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
“什么想法？”明漾从电脑前抬起头，第一时间回应了宋其音没头没尾的话。
宋其音躺在沙发上，转过脸来，视线一顿。
明漾用眼习惯很好，至今也没近视，但长时间看电脑的时候她会戴防蓝光的平光镜。
银色细框眼镜，搭配她今天穿的浅蓝色衬衫，特别有种……
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大概可以称为高智感，但是明漾的眼神太干净，太乖，宋其音想了个更朴素，更适合她的词——知识分子。
“你弄完了吗？”
——让人想撕碎她平静的外表，带着她一起沉沦堕落。
明漾扶了扶眼镜，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只差一点点了，二十分钟。”
“你继续，弄完我再跟你说。”
“好，我尽快。”明漾点了点头，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宋其音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痒痒的，特别想做坏事。
她撑起脑袋，把脚伸到明漾腿上。
明漾习惯了她胡闹，不受影响地改着论文，腾了左手出来握住她的脚，大拇指贴着她的脚踝一圈一圈打转。
宋其音举起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发到朋友圈，自己点了个赞，欣赏几秒，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好乖啊。
明漾视线没离开屏幕，跟着扬起了嘴角。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两人再没有语言交流，宋其音偶尔用脚踢踢明漾，明漾注意力放在论文上，但也会条件反射地给予回应。
“二十七零十八秒，超时了。”
明漾合上电脑的瞬间，宋其音立即出声。
“我错了，以后改进。”明漾把电脑放到一边，好声好气地道歉，“老婆，你刚才说有什么想法？”
宋其音爬起来，跨坐到明漾腿上，阻止了她摘眼镜的动作：“先这样亲一下。”
“什么？”
“学习完给你补充能量。”宋其音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亲了亲。
戴着眼镜不太好发挥，但有种别样的情趣，宋其音略微懂了，为什么之前她在上边，明漾会要求她戴着眼镜来了。
光是看着，就很爽。
明漾点点头：“嗯，我残血复活了。”
宋其音抱着她的肩膀，挑了挑眉：“残血？我还不够让你满血复活吗？”
“得这样。”明漾摘下眼镜放到电脑上，按住宋其音的后脑，结结实实来了个深吻，亲得宋其音快断气了才放开她。
“这样就满血了。”
宋其音掐住她的脸：“现在我残了。”
明漾乖乖地笑着，让她掐，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人刚才还亲得那么凶，简直判若两人。
“老婆，你的想法就是亲我吗？”
“不，我要给你拍照片。”
“嗯？”明漾一脸疑惑。
宋其音回房间拿了支口红过来，让明漾给她涂上。
“你不许乱动。”
“好。”明漾大概知道了，可能是被作弄多了，反倒莫名期待了起来。
宋其音拿起眼镜给她重新戴上，撩开她的头发，先在腮边留了一个吻。
她没太用力，只有一个浅浅的唇印。
下一个吻落在脖子上，这次使了点劲，脖子上留下一个相当明显的红痕。
宋其音逐渐往下，指尖挑开两颗纽扣。
明漾抓在沙发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老婆……”
“忍着。”宋其音轻轻笑了一声。
“……你欺负我。”
后来，宋其音换了新的手机壁纸。
照片上的明漾阖着眼，领口微微敞开，半张脸印满了口红印，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往下被衣服遮住，旁人不得以窥见。
更多的，就只有宋其音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