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佩服娇娇品性,如果是我,我根本没办法做到毫无芥蒂面对陆南栀】
【按照分析大师说的,其实陆南栀也很清白啊,她们之间没必要有冲突】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不是原女主跟现女主下场撕头花了!好看,爱看!娇娇太棒了!】
【身为原着党,真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谢谢你啊娇娇,你真的真的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值得被所有人喜爱!】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宋娇娇道:“乡下经常要种地,走很多路。袜子用得比衣服费多了,总也是修修补补、修修补补,但穿起来很不舒服,容易压脚趾。如果是便宜的袜子,哪怕布料没那么好,我觉得应该会有人需要吧。”
陆南栀眼睛一亮又一亮。
沈衍礼怀里一空,陆南栀激动的一把将他老婆抱住,啪叽亲在她脸侧,宋娇娇整个人都僵住了,听她说道:“太好了娇娇!你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你等着,等姐发财了好好回来感谢你!”
“不多说了,我现在就去买袜子!”
陆南栀是真的有点急。
虽然还有很多钱,但都是借的啊!
她着急还钱呢。
“不是,这人她有病吧!”
沈衍礼炸了,他看着陆南栀风一样的背影,指责道:“她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动手脚,都、都还亲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
【橘势大好】
【不是不行】
陆南栀身上有种香粉的味道,特别好闻。宋娇娇还在想这是什么花香,就听沈衍礼这么讲,她勾了勾手:“你低头。”
沈衍礼刚弯了弯腰,宋娇娇腾手把门关上,勾着他的脖子踮脚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他喉结一滚,看他老婆笑得乖乖巧巧:“我也亲亲你。”
沈衍礼气息一沉,伸手揽住她的腰,指骨发麻。血液都开始沸腾,嗓子生涩的要命。
“娇娇。”
他真是恨不得把宋娇娇揉进骨子里。
【凸(艹皿艹 )】
【你怎么这么会钓啊宝宝!啊啊啊啊啊,我也要娇娇亲亲!不亲亲我就不起来了!】
【爽死你了吧沈衍礼(咬牙切齿)】
【看得我姨妈心都泛滥了】
【姨母心,姨妈泛滥可不是好事】
【哈哈哈哈哈哈】
【甜得我在床上打滚】
沈衍礼没亲。
就怕止不住。
他哑声问着:“去家里发生什么了?郑国怎么没跟你过来。”
“他开车送我来的,车子是借的,他得早早还回去。待会再过来。家里什么都没发生,跟爷爷见了一面。”
【果真只是见了一面吗,娇娇?】
【沈老爷子的拐杖有话说】
【象棋也有话说】
她连忙挪开目光,私心里她是不想让沈衍礼知道这些的。
万一觉得她不孝顺怎么办。
“你别站着了,快躺回去吧。”宋娇娇从他怀里钻出来,往床边走,问道:“刚刚听你跟南栀说你要想修桥?”
沈衍礼也坐过去,紧紧挨着宋娇娇,还得揉着她的手指头。
这动作也很熟悉。
好像他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她看见何在送来的书,就问我是不是准备考大学。我说是,还得带你考大学。到时候我先试试水,你考的时候也就好考了。她就问我准备上什么专业,她也准备明年考,正在攒学杂费。”
“我就说我想去修桥,想去学工程。我想了想,我好像想起来点,咱们家那边没有桥。似乎就一个水坝,修的也不好。下雨大点就要淹坝面,这也太危险了。等我学会了,我就要在河上架一座桥,哪怕是以后开闸放水,下大雨也能走。还要把咱们村里水渠也给修修,总是淹也不是个事儿。”
沈衍礼是真把宋家村当家。
宋娇娇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伸手揽住他的腰夸道:“老公你怎么这么厉害。”
沈衍礼唇角都压不住了,故作姿态问道。
“怎么就厉害了?”
【晚上给你看点更厉害的】
【密码的,我要关弹幕了,每次酝酿起来感情都破防】
宋娇娇把下巴抵在他肩膀:“就是很厉害。别人都没想过要去修桥,就你敢想。到时候我老公肯定能成为最厉害的桥梁工程大师。”
“你还知道桥梁工程师?我之前教过你吗。”
沈衍礼问道。
宋娇娇眨了眨眼睛,沈衍礼挑眉。
不过他似乎没计较这点小插曲,说道:“会的,有你这句话,我就是拼了命也得当最厉害的桥梁工程师。”
【原来是这样】
【估计之前原着里生活的他们也会有这么一番对话吧】
【破防了家人们,因为你一句话,我拼了命也成了最厉害的桥梁工程师】
【不过他学成了给宋家村修桥就算了,怎么还到处修桥?这有点说不通啊】
【急什么,往下看呗,总有一天我们会发现真相的!】
【看个小说,我成侦探了】
【6】
张红梅是第二天早上来的。
她似乎一夜没睡,看着很憔悴。
看见宋娇娇的时候有些恍然,又看向身后的沈衍礼,轻声问道:“他还睡着呢?”
“嗯。”
宋娇娇轻手轻脚,看见她手中的保温盒:“妈,你今天怎么来了。”
张红梅哽咽了下,有些局促道:“来给你们送点汤喝。”
“那我去把他叫醒吧,汤凉了就不好了。”
宋娇娇转头要往屋里走,张红梅一把拉住她说道:“别,先别去。我想问你点事情。”
她站住了脚步,转头朝长椅走去。
张红梅怀里抱着保温盒,跟宋娇娇坐在一起,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妈,您想问啥就问吧,我什么都说。”
宋娇娇看得出来她的窘迫、难堪,想必她去找过沈首长后,一家人在背后推至心腹的聊了一番,张红梅就是那个最先扛不住的人。
她话还没说,就先掉了眼泪,紧接着就像开了闸的水。
“我啊,真不是个好妈妈。”张红梅这一出声,就带着哭腔,肩膀开始颤抖起来。
宋娇娇低头捏着衣摆的一角,不说话。
张红梅道:“我怎么就给忘了。”
“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她一句又一句的说着,“我想起来,那天我说要买肉,问问孩子想吃什么。衍怀说,想吃话梅排骨,问了沈衍礼半天,不吭声,我走的时候,他才跟我说,妈,我想吃猪尾巴。我说行,等着我回来给你买。”
“我去了肉铺,跑了两家。人家都没尾巴,我心想,算了。这不是个大事,让人家下次买肉的时候,给我留一根。谁知道衍礼他看见桌上的排骨就恼了,饭也不想吃了。我心想,这孩子太犟了。排骨怎么也比尾巴好,还贵呢,挑挑拣拣的,有的吃就不错了。就说,你爱吃不吃。”
“沈衍礼就跑了。他经常往外跑,一跑就找不着人,我们都习惯了。就说,就说别理他,饿了就回来了。衍怀说,他去、他去看看弟弟,大晚上,弟弟发脾气,不知道要往哪跑。可我,可我就怎么也没想到,孩子这一走就没回来了。”
“我真的太痛苦了啊娇娇,我养了那么大的儿子,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只是刚好那天,就刚好我没能买到那根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