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师到顶级维修师,何雨柱只用了短短几年时间。
在场众人无不惊叹于他的技艺,连厂长都感慨道:有志不在年高,英雄不问出处
面对众人的赞叹,何雨柱专注地开始焊接螺丝。
随后他仅用一分钟就将58颗形状各异的螺丝准确无误地装回原位。
机器启动键按下,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生产线重新运转起来。
修好了!欢呼声中,厂长激动地握住何雨柱的手:您这次立了大功,为国家节省了几万元维修费,我一定要向上级为您请功!
何雨柱谦虚地说:厂长客气了,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尽管找我。”
熊猫厂厂长向何雨柱发出邀请:我们希望特聘您担任厂里的高级维修工程师,不用坐班,只需帮忙解决技术难题。”
熊猫厂原是国企,八十年代改制为事业单位,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工作单位。
何雨柱本就有中科院名誉院士、区招商办主任等多项职务,再多一个头衔也无妨。
他想着为国家工业发展尽一份力,便爽快答应下来,成为熊猫厂首位高级特聘工程师。
当晚,厂长在京城顶级酒楼设宴款待。
饭毕,厂长派车送何雨柱回家。
下车时,司机从后备箱取出一箱礼物:何副厂长,这是南方寄来的特产,厂长嘱咐务必收下。”不等推辞,司机已驾车离去。
何雨柱抱着散发出海鲜味的箱子进院,遇到前院的大爷们。
随口说是单位福利搪塞过去。
秦淮茹追上来打听,他故意卖关子:就不告诉你。”气得秦淮茹直跺脚,暗恼如今发达了的何雨柱完全变了个人。
三大爷和一大爷望着何雨柱背影感慨:现在可是管着几千人的副厂长了,出入都有专车。”一大爷意味深长地说:往后怕是连他背影都看不到了。”这时秦淮茹插话:要是许大茂还在院里就好了......
三大爷注意到秦淮茹与一大爷眉来眼去,借故离开后躲在窗边偷看,对老伴嘀咕:老不正经的!三大妈刚要追问,被他及时拦住。
另一边,一大爷站在原地没动,意味深长地望着秦淮茹:明天街道发芝麻油,你一大妈不在了,帮我去领一下。”
谢谢一大爷。”
不用客气,缺什么......随时来我屋里拿。”
秦淮茹四下张望,压低声音:不方便,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我还留着十斤白面,晚上放窗台上,记得来取。”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
何雨柱屋里,一个木箱敞开着。
满满一箱阳澄湖大闸蟹,每只都系着丝带,上面标着序号。
媳妇,这一只就要五块钱。”
这么贵?这一箱得多少钱啊?
领导给的,不收又不合适。”
为啥送你这么多?
何雨柱把下午的事说了一遍。
关小关听完,开心地亲了他一口:老公你真棒!
被心爱的人崇拜,男人最得意。
何雨柱心里甜滋滋的,美得冒泡。
就拧了个螺丝,省了几万块。
现在还是熊猫厂特聘的荣誉工程师导师呢!
对了,厂里给我配车了。
以前骑自行车,领导说耽误事。”
关小关更佩服何雨柱了。
有头脑、有技术、勤劳踏实,还顾家爱她。
她觉得自己找对了人。
配车是公事用的,去酒楼还得骑咱家的自行车。”
媳妇,何雨柱环顾四周,煤炉子呢?
借给四大妈了,她说让你吃完饭去拿。
听说四大爷家......出事了?
怎么了?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听说挺惨的......
孩子突然哭了,关小关忙着哄。
何雨柱朝四大爷家走去。
一进门,他愣住了。
四大爷,怎么睡地上了?
屋里空荡荡的,柜子、床铺全不见了,像是遭了抢劫。
老两口蜷缩在地上的被褥里,活像两个乞丐。
白天家里没人,来了一伙人把东西都搬走了。”四大爷可怜巴巴地说。
谁干的?
除了阎解成那个混账的债主,还能有谁?做这么绝,四九年也没这么狠的。”
“四叔,阎解成这招真绝,伙同外人坑自家人,整天算计来算计去,这下把自己算进去了。”
“够了!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你走吧。”
阎埠贵瘫坐在地上,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要不是四婶让我来取煤炉子,我才懒得过来。”
“何雨柱!赶紧拿着你的东西滚,以后别进我家门。”
“行,算我多管闲事!”
“柱子!”
四婶急忙叫住他,搓着衣角低声道,“你四叔就是嘴硬,其实饿了一整天。
我一会儿给他弄点吃的,看在大院多年的情分上,煤炉子先借我们用两天,等解成买了新的,立马还你。”
何雨柱本就没打算非拿回去不可,只是阎埠贵不识好歹。
要不是四婶好言相劝,他压根不想理会这家人。
阎埠贵白天不敢出门,怕被邻居笑话,直到夜深人静才悄悄溜去茅房。
从茅房出来,他却撞见一大爷拎着个袋子往前院走。
阎埠贵屏住呼吸,偷偷跟了上去。
一大爷四下张望,确认没人后,把袋子放在秦淮茹窗台上,又扣了个脸盆作掩护。
等一大爷走远,阎埠贵蹑手蹑脚凑近,掀开脸盆——果然有东西。
他捏了捏袋子,心下了然,顺手揣进怀里,重新扣好脸盆。
阎埠贵暗笑:“老家伙,白天跟我哭穷,转头接济寡妇?看来传言不假。
不过,这便宜我收了。”
次日清晨,秦淮茹早早起床,看到窗台上的脸盆,抿嘴一笑。
她趁四下无人,伸手一掀——盆底空空如也,脸色瞬间铁青。
秦淮茹在院里搓洗衣物,一大爷踱步过来搭话:“这么早洗衣服?”
见她不理睬,一大爷压低声音问:“面粉收到了吗?”
秦淮茹冷笑:“一大爷现在也会耍人了?”
“我什么时候耍你了?”
“说好的十斤面粉呢?影子都没见着!”
“我明明放了……”
“盆里啥也没有!”
秦淮茹端起木盆扭头就走。
一大爷愣在原地:袋子去哪儿了?
……
刘光福攥着钱赶到轧钢厂,找到合作的那人。
“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对方明显不悦。
“大哥,我怕您等急了,钱一到手就送来了。”
男人掂了掂钞票:“就这么点?够干什么的?”
“这是我偷我爸的棺材本!他要是发现,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罢了,谁让我是你大哥。
一个月后,这钱翻五倍。
到时候还给你爹,他还能说什么?”
“全靠大哥提携了!”
“跟着我,保你发财。”
何雨柱下午去五一七厂讲课,出门时瞥见杨厂长小舅子与刘光福在门 头接耳。
等他走近,两人已散开。
刘光福瞧见何雨柱走出办公室,满脸堆笑地迎上去:“何副厂长,您这是准备下班啦?”
“刚才看见你跟厂长小舅子聊得挺热乎,说什么呢?”
“机密,这事儿可不能往外说。”
何雨柱冷哼一声:“跟他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他可是我的好大哥,带着我做买卖,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刘光福哼着小曲儿走远了,何雨柱盯着他的背影低语:“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
“何副厂长,我有重要情况要向您汇报。”
何雨柱正在研究技术图纸,回头看见车间组长神色凝重,立刻放下手中工作:“出什么事了?”
“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是关于杨厂长的。”
听到杨厂长三个字,何雨柱立即搬来椅子:“坐下慢慢说。”
“前天我在仓库抽烟,无意间听见杨厂长和他小舅子说什么要干票大的,千万不能出岔子,否则大家都得完蛋。”
何雨柱沉思片刻:“这事确实非同小可。
不过他们具体要做什么还不清楚,你必须保守秘密。
现在我交给你个任务。”
他安排车间组长暗中盯梢杨厂长小舅子。
傍晚时分,车间组长匆匆赶来汇报。
“我一路跟着他,发现他去见了个人,然后两人直奔仓平县机械厂,回来就直接找杨厂长去了。”
虽然还没摸清底细,但何雨柱确信这些反常举动必定与那件事有关。
接下来几天,杨厂长小舅子频繁往返机械厂。
何雨柱派人调查其接触对象,发现是名采购员——这本不足为奇,毕竟小舅子本就是负责采购的。
为验证猜想,何雨柱趁其不备查阅了近期采购清单,却未见仓平机械厂的记录。
难道线索断了?
临走时他特意叮嘱科员保密。
刚迈出门槛,那名科员突然追出来:“何副厂长,仓平机械厂最近从咱们这儿进了一吨钢材。”
说着递过一张盖着杨厂长签章的红色票据。
“之前怎么没看到这张单子?”
何雨柱敏锐察觉到异常。
科员冷汗涔涔:“科长让...让夹在其他单据里了。”
何雨柱话锋一转:“你在厂里工作多久了?”
“五...五年。”
看着对方发抖的手和额头渗出的汗珠,何雨柱心中了然。
他压低声音道:“听说要裁员了吧?不仅是工人,人人都可能波及。
你这五年表现不错,但要是犯过错......第一批处理的就是这种人。”
我......科员突然哽咽起来。
何雨柱反锁房门,转身轻拍科员的肩膀:别哭出声。
要是信得过我,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每晚我都梦见被抓,科员瞳孔震颤着,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采购单有问题?
何副厂长!科员声音陡然拔高,都是科长逼我的...话未说完就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