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领导抬爱!”
“只要领导吃得满意就好!”
杨书记和李副厂长相视而笑,关大爷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孙女关小关。
老人在心里暗叹可惜,这个正气凛然的年轻人如此有出息,偏偏孙女年纪尚小。
关小关偷瞄着何雨柱,心里泛起甜蜜的涟漪。
秦淮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气得柳眉倒竖。
“好你个傻柱,傻人有傻福!”
她电影也不看了,转身就走。
“棒梗,带妹妹看吧,妈先回去了。”
【叮!剧情改变成功,时代进程加速30天,奖励庖丁解牛技艺,附赠大礼包】
何雨柱心头狂喜。
【开启礼包:凤凰牌二八自行车票+120元现金】
【请再接再厉】
何雨柱呼吸一滞。
二八自行车!
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堪比现代超跑,光有钱还不行,必须要有票证。
年轻人结婚讲究三转一响,其中就是自行车,足见其珍贵。
他匆忙告别众人,直奔供销社。
二大爷晃着胖脸嘀咕:
“秦淮茹刚走,傻柱也着急走?”
二大妈搭腔道:“该给傻柱说门亲事了,往后也能沾点光。”
院里众人精于算计,表面客气,心里那杆秤从来分毫不差。
夕阳西下,何雨柱骑着锃亮的凤凰自行车穿行街道,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那不是傻柱吗?”
“天哪!傻柱有自行车了!”
“天呐!真的是自行车!太帅气了!”
“这小伙子真精神!”
“娘!快去问问这是谁家的小伙子!”
路人们纷纷驻足惊叹,眼中满是羡慕。
扎着麻花辫的姑娘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小伙子们则眼红不已。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还不时展示车技。
只见他单手扶把,潇洒自在。
这场景让围观群众再次惊呼连连。
他竟然能单手骑车!
一定是老手了!
我连自行车都没摸过呢!
路人赞叹不已,目光里写满羡慕。
何雨柱确实骑车多年,不过是在现代。
那时他每天都要骑共享单车赶地铁。
没想到这普通技能在六十年代成了绝活。
日落西山红霞飞...
他哼着老歌,引来无数目光。
到家时发现灯亮着。
雨水不是去看电影了吗?
停好车后,他发现屋里有人。
是何大清!
按照原剧情,何大清应该两年后才回来。
看来系统加速了时间线。
我不是来要你养老的。”
听说你过得不错,借我三百块钱。”
何大清边说边盯着门口的自行车。
何雨柱冷笑。
当年丢下我们兄妹跟人私奔,现在还好意思要钱?
何大清有些意外儿子的强硬。
我不是偷偷寄钱给你们了吗?
易中海没给你?
何雨柱这才明白,一大爷私吞了汇款。
想要钱可以,搬回来住。”
何大清顿时火冒三丈: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以往他一声呵斥,傻柱立刻蔫了,毕竟他是当爹的!可这回何雨柱非但没有低头,反而直接硬顶。
何雨柱嘴角噙着冷笑。
“何大清,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我劝你别被那老寡妇迷昏了头!”
“她能给你生儿育女吗?你在她那儿就是个绝户!你的亲骨肉是谁?是我和何雨水!”
他突然提高了嗓门。
“等你老了躺病床上,那老寡妇能端茶倒水?她那群拖油瓶能伺候你?等那老娘们一蹬腿,她那帮继子不把你扫地出门都算仁义!”
“真到走不动道的那天,还得指望谁?你亲生的!亲生的就我俩——我和何雨水!我才是你儿子!你丢下我们兄妹几十年,现在睁开眼看看,到底谁是你该疼的人!”
整个屋子被震得嗡嗡响。
幸亏院里人都去看电影了,否则非得以为何家闹了 。
何雨柱这一通吼,把憋了几十年的怨气全撒了出来。
他不仅替自己喊,也替原身傻柱喊。
原剧里傻柱娶了秦淮茹这寡妇,年过半百才尝到女人滋味,辛辛苦苦养大三个白眼狼,临了还被反咬一口。
要不是娄晓娥给他留了个种,真就断子绝孙了。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何大清呆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次回来儿子会跟他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
话虽刺耳,却句句在理。
老寡妇能靠得住?拖油瓶能指望?
做梦!
何大清头一回没了脾气,耷拉着脑袋不吭声,只是默默数着钞票。
“这是我省吃俭用攒下的私房钱。”
“拿去,给你和雨水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他叹了口气,浑浊的老眼泛起水光。
“这些年...是爹对不住你们兄妹。”
这句迟来的道歉,让何雨柱鼻腔发酸。
要是原剧里的傻柱能听到这句话,该有多好。
孤苦无依的两兄妹,总算等来了老父亲的悔悟。
“雨水有对象了吗?”
“有了,是个警察。”
“好...好啊...”
何大清神色复杂地看着儿子。
这都快三十的大小伙子了还打光棍,当爹的心里不是滋味。
何雨柱不知道,何大清跟三大爷一商量,居然张罗起给他相亲的事。
原剧里傻柱急着给自己找媳妇,如今剧情变了样,可还是逃不过相亲的命运,只不过这回变成了老爹做主。
“唉!这桃花劫啊!”
这天何雨柱蹬着二八大杠,拎着几条烟想去关大爷家串门,顺便跟关小关培养感情。
虽说系统安排了这个媳妇,但他也想主动些。
不料刚出门就被秦淮茹叫住。
“傻柱!棒梗给你带话,你倒逍遥自在到处浪?”
何雨柱一愣,捏住车闸。
“棒梗死孩子带什么话?”
秦淮茹眼波流转,扭着腰凑过来。
“冉老师啊,冉秋叶。”
“三大爷和你爸不是让棒梗帮忙牵线吗?”
“怎么,装糊涂?”
何雨柱是真不知情。
“得嘞傻柱,一会儿冉老师要来家访,你爸还答应替棒梗交学费,两块五。”
何雨柱气笑了。
“少给我乱点鸳鸯谱,棒梗的学费也别找我。”
“棒梗你过来,是不是问老爷子要了两块八,剩下三毛买鞭炮了?”
棒梗见到何雨柱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哪还有原剧里那股机灵劲儿。
“傻叔,你...你咋知道的?”
棒梗一个激灵,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他确实从何大清那儿要了两块八毛钱,两块五交学费,剩下三毛揣进兜里,给小当和槐花买了小炮仗玩。
可这事儿何雨柱怎么会知道?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
棒梗这小子跟从前一个样,以前找傻柱要两块八毛钱,偷偷扣下三毛买炮仗,现在又变着法儿从何大清手里多要零花钱。
他忽然想逗逗这小鬼。
“棒梗,你今年不小了吧?”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我这饭盒里装着红烧肉,想不想来两口?”
棒梗眼睛一亮,馋得直咽口水。
“傻叔,我今天可帮你打听冉老师的意思了,你猜她怎么说?”
何雨柱来了兴趣:“她说什么了?”
棒梗狡黠一笑:“想听啊?再加一盒红烧肉。”
秦淮茹“扑哧”
笑出了声。
何雨柱佯装生气,转身要走:“小小年纪学会讨价还价了?我还不想听了!”
眼看红烧肉要飞,棒梗急忙拽住他:“别走啊傻叔!这样,我告诉你冉老师说了啥,再帮你说好话,用一盒红烧肉交换,外加五个白面馒头。”
这话原本是秦淮茹的台词,如今却从棒梗嘴里蹦出来。
何雨柱暗暗好笑:真是亲母子,连算计人的法子都一样。
“行,你说。”
“要是冉老师待会儿找你聊天,再加五个馒头。”
“这次可是新加的五个,跟先前的不一样。”
何雨柱“呸”
了一声:“那算了。”
秦淮茹赶紧打圆场:“爱听不听!傻柱你快坐下,冉老师马上来家访,你不得提前准备?”
“冉老师问三大爷是谁,棒梗说是学校的阎老师。”
“她又问你做什么工作,棒梗说是个厨子。
后面的话嘛......你听着可能不太合适。”
何雨柱哭笑不得:“合着你们啥也没说成啊!”
这时门被轻轻叩响。
冉秋叶站在门口,阳光在她身后镀上一层金边。
她不算漂亮,眉眼间还带着岁月痕迹,可那股书卷气却让人移不开眼。
“这位是?”
“他就是棒梗常提的何雨柱叔叔。”
“冉老师好!”
寒暄间,秦淮茹死死盯着何雨柱,脸色越来越难看。
何雨柱与冉秋叶相视一笑,竟像是多年老友重逢。
秦淮茹攥紧发颤的手。
可何雨柱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他看到冉秋叶的第一眼就暗叫不好。
六十年代之后会是怎样的光景?知识分子能有好下场?像娄晓娥这样的出身又该如何自处?时代的洪流会冲垮一切!
他暗自叹息:冉秋叶这辈子的苦难,怕是要比原剧更甚。
若想改变她和娄晓娥的命运,除非能让时代 加速飞转,快些碾过那片至暗岁月。
冉秋叶怀里夹着记事簿,底下露出一角书脊。
何雨柱眯起眼睛——那是本他再熟悉不过的名着。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 作家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的经典作品。”
“保尔·柯察金的故事告诉我们,人只有在与困难和自我的斗争中,将个人理想与国家、人民的命运紧紧相连,才能锻造出钢铁般的意志。”
他流利地背诵着这段文字,毕竟这本书是中学生的必读名着。
冉秋叶眼睛一亮,惊喜地问道:
“何同志,您也读过奥斯特洛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