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跟你说过没那本事别逞能,你压根不是当官的料。”
“用不着你管...”
“刘海中!”
三大妈在门口喊道,“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出去转转有什么丢人的?”
听到老伴发话,刘海中只好服软:“老阎啊,你平时去哪儿捡破烂?我这下岗了没事干,带我去收点废纸箱酒瓶呗?”
“你也捡破烂?不嫌丢人了?”
“不丢人,既能补贴家用还能锻炼身体。”
阎埠贵放下水壶拍拍手:“你想去?我还不乐意带呢!”
“呸!捡个破烂还摆谱!”
这时何大清推着自行车出来,正撞见刘海中指着阎埠贵骂街。
“刘海中,大清早就跟老阎吵吵?”
回头看见何大清崭新的自行车,刘海中眼里写满了羡慕。
刘海中和三大妈窃窃私语。”进去这么久,肯定有事儿。”三大妈小声嘀咕。”老头子,快别瞅了,多丢人呐。”
阎解成风风火火地赶来打听事情进展。”二大爷,我托您办的事有着落了吗?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欠债的日子越来越近,要是能找份好工作,于莉自然就回来了。
可眼下工作没着落,连媳妇都不搭理他。
刘海中收了人家的钱却不办事,一味敷衍搪塞。
钱不想退,事也不想办,就想着怎么糊弄过去。
何雨柱把刘海中收拾得服服帖帖,连刘光福都不敢在他眼前晃悠了。
蔡晓丽如约到酒楼上班,何雨柱特意让刘岚买了套新工装给她。
大堂经理的着装自是要与普通服务员区分开。
换上新装的蔡晓丽气质大变,活脱脱一个都市白领。
刘岚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心里那叫一个羡慕。
羡慕之余,现实却摆在眼前。
她没有蔡晓丽那样漂亮的脸蛋和伶俐的口才,只能在厨房做些端菜打杂的活儿。
于莉很久没回大院了。
自打阎解成出事,她就躲在娘家,只是没把孩子带走,想孩子时便回来看看。
远远地瞧见冉秋叶站在院门口,两人素不相熟,但关于她与何雨柱的传闻,于莉有所耳闻。
她向来不屑主动搭话,径直走进院子。
瞧着冉秋叶进了何家的门,等对方走后,于莉便去找关小关打听:“刚才那个是冉老师吧?”
“你眼力不错。”
“她不是在学校教书吗?”
“早下岗了,如今在我们养老公司当经理。”
“她?看不出来啊。”
“人家好歹大学毕业,当经理都是屈才了。”
于莉撇撇嘴离开,琢磨着关小关话里的意思。
阎解成见于莉回来,立刻凑上前:“媳妇,下个月该还债了...”
“我能有什么法子?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能借的都借了!”
“要不找海棠帮帮忙?她日子比咱宽裕...”
“姓阎的!要不是你非要学人开饭馆,咱们能落到这地步?”
“怎么又怪我?当初不是你眼红傻柱......”
“我今天回来看孩子的,懒得跟你吵!”
拎起包转身就走,任阎解成在后面跳脚。
这个向来被她拿捏得死死男人,如今连留住她的本事都没有。
拐过街角时,聚仙楼的热闹景象直往眼里钻。
大排档座无虚席,食客络绎不绝。
看得于莉心里发烫——若自家馆子能有这一半的红火劲儿该多好!正酸着,竟看见蔡晓丽在酒楼里招呼客人,那干练模样分明是个管事的。
当夜姐妹俩说私房话时,于海棠听得两眼放光。
第二天就直奔何家院子,见何雨柱正抱着孩子在院里踱步,远远笑道:“哟,大老板亲自哄孩子呢?”
“你这张嘴啊...小关在厨房。”
男人头也不抬地应道。
“哟,海棠姐来啦,快进屋坐。”
关小关擦着手从厨房迎出来。
“你先忙着,我找柱子说点事。”
于海棠站在门口没动。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问道:啥事这么急?
听说冉秋叶在你公司上班?
消息够灵通的啊。”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关小关心里明镜似的,准是于莉那个大嘴巴回家说的。
蔡晓丽也在你们酒楼吧?何雨柱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把她俩都安排了,怎么不给我也安排个好差事?
你那班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呀,死工资一个子儿都不涨。
要不让我去你公司呗?
现在不缺人。
要不...介绍你去老莫餐厅?
真的?那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西餐厅!于海棠眼睛都亮了。
正说着,秦淮茹插着兜晃了出来。
何雨柱朝她努努嘴:喏,她前些天就在那儿干过。”
秦淮茹冲于海棠点头:海棠真是稀客啊。”
于海棠眼皮都没抬,盯着何雨柱问:她也去过老莫?
干了两天就不干了。
孟小杏嫌她...哎,不提了。”
于海棠顿时会意,冷笑一声:连她都能去的地方...话没说完转身就走。
于海棠你什么意思?秦淮茹追了两步没追上,扭头就冲何雨柱来了:你现在骂人都不带脏字了是吧?平时装得老实巴交的...
那你还总往我跟前凑?该不会惦记上我了吧?
我呸!就你长得跟歪瓜裂枣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
何雨柱摸摸自己那张糙脸,索性把话说开了:秦淮茹,你当初接近我图什么?是看上我这人还是看上我带的剩菜?
被戳破心思的秦淮茹恼羞成怒:何雨柱!你不就仗着是个厨子能往家捎菜吗?真当自己是香饽饽了?
终于说实话了?何雨柱冷笑,原来你就是冲着饭盒来的。”
闻声出来的三大妈赶紧打圆场: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吵吵啥呢?
围观的人越多,何雨柱越来劲,反正最后难堪的又不是他。
三大妈,您可都听见了。
那时候我连口热乎饭都舍不得吃,她们家倒好,跟蚂蟥似的死命吸血。
我何雨柱欠他们什么了?
原着里秦淮茹把何雨柱害得多惨啊。
整个院子的人都觉得秦寡妇可怜,谁管他死活?
这帮人压根就不知道秦淮茹的真面目。
这女人就是个装纯的绿茶,把全院人都蒙在鼓里。
今天非得撕破她的假面具,让大伙瞧瞧什么叫戏精。
秦淮茹咬得嘴唇发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刘海中立马见风使舵:秦淮茹,柱子当年对你可不薄,就算你存着心思,也不能这么欺负老实人啊。”
放屁!秦淮茹扯着嗓子尖叫。
三大妈撇嘴帮腔:全院谁不知道?柱子带的饭菜不都进了你们家嘴?
要说柱子对你们母子,那可真是掏心掏肺。”
做人要讲良心呐。”
都给我滚!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秦淮茹彻底疯了。
易中海终于从屋里踱出来:淮茹啊,有气别冲大伙撒。
柱子你也少说两句,大老爷们儿让着点女同志。”
壹大爷您高尚,面条舍不得吃给秦淮茹,钱花不完给秦淮茹,要不把房本也过给她得了?这话是刘海中透的底,具体怎么知道的他也没问。
秦淮茹脸上挂不住,捂着脸就往外冲。
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锥子似的,易中海老脸也挂不住了,盯着秦淮茹跑远的背影直磨牙。
柱子!我可是你长辈!当个干部就目无尊长了?
您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何雨柱一句话把老头噎了回去。
刘海中又来补刀:壹大爷,上回秦淮茹半夜给您缝被子的事,我可瞧得真真儿的。”
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家破事吧!
刘海中扭头就对街坊喊:瞧瞧,为了个寡妇跟要吃人似的!
易中海甩手就走,院子里顿时炸了锅。
秦淮茹趴在炕上哭,窗外飘来闲言碎语:
寡妇门前是非多,可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老许家没一个省油的灯,怪不得是两口子。”
关小关搂着孩子没出门。
她听着外头动静,本来想出去帮腔,转念一想自家男人对付这群人绰绰有余。
她去了反倒添乱。
等何雨柱回屋时,闷头就钻进了里间。
关小关摆好碗筷去叫人:当家的,没事吧?
痛快!何雨柱咧嘴一笑,这口恶气憋了半辈子,今天总算吐出来了。”
我刚没去帮你......
你斗不过那戏精。
对这种人就得以毒攻毒,宁肯撕破脸也不能被当 。”
你现在都是厂长了,跟他们计较什么。”
媳妇,我当不当厂长都不重要,这些年一直忍气吞声,现在是时候让大家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了。”
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小当趁我不注意偷偷掐咱们儿子。”
什么?那个死丫头敢动我儿子?
昨天我回屋时正好撞见,她对着孩子大腿就掐,当时以为是闹着玩就没提。”
这种事怎么不早说?小小年纪就蔫坏,跟她哥棒梗一个德行。
亏我以前有什么好吃的都惦记她们姐俩。”
这下也好,秦淮茹肯定不会让她闺女再来咱家看电视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这院子里没几个善茬,对人太好只会让自己吃亏。”
关小关和何雨柱看待邻居的方式不同,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表面上和睦的四合院总有吵不完的架。
这座住了二十多户人家的大院,人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生怕吃亏又总想占便宜,怎么可能太平?
晚上八点多,韩春明急匆匆找来。
何雨柱递上茶水让他慢慢说,韩春明愁眉苦脸道:柱子哥,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你帮忙。”
原来他和李成涛接了笔棉纱生意,程建军介绍了个所谓朋友的工厂。
虽然规模不大,但价格便宜一个点。
在程建军再三保证下,韩春明交了三千押金签下合同。
谁知临近交货才发现工厂早已停产,半个月只织出一百多米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