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琢磨片刻,决定去探视许大茂。
看见许大茂在牢里的狼狈样,肯定能让他心头畅快不少!
他收拾妥当,径直往监狱走去。
许大茂,有人探监。”狱警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回荡,随手打开一间牢门。
许大茂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问:同志,是谁来找我?
狱警扫了他一眼:是个男同志。”
许大茂心里嘀咕:男的?谁会突然来看他?正疑惑时,探视室里那张熟悉的脸让他笑容瞬间凝固。
何雨柱?怎么是你?
何雨柱眉毛一挑:怎么就不能是我?
许大茂顿时拉下脸——他最不想见的就是何雨柱,当即转身对狱警说:同志,我能回去吗?不想见他。”
难道你不想知道外头的消息?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或者这个?
许大茂鼻子一动,牢里清汤寡水的伙食让他敏锐地捕捉到肉香。
他重重坐回椅子上:你到底来干什么?
他才不信何雨柱会好心探监。
何雨柱笑意更深:没什么,就是来唠唠家常。”
接下来,完全成了何雨柱的单方面表演:
你进去后,我也没忙什么,就给国家设计了几台重要机器。”
养殖场生意也不错,赚了不少钱。”
......
听着这些,许大茂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哪是唠嗑,分明是专程来炫耀的!
(见许大茂脸色铁青,何雨柱故作关切:对了,你现在过得怎么样?牢里日子不好受吧,人都瘦了一圈。”
何雨柱!许大茂暴跳如雷,现在搞科技就是找死!你带人搞这些,迟早也得进来!我就在这儿等着你!
唾沫横飞间,他仿佛已经看到何雨柱锒铛入狱的场景。
何雨柱轻描淡写:真要有那天,你也看不见——别忘了,你这半年哪儿都去不了。”
你给我等着!许大茂气得眼前发黑,冲着四周大喊,来人!快来人!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抓起纸笔,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意。
傻柱,你等着瞧。
很快你就要来陪我吃牢饭了!
想到何雨柱即将遭遇的不测,他握笔的手指都在兴奋地颤抖。
即便深陷囹圄又如何?只要政策风向不变,搞科研的何雨柱迟早要倒大霉。
同志,这封举报信就拜托您了。”
接过信件的狱警暗自盘算着可能的奖赏,快步往外走去。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浑身一震。
体内积蓄已久的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破桎梏。
【系统升级完成!历史进程加速至1977年】
【奖励发放:十万现金、年代华尔兹精通、额外抽奖机会】
指针在转盘上飞速旋转,最终定格在加速三年的选项上。
何雨柱望着这个意外之喜,嘴角扬起欣慰的弧度。
时代的浪潮正在涌动,东方巨龙腾飞的序曲已然奏响。
何雨柱手气爆棚,转盘指针不偏不倚停在最高奖励档。
他乐得直拍大腿——照这进度条,直接快进三年不是梦,简直赚翻了。
狱警正捏着举报信犯嘀咕,外头突然炸开一连串广播:
恢复高考!
知青返城令颁布!
安置返乡知青再就业!
新土改方案落地!
科技兴国战略启动!
时代惊雷劈得整个监狱嗡嗡响。
许大茂捏着没递出去的举报信傻了眼——他盘算着借科技罪整垮何雨柱,怎么一夜之间科技倒成香饽饽了?
赶紧去举报啊!何雨柱甩着报纸嘚瑟,正好让上级给我发个科技进步奖章!
许大茂盯着《人民日报》黑体加粗的标题,眼珠子都快瞪出眶,突然抱着脑袋嚎叫:这风向变得也忒快了!
皮靴踹肉的闷响混着哀嚎从监舍传出时,何雨柱正给狱警塞大重九替我好好关照许同志。”
回头冲铁窗喊:您可保重身体,饿死了多亏啊!气得许大茂边挨揍边骂娘。
探视室木门突然被撞开。
监狱长小跑着握住何雨柱的手就摇:早听说何副厂长要来,我们特意准备了欢迎仪式!
哗啦抖开的红幅上莅临指导四个大字,把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彻底整破防了。
角落里还有个身影同样僵成了木头桩子。
何雨柱本想着既然来了,正好棒梗也在,就顺道看看他。
谁知棒梗还没进门,就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身穿破旧粗布衣的棒梗被带到许大茂原来的座位上,隔着玻璃窗与何雨柱相对。
棒梗,在里面过得还好吗?
想家吗?
棒梗对何雨柱的态度不冷不热,只是点点头。
在这个少年眼里,何雨柱不过是院里邻居,没什么好说的。
几句简单的寒暄后,棒梗的目光突然被何雨柱胸前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一排排闪亮的荣誉徽章让棒梗瞪圆了眼睛。
他盯着那些徽章看了好久,心里暗自嘀咕:
傻叔什么时候得了这么多荣誉?难道发财了?
棒梗眼珠一转,立刻对许大茂和何雨柱做了选择。
他一声跪倒在地,高声喊道:柱爸!
求您当我爸爸吧!您太厉害了!我后悔啊!当初不该让妈跟您闹翻!
这小子演戏是把好手,见风使舵更是拿手。
他越想越后悔,要是早知傻叔现在这么厉害,当初就该撮合他和妈妈在一起。
傻叔可比许大茂强多了。
这时,正在隔壁审讯室挨揍的许大茂刚想爬走,突然听到熟悉的喊声。
什么?
棒梗居然管傻柱叫爸爸?
许大茂浑身僵住,又惊又怒,气得直发抖。
反了天了!棒梗这小兔崽子居然当面认别人当爹?把他这个正牌继父放在哪里?
他从没见过棒梗对自己这么恭敬,现在却跪着喊别人爸爸。
怒火中烧的许大茂突然暴起,朝棒梗冲去。
两个狱警没料到半死不活的他还能跑,一时没拦住。
许大茂一脚踹在棒梗背上,把他踢得飞出去,嘴唇磕在地上顿时肿了起来。
棒梗本来就在气头上,要不是许大茂怂恿,他也不会被关进来。
牢里的日子可不好过。
他地跳起来,仗着身材灵活,地窜到许大茂身边。
嗷呜!
棒梗狠狠咬住许大茂的大腿,疼得他惨叫连连。
许大茂拼命拍打棒梗的脑袋,可这小子死活不松口。
!疼死我了!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棒梗脸上,留下红红的掌印。
但这反而让他咬得更狠,两人很快扭打成一团。
砰砰砰!
何雨柱装作闭目养神,却从眼缝里看得一清二楚。
打得好!继续咬!
狱警们赶紧跑去请示监狱长:
领导,要不要把他们分开?
监狱长俯下身,仔细询问情况。
“何副厂长,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何雨柱慢慢起身,淡淡道:
“狗咬狗罢了。”
说完便快步离去。
监狱长心领神会,厉声道:
“别拦着,让他们打!”
反正是监狱内部的事,打架 自有规章制度处置。
许大茂和棒梗仍在地上厮打不休……殊不知等待他们的不仅是 惩罚和刑期延长,更有天河监狱暗房里的特殊“招待”
。
……
何雨柱离开监狱径直回家。
刚踏进四合院,就听见里头喧闹非凡——原来下乡的知青们集体返城了!院里年轻人风尘仆仆赶回来,个个满脸倦色却掩不住兴奋。
刘家兄弟晒得像黑煤球,精神倒挺足;阎家四个子女——解成、解放、解旷、解娣,全瘦成了麻杆。
三大爷和四大爷红着眼眶来回打量孩子,嘴里反复念叨:“回来就好……”
“想吃啥?妈这就给你们做!”
孩子们顿时炸开了锅报菜名。
何雨柱心头一动,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果然看见何雨水正和关小关说笑。
“哥!”
“妹!”
兄妹重逢的喜悦胜过一切。
当晚四合院各家厨房飘香,尤其何家传出的香味,勾得全院人直咽口水。
……
夜深人静时,关小关拽住丈夫衣袖:“老公,和你说个事。”
“说吧。”
何雨柱笑着捏她鼻尖。
这小懒猫难得神秘兮兮:“现在不是号召知青返乡嘛?我想给老同学们办个欢迎会,行不?”
“媳妇想办就办。”
“老公最好啦!”
关小关搂住他脖子连亲好几下。
次日清晨,夫妻俩直奔少年宫张罗。
老同学们重逢时又哭又笑,欢迎会尾声有人起哄要他们跳舞。
巧的是何雨柱刚解锁华尔兹技能,在口哨与掌声中,他小心护着孕妇妻子滑入舞池。
旋转、回身,每个动作都优雅流畅。
围观人群渐渐加入,手风琴伴着横笛声,整个会场化作欢乐的海洋。
关小关望着丈夫英挺的侧脸,心里甜得快溢出来——她男人连华尔兹都跳得这么帅!
结婚这么多年,关小关还是头一回瞧见何雨柱跳交际舞。
她这个丈夫总给她惊喜,时不时就会冒出些新花样。
关小关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不知道丈夫身上还藏着多少本事。
特别是老同学们来家里做客时,都夸她嫁了个难得的好丈夫。
听得关小关脸上直发烫。
舞会散场后,何雨柱牵着关小关回到四合院。
媳妇,跳了一晚上累了吧?
到家赶紧歇着。”
关小关点头问道:
你不一起休息吗?
手头还有点事,忙完就睡。”
自打当上副厂长又成了社科院红人,丈夫总是忙得脚不沾地。
关小关心疼他,时常炖些补汤。
虽然比不上何雨柱的手艺,好歹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