPI陈巧儿与花七姑的爱情重生之我妻子是八十年代的神医四合院:我老婆是刘天仙火影:宇智波家的黑科技!原神:万法仙尊我的规矩就是规矩月榭闻秘,侯府择缘流珠不想宫斗,但宫斗想杀她杀疯!外放21年的长公主回朝了魂穿眉庄姐独美修仙逍遥我的视频让蓝染怀疑人生翡翠森林的小动物们四合院:我是老太太认的干孙穿越甄嬛传:我是团宠小公主陛下,你家太监是姑娘霍格沃兹:开局奖励完美级默默然我的功法黑帝天蓬四合院:娄晓娥救我一命现代中医断诡录阴司契,人间路原神:我芙宁娜,于万水之上谢幕快穿:我成了反派的心肝宠重生后每天被迫掉马人类修炼论只为与你,向羽重生嫡女:医武炸翻渣男贱妹星游记:一个木盒闯江湖九叔:我让你修道你非练武道荒古帝开局连线警花,她背后有只鬼!从高中生到死神火影:宇智波狂笑四杰,摸尸变强红尘旅途白事一条龙,包阴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