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却一声不吭,院里人便打趣道:
柱子,你就不猜猜媳妇怀了几个?
刚才还亲热呢,这会儿倒不言语了。”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
你们猜你们的。”
我的孩子,我心里有数。”
他可是记得系统给的多子多福技能。
大伙儿笑道:
你又不是大夫,能知道啥。”
尽吹牛。”
关小关忙替丈夫说话:
我男人是孩子爹。”
他心里当然清楚。”
哎哟,小媳妇着急了。”
不说你男人了成不?别激动。”
......
何雨柱哄着关小关回屋后,独自在院里乘凉。
热风拂面,他咂咂嘴,觉得又热又渴。
忽然想起个解暑的好东西——可乐!
这年头可乐还没流行,正好可以自己做。
可乐配料不算复杂:主要是水、糖、碳酸水,加上些植物提取物。
虽然条件有限,但也能凑合。
何雨柱打定主意就开始张罗材料,在院里摆弄起来。
起初邻居们没在意,毕竟他是厨子,总爱鼓捣吃食。
可这味儿实在特别,有人问:
柱子又做什么呢?
这味道从没闻过。”
何雨柱笑道:
琢磨点儿喝的。”
随便试试。”
邻居们看着满地材料很惊讶:
还以为做饭呢,原来是弄喝的。”
这么多料,准是在熬汤吧?
在他们看来,好喝的除了汤还能有啥?
何雨柱笑而不语,继续埋头忙活。
围观的人直犯嘀咕:什么汤值得这么费劲?
等他擦着汗举起褐色液体说做好了时,众人都愣住了。
不是汤啊?
折腾这么多就为做水?
何雨柱给每人倒了杯冒着气泡的褐色液体,自己先喝了起来。
院子里的人们陆续睁开眼,感受着舌尖残留的甜辣滋味,一股暖流从喉咙蔓延到全身。
柱子,这水咋这么特别?
味儿真新鲜,喝下去浑身都轻快了。”
头回尝到这么顺口的糖水。”
何雨柱抿了抿杯沿,虽然与他记忆中的味道略有差异,但这已足够证明实验成功了。
家常糖水而已,想喝再添。”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众人交口称赞:柱子手艺真是绝了!
不光饭菜做得好,连饮子都调得这么妙。”
何雨柱含笑不语,暗自思忖:这配方有市场潜力,将来开食肆定能派上用场。
关键工序都在屋内完成,院子里的调味不过是障眼法。
正热闹时,邻院的妇女们循声而来:啥喜事这么热闹?
在说柱子家媳妇显怀的事儿,一大妈扭头应道,四个月的肚子赶上六月大了,怕是不止一个娃。”
天爷!妇女们惊呼,双胞胎?三胞胎?
咱们都这么猜呢。”
新妇过门月余就有喜,还可能是多胎,这福气羡煞旁人。
几个妇人急忙挤到何雨柱跟前:柱子帮写几副求子对联吧!
我家媳妇进门三年肚皮都没动静,急死个人!
何雨柱爽快答应:行是行,不过得讨个彩头。”
妇人们连连点头:该当的!只要灵验,两块钱一副也值当!
何雨柱回屋取来笔墨,郑重其事地摆开阵势。
当笔锋蘸饱墨汁时,他眼神骤然变得深邃——大师级书法技能正在觉醒。
何雨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耐了,难怪能当上副厂长。
这架势、这派头,一般人可学不来。
他运足气力挥毫泼墨,一口气写完才停笔。
婶子,您拿好。”
对方接过来端详:
上联:玉帝乘龙临凡世
下联:观音驾云送子来
横批:子女双全
乐得合不拢嘴的妇人从兜里掏出两块钱塞给何雨柱。
成!写得真不赖!
这钱花得值当!
她捧着对联欢天喜地走了。
另一个妇人赶忙凑上来:
柱子,快给婶子也写一副。”
何雨柱提笔又写就一对:
上联:春风暖迎玉兔献瑞
下联:阳光灿盼麒麟送子
横批:心想事成
接着又是:
上联:送子传宗谢娘娘洪恩浩荡
下联:风调雨顺拜妈祖普度众生
横批:天缘吉祥
就这样一副接一副,求子的妇人们都心满意足地捧着对联离开,何雨柱也赚了十几块钱。
秦淮茹在边上看得真切。
何雨柱就算不上班也能来钱,这样的男人当初怎么就没抓住?要是现在跟着他,享福的可就是自己了。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抽自己耳光。
但木已成舟,后悔也无用。
不过秦淮茹可不是省油的灯,看着何雨柱鼓囊囊的口袋,心里盘算着总有办法让那些钱流进自己腰包。
等求子的人都散了,可乐也喝完了,何雨柱收拾东西准备回屋。
秦淮茹突然挡在他面前。
秦姐这是?何雨柱佯装不解。
秦淮茹低着头扭捏道:柱子你也知道,许大茂和棒梗都在蹲大牢。
家里就剩我一个女人带俩孩子,日子实在艰难。
吃不饱还能忍,可孩子上学不能耽误啊。
马上要开学了,我这兜里比脸还干净......
她支吾半天终于开口:能不能借我点钱给孩子交学费?等有了钱一定还你。”说着使劲眨巴眼睛装可怜。
何雨柱早看透她的把戏,后退一步故作难色:钱都在我媳妇那儿,刚才你也看见了,她都拿走了。”说着还把空口袋翻出来给秦淮茹看。
看到空空如也的口袋,秦淮茹心里更不是滋味。
关小关确实来过,钱也确实被拿走了。
多好的男人啊,工资都上交,当初怎么就瞎了眼选了许大茂呢?
秦淮茹不仅拿不到钱,还得天天伺候那男人吃喝,家底都快被掏空了。
本以为嫁了人能有依靠,谁知这依靠来得快去得更快,还没享几天福呢,事情就黄了。
想到何雨柱如今是副厂长,工资高得吓人,前途更是无量,养她们母子三人根本不在话下。
她心里悔青了肠子,当初怎么就放弃了他?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何雨柱冷眼瞧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懒得搭理,抬脚就走。
秦淮茹心里空落落的,但转念一想,这家不行还有别家。
她整了整衣裳,转身进了隔壁屋。
“一大爷,一大妈,在家吗?”
她轻声喊道。
一大妈一回头,见是秦淮茹,脸立刻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这是我家,不欢迎你!赶紧滚出去!”
上次秦淮茹勾搭自家男人的事,一大妈可没忘,这会儿见她又上门,更是火冒三丈,“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早摸透了一大妈的脾气,眼泪说来就来,低头啜泣道:“一大妈,我知道错了……可我真的没办法了。
小槐花和小当马上要开学,学费还没着落,我只能来求您了。”
搁以前,这招一出,一大爷和一大妈立马心软。
可今天一大妈铁了心:“甭想!我家的钱你一分都别惦记!”
她心里直骂,这女人怎么还敢来借钱?
一旁的一大爷易忠海却坐不住了,趁乱溜出院子,直奔何雨柱家。”柱子,快出来!”
他急吼吼地喊。
何雨柱出来见他神色慌张,问道:“一大爷,出啥事了?”
易忠海跺脚道:“秦淮茹跑我家借钱去了,你一大妈正跟她吵呢!你快去帮帮忙!”
何雨柱一听,装糊涂:“她去您家干啥?”
“还能干啥?借钱啊!”
“那我可不去。”
何雨柱两手一摊,“她要是顺道找我借钱咋办?”
易忠海板起脸教训:“柱子,你这叫什么话!院里谁家有困难不得互相帮衬?何况是孩子上学的钱!”
可他自己也清楚,这钱借给秦淮茹,八成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已不是头一回了。
易忠海顿了顿,接着开口:如今你都是副厂长了,这点小钱对你算什么?干脆点,借还是不借?他竟有些耍无赖的意思,可见家里确实遇上了难处。
何雨柱叹了口气:一大爷,别着急啊。”
怎么能不急!易忠海急吼吼道,事没摊到你头上,你当然不着急!
何雨柱强压着性子:您先别慌,秦淮茹家的事很快就能解决。”
易忠海听得一头雾水。
......
屋里猛地炸开一声怒吼:滚出去!我家没钱!一大妈气得直哆嗦。
秦淮茹说得口干舌燥还挨了骂,火气也上来了,使劲推了老太太一把。
一大妈一声撞在柜子上,秦淮茹趁机冲出屋子,瞧见院里的两人,直奔易忠海而去。
一大爷您得帮帮我!要不我们娘仨真要饿死了!她扯着嗓子哭诉,您二老都有退休金,横竖也用不完,就当行行好......
追出来的一大妈听到这番话,顿时血气上涌,眼前一阵阵发黑,扶着墙才没栽倒。
全四合院谁不知道秦淮茹和自家老头那点破事?没想到如今居然敢明目张胆要退休金!
易忠海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难怪这女人专挑他们老两口下手。
几十块的退休金都被惦记上了,气得他浑身发抖。
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祸害,自己也不至于提前退休。
易忠海额头暴起青筋,帮你还帮出仇来了?看你是寡妇才一直忍让,倒养出个白眼狼!
秦淮茹被吼得缩起脖子。
她从没见过老好人发这么大脾气,再瞅瞅一旁虎视眈眈的一大妈,只得灰溜溜地跑了。
......
何雨柱突然感到体内涌动着一股奇异的力量,但似乎被什么束缚着。
他心头一跳:莫非系统要升级了?算算日子,第六个月的加速期确实快到了。
他按捺住兴奋,琢磨着得找些什么来缓解身体的异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