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采访。”
请立即离开。”
这些国际记者哪肯轻易放弃?他们一直在厂区周围转悠,可每次都会被巡逻人员发现。
无计可施之际,他们派出一位亚裔女记者。
谁知这个决定比之前更糟——她连厂门都没能靠近。
治安员们怒斥道:
站住!什么人!
不知羞耻,竟穿着短裤出门?
吊带背心配短裤?该送精神病院检查!
女记者委屈不已,这在她国家明明是正常着装......
何雨柱根本没空理会这些外国人的想法。
他正全力推进专利申请事宜。
轧钢厂和社科院的职工们日夜提防,唯恐外国人窃取技术机密。
终于,专利成功获批!
消息传来,举国欢腾。
四九城多家精密仪器厂闻风而动,都想分一杯羹。
这天,精密仪器厂的吴厂长突然造访。
何雨柱疑惑道:生产出问题了?
吴厂长搓着手笑道:专程来拜访何副厂长。”
何雨柱一眼看穿:吴厂长怕是有别的事吧?
被识破的吴厂长坦白道:听说您又研发了新设备?不如专心办实验室,把项目都交给我们厂,好让东南工业吃个瘪......
他仿佛已经看见白花花的银子流进口袋。
何雨柱沉下脸:这是公益项目,不是打压同行的工具。”
吴厂长,这种思想很危险,搞不好要犯错误的。”
挨训的吴厂长暗自不服:做生意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何副厂长狠狠训斥了他一顿,实在想不通这人的心思。
但何雨柱早已离去,他无处申诉,只能独自黯然离开。
......
短短几十天就设计出两种精密仪器,这样的天才不仅引起了社科院的关注。
电视台也闻讯而来,专程要采访何雨柱。
红星轧钢厂众人听闻此事,顿时炸开了锅。
上电视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
他们平时顶多看看电视,如今厂里竟有人要登上荧幕。
大伙儿激动万分,仿佛自己要上电视似的,个个眉飞色舞。
何雨柱倒显得很平静,觉得上电视不过寻常事。
可周围人反应截然不同。
特别是四合院的邻居们,知道他要上电视后,一天往他家跑三趟。
何雨柱有时都困惑:这到底是谁的家?
怎么这些人一来就赖着不走呢?
转眼间,上节目的日子到了。
关小关紧张地站起身,仔细为何雨柱整理衣领:
待会儿录节目千万别出错。”
就当在家一样,放轻松。”
要是不舒服立刻说出来,别闷着。”
记住,千万别紧张。”
她嘴上说着放松,手里却反复整理着早已整齐的衣领。
何雨柱温柔握住她的手,暖意传递间关小关终于平静下来。
媳妇,是我上电视还是你啊?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去去就回,你在家等着。”
关小关点头,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上车离去。
......
来到电视台,工作人员将何雨柱带到候场室。
何副厂长,稍后会有人带您上场。”
您尽管放松,就像在家一样。”
何雨柱从容应答:好,明白了。”
候场室条件在当下已属上乘。
由于研制的新仪器举国关注,他很快被引到录影棚。
开拍前,工作人员细心讲解镜头走位。
何副厂长准备好了吗?我们马上开始。”
准备好了。”
三、二、一,开拍!
节目正式开始。
各位观众,今天我们荣幸邀请到红星轧钢厂何副厂长,为大家讲解新型精密仪器的研发历程。”
镜头转向何雨柱时,导演紧紧捏了把汗。
毕竟是直播首秀,容不得半点差错。
画面突然切到何雨柱时,他从容不迫地把握住了镜头。
面对采访,他应答如流。
从团队合作经验到研发历程,每个问题都对答如流,条理清晰。
他谈笑风生,妙语连珠,时不时还来点小幽默,完全看不出是初次面对镜头的新人。
这份游刃有余的表现,活脱脱就是个专业电视人!
就连电视台导演都不禁感叹:要不是知道这位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真想把他挖来做主持人。
不过他也明白,这样的国家栋梁,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
当主持人问及研发初衷时,何雨柱露出了期待已久的笑容。
这两项发明并非为我个人。”他认真地说,只因我是中国人,在 的领导下,我渴望看到祖国繁荣富强。”
我们要向世界证明,中国已不是从前的中国!中国人永不服输!
我们正在飞速发展,终将让世界为之震撼。
通过反向测绘仪成功研制轴承钢,这就是我们对世界的宣言!
东方巨龙正在苏醒,它将发出震撼世界的呐喊:我们站起来了!永远不低头!
这番铿锵有力的话语令整个电视台沸腾了。
导演组热泪盈眶,工作人员深受鼓舞,电视机前的观众更是激动不已。
四合院里,街坊邻居都挤在何家看电视。
一大爷、三大爷他们连花生都忘了嗑,目瞪口呆地盯着屏幕。
天呐!真是柱子!
他真没吹牛,真上电视啦!
院子里一片欢腾。
四大妈高兴得手舞足蹈,三大妈笑得合不拢嘴,仿佛上电视的是她自己。
毕竟,这可是他们四合院的骄傲啊!
四合院里,街坊们盯着电视上侃侃而谈的何雨柱,不少人悄悄抹起了眼泪。
三大妈掏出手绢按着眼角,当人民教师的四大爷长叹一声,鼻腔发酸。
柱子有出息!
打小我就看这孩子不一般!
刘海中眯着胖脸,刺眼的屏幕反光让何雨柱的身影仿佛镀了层金边。
他仰着脖子也看不清对方的下巴颏,啐了口唾沫嘟囔:神气什么?上个电视就了不起了?
吴厂长盯着自家生产的电视机,虽然记恨上次被何雨柱教训的事,可这会儿盯着屏幕却挪不开眼。
原来这人满脑子装的都是家国天下,自己那点算计倒显得龌龊了。
他忽然坐直身子,恨不能钻进电视机里当面赔罪。
何雨柱回家的阵仗吓人一跳。
整条胡同的街坊全挤在路边, 声里混着此起彼伏的喝彩:给咱四九城长脸了!他匆匆摆手穿过人群,第二天却见办公室堆满各厂送来的礼物。
大领导亲自捧着锦旗上门,红底黄字写着科技领人,无私奉献。
何雨柱接过旗子时,轧钢厂领导们相视而笑——这年轻人握着的可是国之重器。
杨厂长在角落掐灭烟头,望着被众星捧月的背影,指甲不知不觉掐进了掌心。
局势已经变了。
何雨柱如今颇受上级器重,每天都有电话询问轴承钢研发的进度。
杨厂长虽然想插手,却连轴承钢究竟是什么都不清楚。
每次讨论,他都得重新询问一遍,这让他觉得自己简直一无是处。
更让他坐立不安的是,何雨柱能力出众,说不定哪天就会升职,取代他的位置。
因此,杨厂长每日都提心吊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本该备受重视的轴承钢项目,最终并未得到上层批准。
何雨柱提交的项目申请文件很快被退回,研究计划被迫搁置。
“真是倒霉!项目都准备启动了,突然叫停,这可怎么办?”
“唉,没办法!”
众人心里着急,却也明白时代的局限。
政策不允许科技发展,即便他们怀揣理想,也无力改变现状。
何雨柱反复翻看那份红头文件,最终叹了口气——这事急不得。
既然轴承钢无法推进,何雨柱便把注意力转向其他事务。
棒梗进了少管所,原先安排给他的活儿没人干,何雨柱索性把任务交给了小虎和小陶。
两个孩子忙活了一整天,按约定在德胜门等候。
不一会儿,何雨柱姗姗来迟。
“柱子叔,您看!我们捡了好多东西!”
能接到何雨柱交代的任务,两个孩子倍感荣耀,挺直腰板向他汇报。
何雨柱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两颗糖递给他们:“去玩吧。”
随后,他与破烂侯、韩春明打了招呼。
“最近怎么样?”
“托您的福,还不错。”
何雨柱抖开两只蛇皮袋,拿木棍翻检着里面的杂物。
起初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但目光忽然一顿,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丢开木棍,伸手拨开杂物,扒出一个椭圆形的物件——表面布满隆起的纹饰,粗略一数,竟有三十六处。
旁人或许不识货,但何雨柱一眼就认出这是秦代编钟。
他小心翼翼捧起来,吹去灰尘。
破烂侯和韩春明瞥见后,瞬间瞪大眼睛冲了过来。
“这……这难道是秦代的?”
破烂侯声音发颤。
韩春明同样激动:“您可看准了,别弄错啊!”
“我在这行多少年了?错不了!”
破烂侯拍着大腿道。
何雨柱笑了:“没错,确实是秦代编钟。”
两人盯着那编钟,眼睛一眨不眨。
!
牛!
太牛了!
旁人随手捡个编钟,竟是一件完好的先秦文物。
要知道,寻常物件捡到本不稀奇,可这是先秦的宝贝啊!
那可是一口青铜编钟。
传世完整的先秦器物本就罕见至极。
偏偏就被他这般轻易得手了。
破烂侯与韩春明直勾勾盯着,眼巴巴干着急。
古玩行当讲究先到先得,二人再心动也只能看着。
何雨柱瞧他们望穿秋水的模样,笑着掂了掂编钟:想看就拿去瞧,不过这东西待会儿得还我。”
两人顿时点头如捣蒜——能多看一眼都是造化。
待他们摩挲够编钟,何雨柱继续翻检废品堆,可惜再无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