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就被巡视的孟小杏发现,她赶紧上前招呼:“先生,您几位用餐?”
“我不吃饭,找人。”
许大茂扬着下巴说。
“您找哪位?需要我帮您通知吗?”
“叫你们经理出来见我。”
孟小杏见他语气不善,试探着问:“您和我们经理预约过吗?”
“哪儿这么多废话!”
许大茂不耐烦地一挥手,“见了面她自然知道我是谁。”
见客人动怒,孟小杏不敢多问,匆忙去办公室通报。
片刻后她回来引路:“经理请您去办公室。”
“哟,都有 办公室了?”
许大茂咧嘴一笑,“行,那就见见咱们的娄经理。”
办公室里,娄晓娥打量着这个打扮时髦的男人——墨镜遮住半张脸,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不敢确定。
“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许大茂这才慢悠悠摘下墨镜。
看清来人,娄晓娥瞬间变了脸色:“你来干什么?”
这个曾给她带来无尽伤害的男人,每次出现都像刀子剐在她心上。
“专程来看看你啊。”
“我们早没关系了,用不着你看!”
娄晓娥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娄晓娥嘴上没明说,但孟小杏心里清楚许大茂不是好鸟,这人回来准没好事。
第二天休息日,她直奔酒楼找何雨柱。
刚碰面就把许大茂的事儿抖了出来:柱子哥,许大茂突然冒出来你不觉得蹊跷?
有嘛蹊跷的?何雨柱正琢磨新菜谱,头也不抬地应付着。
他在娄姐屋里待了大半天,谁知道在嘀咕啥勾当?
想知道?问当事人去呗。”
何雨柱手腕一抖,滚烫的辣椒油浇在嫩滑鱼片上,一声腾起阵阵香气。
这麻辣鲜香直往人鼻子里钻,把孟小杏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这什么新鲜玩意儿啊?
尝尝鲜,新鼓捣的酸菜鱼。”
重庆师傅两年后发明的这道名菜,这会儿已经在何雨柱锅里翻腾。
他舀了勺汤递给孟小杏: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头份给你尝鲜。”
哎哟喂!能吃上何大厨的独门手艺,我这运气!孟小杏一筷子下去就停不住嘴,鲜中带辣,辣里透香,绝了!
后厨众人轮流试吃时,何雨柱心里门儿清。
虽说这菜式还没定型,可凭他多年掌勺的功夫,三两下就摸透了诀窍。
经他手的酸菜鱼,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马华,跟师父学两手。”何雨柱敲了敲锅边,不过想做地道还得练。”
这徒弟倒是实诚:师父,我这火候总差口气。
贵客来了还得您亲自出马。”
成,重要宴席我来。
但你得加紧练,后厨迟早交给你。”何雨柱说着瞥了眼正在拟菜单的蔡晓丽,转头就招呼孟小杏上车。
等车轮转起来,他才正经问起许大茂的事。
方才酒楼人多眼杂,这会儿才显出一丝在意:姓许的真去找娄晓娥了?
可不是!孟小杏撇撇嘴,顶着个狮子狗似的鬈毛头,穿得跟二流子似的。
这种祸害就该见一次捶一次!
司机小张突然插话:老板,这许大茂是你们院那个吧?
嘿?你小子门儿清啊?
我都想不起你是谁了。
只要愿意查,能把人家祖上三代都翻个底朝天。”
孟小杏顿时来了兴趣:您也认识许大茂?
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您怎么敢说比柱子哥还了解许大茂呢?
随口一说罢了。”司机不再言语,专注地握着方向盘。
见对方不愿多谈,孟小杏也沉默下来。
将孟小杏送回家后,黑色轿车调转方向驶向养老公司。
这位何雨柱的专职司机并非他亲自聘用,更不是轧钢厂的司机,而是上级专门委派的副官。
这还得从上次何雨柱前往兵工团交付扫雷设备时说起。
那天完成任务后,团长递给他一封密信,让他转交军部首长。
回到城里,何雨柱按地址找到了军长住所。
至今连关小关都不知道,他曾经面见过那位大人物。
首长当场下达的特殊任务让他措手不及。
研究齿轮、空调、冰箱这些都在他的理解范围内,但当军长提出要请他参与国家级尖端武器研发时,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名义上是邀请,实际上他的姓名早已列入科研基地名单。
这既是无法推卸的责任,更是无上的荣耀。
能够参与国之重器的研制,总算没辜负那些来自神秘空间的技能馈赠。
由于项目涉密,军长严令必须守口如瓶,即便至亲之人也不能透露半分。
他的主要任务是以轧钢厂厂长身份秘密生产精密零件。
为方便联络,军长特意配属了这位能协调军政关系的副官。
这位副官可不简单,能力堪比地方要员。
如今以司机身份贴身跟随,随时处理各类事务。
需要调查许大茂吗?副官的声音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
八成是挣了几个钱回来显摆。”何雨柱不以为意。
我在各地都有关系网,查他很方便。”
虽然何雨柱没有明确指示,副官还是暗中展开了调查。
结果显示许大茂在鹏城与李某合伙经营收音机批发生意,仅一单就获利上万元。
何雨柱根本没把许大茂当回事。
他现在就等着看对方出招,准备见招拆招,非要让这个老对手怀疑人生不可。
回到四合院时,许大茂正在院子里唾沫横飞地跟邻居们吹嘘。
瞥见何雨柱的身影,那张谄媚的脸立刻变了颜色。
“呦,这不是何厂长吗,下班啦?”
何雨柱头也不抬,“许大茂,你还有脸回来?”
“我凭啥不能回?”
“你小子专干缺德事,不过看这身打扮,倒是混出人样了?”
“何雨柱,你都当厂长了,说话还这么糙。”
“对你,用不着客气!”
何雨柱甩手就走。
许大茂阴着脸啐了一口,“神气什么,不就是个破厂长!”
刘海中瞅准机会凑过来,“大茂啊,这是发达了?”
他眼热地打量着许大茂的新行头,嘴里啧啧有声。
“瞧好了,现在我许大茂可不比从前,兜里揣着真金白银。”
许大茂拍着鼓囊囊的皮包,满脸得意。
刘海中压低声音,“进屋说,外头不方便。”
许大茂会意,扫了眼四周——虽然没人露面,但每扇窗户后都藏着窥探的眼睛。
他心中嗤笑:这帮人就是眼红!
殊不知大院里的人躲他像躲瘟神,谁在乎他在外头是死是活?
推开门,久未打扫的屋子扬起一片灰。
刘海中掩鼻后退,“你先拾掇,改日再来。”
人一走,许大茂冷笑。
眼下他没空理会刘海中,当务之急是收拾何雨柱。
关小关早一步到家,正瞧见许大茂回来。
“老公,许大茂回来了。”
“碰见了,在门口耀武扬威,让我怼回去了。”
“他在院里吹得天花乱坠,我在屋里都听见了。”
“别理他,他那点底细我门儿清,倒要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浪。”
晚饭后,夫妻俩把孩子
易忠海看见门前站着秦淮茹,警惕地朝外面张望:这么晚有事?
怎么,不欢迎我来?秦淮茹进屋,随手拉开凳子坐下。
饭桌上的猪头肉还冒着油光,秦淮茹瞥了一眼:伙食不错啊,发工资了?
没......跟人借的钱。”易忠海搓着手,耳根子发烫。
小当书包破了,秦淮茹垂着眼皮,上回那事之后,孩子连妈都不肯叫......她手指绞着衣角,你有这心挺好,易忠海往墙角缩了缩,买就是了。”
说得轻巧!没钱怎么买?秦淮茹突然拔高嗓门,今儿你要是不掏钱,往后咱就桥归桥路归路!
易忠海盯着鞋尖不吭声。
自从秦淮茹改嫁,他早受够了这要钱的把戏。
行,咱们走着瞧!秦淮茹摔门而出,正撞见许大茂晃着膀子过来。
她慌忙低头快步走开,衣角带起一阵风。
许大茂眯眼瞅着秦淮茹背影,又瞄了瞄易家敞着的门,鼻子里哼了声。
他钻进胡同口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程建军的号码。
西四胡同,整两盅?
二十分钟后,小酒馆里泛着油光的方桌上,程建军捏着花生米苦笑:质检局的饭碗,砸喽。”
韩春明那小子在鹏城吃香喝辣,许大茂给空杯续上酒,何雨柱更是鼻孔朝天——你就甘心当一辈子的缩头王八?
程建军喉咙里咕咚一声闷响,烈酒灼得眼眶发红:不甘心又能怎样?
要是......许大茂突然压低声音,酒杯在桌沿磕出脆响。
窗外,初夏的知了叫得正欢。
世事如此,天命难违,不服不行。”
建军,你从前可没这么消沉,现在怎么就任由自己堕落下去?
不然还能怎样?程建军苦笑一声。
许大茂目光阴冷,咱们联手,我出资金,你出力,给他点颜色瞧瞧。”
具体怎么做?
他那何德基生意不是挺火吗?往他的汉堡里加点料......
这招行不通,我之前举报他食材问题,结果他背后有人罩着,根本动不了他。”
两人推杯换盏,绞尽脑汁盘算如何对付何雨柱,却始终没想出好主意。
酒过三巡,他们踉踉跄跄各自回家。
与此同时,何雨柱养殖场的改良生猪已成功上市。
由于肉质上乘,一推出便被抢购一空。
虽然价格比本地猪贵一元,但丝毫未减人们购买的热情。
何雨柱驱车来到海淀村后山,这里是他的新鸡场。
他从空间取出一千只鸡苗放养山中,并配以特制营养饲料。
为了让鸡群更健康,他改变传统笼养方式,采用科学散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