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里的剧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姜白扇了温暖一巴掌。
温暖在原地转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圈,“诶呀”一声倒在地上。她手捂着半边脸,半天没有站起来。
“就凭你也想去舞会吗?王子怎么会,”
姜白台词说到一半,又有点卡壳。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江未。
江未叹了口气,提着他那蓬蓬的泡泡裙,大步流星地赶来了。
“不对不对,还没轮到你上场呢,舅舅。”
一个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小男孩皱着眉头,老气横秋地拍了拍桌子:“舅舅,你们怎么回事呀。”
旁边穿着小松鼠戏服的小女孩年纪小些。
她才不管轮到谁上场呢,只是一个劲地蹦跳着:“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还来?”姜白绝望地看向一旁的江未。
江未提着蓬蓬的泡泡裙,十分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裙子随着惯性晃荡了两下,显得他跟个插在灯笼里的蜡烛一样。
“母亲,女儿自身难保,你就自求多福吧。”
他借着行礼的动作,把台词小抄偷偷塞进姜白的手心。然后,他又提溜着他的泡泡裙,准备退场了。
江未扮演的是灰姑娘中的恶毒继姐,戏份排在扮演恶毒继母的姜白后面。
只要姜白的戏份不结束,江未就能一直歇着。
“不行,不行,我要和你换角色。”
姜白捏着那一叠厚厚的台词小抄,头都大了。她一把抱住江未的腰,不让他退场。
“舅舅舅妈,要守规矩!”
小男孩叉着腰,一本正经,“剧本上写了,舅妈把台词说完后,才轮到舅舅。”
“谁叫你老是改剧本,这台词谁记得住啊?”
江未白了他一眼,非常响亮地“啧”了一声:“烂导演,我们要罢工。”
然后他像猪八戒背媳妇一样,托着姜白的腿弯处,一把将她背到背上。
“罢工!罢工!”小女孩拖着她的小松鼠尾巴,跑过来,又跑过去。
一直趴在地上的温暖也受不了了。她今天一个上午已经来来回回被扇了几十巴掌了。
温暖头一次感觉,生活是如此的疲惫。说真的,她重读高中都没带孩子累。
她看向小男孩:“宝贝,能不能换个简单点的节目?舅舅舅妈和爸爸妈妈,都好累了。”
小男孩看着满屋子疲惫的大人,有些纠结起来。
“可是,我想拿话剧节的第一名诶。我以后可是要当导演的人。”
“第一名,第一名。”
小女孩重复着她哥哥的话,跑过来拉住了姜白的裙角。
她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舅妈,再来一遍嘛!刚才啪一下,好厉害!”
温暖立刻捂住还隐隐作痛的脸,连连后退:“别!小宝,别来了。”
坐在小木马的男人,闻言立刻站起身来,一把抱起了小女孩:“小宝,爸爸带你去玩更好玩的,好不好?”
他是温暖的结婚对象,原着中的男二。
一场偶然的相遇,他对温暖一见钟情,便开展了猛烈的追求。
也许是因为顾晏“死亡”了的缘故,温暖最终也爱上了男二。
二人共赴婚姻的殿堂,生下了一个女儿。
温暖的情绪能量也从重读高中的痛苦,变成了幸福。
总之,世界意识很稳定。虽然原着里的剧情依旧时不时会发生,但他们都安全了。
温暖连哄带骗,总算让小男孩同意了更改节目。
姜白和江未也终于得以放松下来。
回到卧室后,江未一边扯着身上的泡泡裙,一边顺手关上了门。
“幸亏我们没打算要孩子,不然迟早被这些孩子玩死。”
他长吁一口气,背对着姜白,有些笨拙地想去够背后的隐藏拉链。
那蓬蓬的泡泡裙衬得他肩膀宽阔,腰却细极了,似乎一只手就可以环抱过来。
“我来帮你吧。”姜白主动走上前来。
她的手若有似无地擦过江未的后颈,找到拉链,缓缓向下拉。
裙子的上半部分松开来,露出里面白色的打底衫。
就在江未以为束缚解除时,姜白却顺势抽出了裙子腰封内侧那根长长的束带。
动作快得让江未来不及反应。
姜白手腕一绕,迅速在江未的手腕上缠了两圈,然后向前一拽,便将他的手腕捆住了。
“我的好女儿,怎么不早点来帮’母亲‘呢?”
江未一愣,黏黏呼呼地贴过去,就要亲她。
都老夫老妻了,这点心照不宣还是有的。
姜白却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许他贴过来:“问你呢?怎么不早点过来帮我?”
“是想惩罚我吗?”江未猛地转过身来。
他双手受制,但好在有身高优势在,依旧能够将姜白笼罩在身影之下。
束带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低头,鼻尖擦过姜白的耳垂,呢喃道:“可是我想要奖励,怎么办?”
姜白的指尖抵上他的胸膛,戳在心口的位置:“那就自己来拿。”
江未低声笑着,膝盖微曲,顶开她身前的裙摆。
裙撑早已不知在何时滑落,蓬蓬裙层层叠叠,堆叠在他们二人的腿上。
江未的腿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上滑,抵住了,
姜白也不甘示弱。她仰起头来,去咬他的锁骨。
牙齿撕磨着,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即,又被温热的舌尖所抚慰。
江未轻吸一口气,被缚的双手勾住她的脑袋,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
慢慢地,没入其中。
“门锁了么?”姜白在喘息的间隙低声问他。
“早就锁好了,母亲大人。”江未顺势压着她,向床边退去。
垂落的束带,扫过她的后颈,激起一阵战栗。
“唔,表现......表现不错。”
快到床边的时候,姜白忽然推着江未的肩膀,和他换了个位置。
她的膝盖膝盖抵在他身侧,将他固定在床垫与自己之间。
布料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裙撑的骨架随着动作微微变形。
江未尝试抬了抬被缚的手腕,却被姜白抬手按住,缠得更紧了。
“是惩罚吗?”江未仰面倒在床上,喘息着问她。
“不,是奖励。”
江未呼吸一滞,看着她跨坐上来。
裙摆散开,一团柔软的云将他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