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当她是个玩物，今儿竟要明媒正娶？
我在鹏城的买卖赚大了，往后你要星星不给月亮。”李副主任的承诺让秦淮茹心花怒放，当晚又留宿在她家。
院里的易忠海像困兽似的来回踱步，何雨柱趴在窗台上对媳妇嘀咕：瞅见没？一大爷这溜达半小时了，眼睛就没离开过秦家窗户。”
关小关厌恶地拉上窗帘：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把咱院的脸都丢尽了！正说着，胡同口传来笑声——秦淮茹挽着李副主任的胳膊，顶着全院人的指指点点回来了。
秦淮茹身着艳红上衣，烫着时髦卷发，一旁的李副主任西装笔挺。
两人装扮得活像要去赴宴，显然是费心打扮过的。
四大妈瞧见二人亲昵黏糊的模样，赶忙别过脸去假装没看见。
四大妈，秦淮茹扬声叫道，先别忙着走，告诉您件喜事，我跟老李领证了。”
四大妈一时怔住，......你们登记了？
那还能有假？不登记我能这样么？
秦淮茹说着就往李副主任身旁挨近，李副主任伸手轻抚她的脸颊。
四大妈慌忙转身，实在不忍直视。
正巧刘海 经过。
三大爷，过些日子来喝喜酒啊。”
秦淮茹逢人就说，巴不得全院皆知。
好，一定！
待二人进屋，刘海中盯着秦淮茹背影嘀咕：
他们真结婚了？
人家不都请你喝喜酒了嘛。”
真是活久见......
这消息很快传遍东直门，附近四合院无人不知秦淮茹的大名。
一个带仨孩子的女人，竟嫁了三回。
这回的男人还是个腰缠万贯的暴发户。
看来女人只要会捯饬，徐娘半老也吃香。
婚后秦淮茹整天在院里显摆家底。
说李副主任给她多少零花，又买了多少金银首饰。
于莉撇嘴：这么有钱的主儿，你可得看紧点儿。”
老李对我死心塌地，用不着盯。”
难说，男人都那德性。”
你是眼红吧？秦淮茹得意洋洋，眼红我攀上高枝了？
于莉摆手：算我多嘴。”
话不投机，回家后于莉把秦淮茹骂了个狗血淋头。
阎解成问：媳妇，你说李副主任这把年纪，能是头婚？
说没结过，你信？
果然如二人猜测，李副主任不接走秦淮茹的缘由之一，是 另有家室。
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他两头领证，就为在这边养女人方便。
自然不会傻到让秦淮茹知晓实情。
秦淮茹虽存疑，心里犯嘀咕。
但李副主任出手阔绰，金镯子金项链说买就买。
好吃好穿从不吝啬。
她也就懒得计较 那边的事。
婚后李副主任仍住秦淮茹家，没另置房产。
秦淮茹知他在深圳有房，央求带全家过去享福。
李副主任却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行，我忙生意顾不上你们。”
不用你操心，我去给你洗衣做饭。”
你们去了我会分心，不想耽误赚钱吧？
实则是怕深圳的情人和秦淮茹撞见。
一山不容二虎，他岂会自找麻烦？
秦淮茹闷闷不乐。
原以为结婚就能搬去深圳，离开这闲言碎语的是非地。”
管他们作甚？那是嫉妒你钓到金龟婿。”
换个地界不就听不见了？
李副主任搂着她亲了一口：乖，先安心住着，等生意稳当了再接你。”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早点在那边攒够钱,以后月月给你寄,你的日子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老李的承诺让秦淮茹露出笑容。
去鹏城的话题她再也没提起过。
周末这天,关小关抱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
秦淮茹家的小当正在跳皮筋。
李副主任走过来,目光在小当身上打转。
十岁的小当身形已隐约显出少女的轮廓。
关小关敏锐地注意到李副主任不怀好意的目光。
作为继父,李副主任本可以自然地牵着小当的手。
但关小关总觉得他眼神里藏着龌龊。
她把疑虑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毫不怀疑:我早发现那老东西看小当的眼神不对劲!
正说着,窗外传来动静——
李副主任强行搂着小当往屋里走,小姑娘在拼命挣扎。
光天化日就敢耍流氓!
何雨柱冲出去一拳打在李副主任脸上:放开她!
挨了打的李副主任狡辩:她脚崴了!我只是想帮她!
邻居们围过来询问,小当怯生生地说:是跳皮筋扭到的...
李副主任气焰更盛:你敢随便打人,我要告你!
他去拉小当时,小姑娘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开,浑身发抖。
这时秦淮茹买菜回来,看到丈夫乌青的眼眶。
何雨柱打的?她扔下菜篮,凭什么打我男人?
问你丈夫干了什么好事!
秦淮茹不依不饶:必须道歉!
李副主任冷笑:看在淮茹面子上,要不饶不了你!
关小关拦住要走的秦淮茹:秦姐,这事真不怪柱子哥。”
“你丈夫动手打人，这事不怪他还能怪谁？”
“怎么说呢，我和柱子都是为你们家小当着想……”
“关小关，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看到李副主任抱着小当，孩子在哭，我们才出来查看……”
“唉，这事说出来不好听，但你当母亲的心里得有数。”
关小关实在难以启齿。
秦淮茹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已猜到了几分。
“我看你们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当是他继女，能有什么事？”
“媳妇，跟她啰嗦什么，别人的闲事少操心！”
何雨柱拽着关小关回屋时，秦淮茹在后面嚷道：“管好自己就行，别整天瞎掺和！”
秦淮茹回家后也没细问女儿发生了什么。
她只惦记着李副主任伤得重不重。
忙不迭地找出红药水，用棉签蘸着给他涂伤口。
“何雨柱在院里就是个疯狗，见谁咬谁，你怎么招惹他了？”
“误会，都是误会，就当被疯狗咬了，这事翻篇吧。”
“我也不想和街坊闹僵，毕竟往后还得在院里长住。”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馋嘴的猫看见鱼腥，哪记得上次挨过揍。
三天后，秦淮茹老家亲戚办喜事，她带着小槐花回乡吃酒。
小当要上学就留在家中。
李副主任借口去鹏城出差，说要离开几天。
谁知半夜时分，李副主任鬼鬼祟祟溜回大院。
月光下，他像条黑影摸进里屋。
看见独自熟睡的小当时，他脸上露出狞笑。
女孩突然惊醒，被他死死捂住嘴巴。
小当拼命挣扎，对准那只脏手狠狠咬下去。
“啊！”
李副主任疼得直跳脚。
吓坏的小当灵机一动，趁其不备光脚冲出门外。
女孩慌不择路，最后哭着拍响了关小关的家门。
“砰砰”
的敲门声里，追出来的李副主任拽住她胳膊：
“深更半夜瞎跑什么！”
“呜...我要找关阿姨！”
扭打间，屋里的关小关推醒丈夫：
“老公，门外有孩子在哭。”
何雨柱一个激灵爬起来，果然听见门口抽泣声。
门外的李副主任见灯光骤亮，撒手就往暗处逃。
慌乱中被煤炉绊倒，摔了个嘴啃泥。
何雨柱拉开门，只见满脸泪痕的小当站在月光里。
“小当？出啥事了？”
“柱子叔我害怕...”
女孩浑身发抖。
关小关蹲下身轻抚她后背：“是不是想妈妈了？”
“不是...有人闯进来捂我嘴...”
“天哪！”
关小关倒吸凉气。
何雨柱刚要追问，忽听不远处传来 。
循声追去，发现李副主任正瘸着腿逃跑。
何雨柱揪住衣领把他拖回来，拳头如雨点落下。
“爷爷饶命啊！”
李副主任哀嚎着抱头鼠窜。
“上次的账还没算清呢。”
何雨柱拎起煤炉边的火钳。
何雨柱左右开弓，打得李色鬼哀嚎连连，毫无招架之力。
李色鬼的惨叫声惊动了院里的人，大家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就在众人聚集到中院时，李色鬼狼狈不堪地冲出了四合院。
逃出院子的李副主任哪里肯善罢甘休，他一定要让何雨柱付出代价。
想到有个当派出所所长的老同学，李副主任立刻前去求助。
到了派出所，见老同学不在，他便打电话说明情况。
虽然已是深夜，但在李副主任夸张地说自己命在旦夕的哭诉下，所长急忙召集人手赶赴胡同。
在胡同口见到李副主任时，所长大吃一惊：怎么被打成这样？
满脸淤青的李副主任激动地喊道：你们可算来了！再晚点我就要被活活 了！
打人的是谁？带我去看看。”所长沉声道。
有了靠山的李副主任顿时趾高气扬，带着民警杀回大院。
居民们看到警察，立刻猜到是来抓何雨柱的。
原来刚才何雨柱已经告诉大家，说李副主任企图对小当图谋不轨。
起初众人还不信，但看到哭成泪人的小当和忙着安慰她的关小关，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是谁打得你？所长厉声问道。
是何雨柱！李副主任咬牙切齿。
听到这个名字，所长觉得有些熟悉。
他高声询问：哪位是何雨柱？
我就是。”
所长走近一看，突然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您就是何院士？
您是......
上次三茂村排雷行动，我们负责现场安保工作。
当时我就目睹了您指挥排雷的英姿，全村上万枚地雷，全靠您设计的排雷仪器消除了一半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