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雾气的触手刚要缠上林风的脚踝,灵猴突然从屁兜里掏出个东西——竟是血魔子上次掉的秋裤补丁,红布上还沾着臭豆腐汁。这泼猴把补丁往法宝上一贴,法宝“嗡”地亮起来,金光裹着补丁飞出去,在黑雾里炸成朵小红花,触手顿时跟被烫了似的缩回去,冒出股焦糊味,活像烤糊的海带。
“这雾气怕红布?”林风笑得直抽,灵猴已经窜到丹老身边,抢过药箱里的朱砂笔,蘸着自己的尿在地上画符咒——画的全是猴子撒尿的图案,黑雾一碰到就“滋滋”冒白烟,缩成一团团跟发霉的棉花似的。丹老看得直咋舌:“这泼猴的尿比我的朱砂还灵!”
血魔子在雾里喊得正凶,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后脑勺——是灵猴扔的胖虎粪便,裹着金光砸过来,在他头上开了朵“屎花”。老鬼气得魔戟乱挥,却不知林风正盯着黑雾的流动看,丹老在后面喊:“跟熬药似的!每炷香翻一次沫子!”林风顿时明白,举着法宝往黑雾翻涌最厉害的地方冲,法宝“咔嗒”吐出颗夜明珠,照亮了雾里藏着的个小祭坛,上面插着七根黑蜡烛,每根都在滴绿油。
“那是阵眼!”林风挥剑砍过去,灵猴趁机对着祭坛撒尿,尿液浇灭了蜡烛,黑雾顿时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嘶嘶”瘪下去,露出里面蹲在祭坛上的血魔殿小喽啰,正抱着块臭豆腐啃,被金光照得直翻白眼。灵猴窜过去抢过臭豆腐,塞进那喽啰嘴里,喽啰“呜哇”一声吐出来,原来豆腐里掺了胖虎的鼻屎。
血魔子见黑雾散了,拔腿就跑,新换的秋裤后襟还别着灵猴偷偷插的鸡毛——是从胖虎尾巴上揪的。林风举着法宝追,法宝“嗷”地射出道红光,把老鬼的秋裤拉链锁死了,他跑着跑着突然卡壳,一屁股摔在地上,裤裆裂出个三角形的洞,露出里面绣着的小老虎,被灵猴指着“吱吱”笑,笑得差点岔气。
打扫战场时,弟子们从血魔殿教徒身上搜出些怪东西:有个护法的腰带里缠着串佛珠,每颗珠子上都刻着“阿弥陀佛”,却被灵猴一把抢过去,塞进法宝的肚脐眼——法宝“咔嗒”弹出张纸条,画着血魔殿的地图,用红圈标着个仓库,写着“臭屁弹原料:灵猴尿三桶”。灵猴看得直拍爪子,似乎觉得这配方很合理。
谷主送来的谢礼堆成了小山,灵猴专挑装丹药的玉瓶啃,啃碎了好几瓶,流出的丹药被胖虎当糖豆吃,吃得打饱嗝,喷出的气都带着药香。林风拿着那块刻着血祭符文的令牌研究,灵猴突然对着符文撒尿,尿渍流过的地方,符文变成了简体字:“三月初三,血祭百草谷”。
“他们要在三月初三搞大事!”林风把令牌拍在石桌上,灵猴正抱着瓶“凝神丹”啃,听见这话突然把丹药往地上一摔,拉着林风往胖虎窝跑——胖虎正趴在窝里舔爪子,爪子上沾着些黑色粉末,是从血魔殿教徒身上蹭的。林风捻起点粉末闻了闻,突然笑出声:“这是……锅底灰掺了臭豆腐渣?”
夜晚的庭院里,林风举着令牌看月光,灵猴蹲在他肩头,用爪子给他剥野果。令牌上的符文在月光下闪着绿光,林风突然发现,符文的排列跟法宝抽屉里那张图纸能对上,拼起来像只张着嘴的猴子——正是灵猴撒尿的姿势。“原来破解之法在这泼猴身上!”林风笑得直摇头,灵猴突然对着月亮撒尿,尿液在月光下画出道弧线,把令牌上的绿光冲得干干净净。
远处传来丹老的喊声,说胖虎把药圃里的千年灵芝当零食啃了。林风赶紧往药圃跑,灵猴骑着胖虎跟在后面,胖虎嘴里还叼着半朵灵芝,绿毛上沾着孢子粉,活像只发霉的大猫。林风看着这俩活宝,突然觉得就算血魔殿有更大的阴谋,有这对捣蛋组合在,也未必能成——毕竟谁扛得住一只会撒尿的猴子和一头爱啃灵芝的老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