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看了看旁边几人,他们一副了然的样子。
虞挽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不可能吧,她精神海都碎了……
“别怕,试试而已。”楚琰奕上前,看了一眼桌上的虎尾珍珠。
在几人鼓励的眼神下,虞挽歌将手伸了上去。
放上去的一瞬间周围的黑气都散开了,虞挽歌惊诧的将手往下放了些。
明显感觉到黑色的气息越来越少。
四人看着这一幕,虽然心里早就有些猜测,但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能净化。
江玄羽手伸进兜里,握紧药剂,必要时刻,卑鄙一下也没事。
虞挽歌眸子越睁越大,下一秒缩了手,整个人忍不住微微发抖,不知道是恐惧多一点,还是欣喜多一点。
没想到之前的不是错觉,而是真的……
她竟然有净化,可是为什么?
虞挽歌脸上露出茫然,她完全感受不到体内的精神力,为什么会这样。
虞挽歌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直接将整株药草拿在手里,肉眼可见的在净化。
虞挽歌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之前女皇审视的眼神。
虞挽歌猛的回头看着温叙白,将自己带着的药草拿了出来递给他,焦急道:
“温叙白,药草都齐了,可以开始了吧?”
她现在这个身体,要是女皇察觉到,一个指头都能给她碾压死,她不想死,她好不容易有了活下去的法子,她不想死!
“没事的,你还有我们,别怕!”
温叙白摸着她的头安慰着,可虞挽歌现在心慌得什么都听不进去,一股恐慌蔓延全身。
温叙白拧眉手里拿出一样东西在虞挽歌面前晃了一下,虞挽歌瞬间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随后就睡了过去。
温叙白将她抱起放在一旁的床上,折转回来看着桌上的几株药草,陷入沉思。
楚琰奕冷声开口,“还差什么?”
温叙白闻言挑了挑眉,没想到真被他看出来了。
温叙白眯着眼,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的心头血愿意吗?”
楚琰奕这样生来就血脉高傲的龙族,怎么可能会为了虞挽歌献出自己的心头血。
楚琰奕眼底有些不悦,强势的看着温叙白,身上无形的威压朝他袭去,“还差什么一次性说清楚,还有,别跟我耍心思!”
楚琰奕一个抬眸直接将温叙白逼得退了几步。
温叙白擦掉嘴角的血迹,“还能要什么?你一开始不就给她喂过龙血了吗?”
否则虞挽歌不可能活到现在。
那味道可真难闻啊,要是可以,他都想将虞挽歌体内的血全都换一遍,那样才干净!
“找死!”楚琰奕锐利冷血的眸子,冰冷的注视着他。
温叙白从容不迫的笑出声,“我要是死了,别人可没这个本事。”
楚琰奕嗤笑一声,垂眸不屑的看着温叙白,一个血脉不纯的白泽后人也敢在他面前嚣张。
“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楚琰奕冷眸直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温叙白整个人直接被扇飞。
沈屿坐在床边,贴心的给虞挽歌耳边戴上耳塞,带着凉意的手抚摸她的脸颊。
至于身后的两位,他很乐意看见这样的场景,最好自相残杀,那样,雌主可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沈屿嘴角勾起笑意,温柔的帮虞挽歌周围的碎发捋了捋。
江玄羽靠在墙边,琢磨着等虞挽歌醒来了,怎么勾引她,好让她多分些心思在自己身上。
温叙白直接被楚琰奕打服了,最后瘫坐在地上,喘着气看着站着的楚琰奕。
楚琰奕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虽然垃圾了些,但是比起被他一尾巴甩进去的几位强一点。
“咳咳,现在不行,她不是还要参加校招吗?到时候有副作用,要是耽搁了,我可承担不起后果。”
温叙白有气无力的抬头看着楚琰奕。
楚琰奕眸子一沉,那几人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问题。
温叙白扶着胸口起身朝虞挽歌的方向看了一眼。
虞挽歌一夜好觉,难得没有梦见几人,睡醒的时候都还有些不习惯。
“醒了?我们今天回去。”
虞挽歌看着床边的楚琰奕,连忙从床上下来,开始收拾东西,结果手一动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收拾好了。
虞挽歌愣了一下,看了一下沈屿和江玄羽,是沈屿吗?
江玄羽见虞挽歌的视线只看了一眼便落在了一旁沈屿身上,瞬间气得半死。
这雌性该不会是以为这都是沈屿的功劳吧?!
沈屿会意一笑,上前将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我来就好。”
虞挽歌看着他温柔体贴的样子,瞬间觉得自己想的是对的。
江玄羽傻眼的看着就这么上前冒领功劳的沈屿。
这么丝滑?不是,他一点都不心虚的吗?
“这明明是……”江玄羽急得想解释,可看见虞挽歌看过来的目光,瞬间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
虞挽歌看了江玄羽几眼,见他不说话了又将视线收回来。
看着和沈屿并肩走出去的虞挽歌,江玄羽气得半死!
温叙白和楚琰奕陆续走了出来,几人乘坐列车回一城区。
……
“你说,那株狐尾珍珠,你给谁了?”
“咳咳,我,我不知道,他们四个男的一个女的,我也不知道是谁。”
昨晚卖虎尾珍珠的熊兽人,此刻被人虐待得体无完肤,气若悬丝的看着上面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男。
“废物,真是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你去死好了!”
“不要,呃,啊!!”
下一秒熊兽人彻底化成一滩血水。
男人浑身戾气的坐回去。
“大人,查,查到了,是一个叫虞挽歌的雌性和她的兽夫,来自一城区。”
男人枯骨的手接过那人手里的单子,看着虞挽歌的信息表,目光落在天赋一栏。
觉醒失败,废雌。
一个废雌要一株满是污染的虎尾珍珠干什么?
他目光一转,看见一旁伴侣表栏中闪过诧异,六个污染严重的雄性兽人。
“大人,咱们要去吗?一城区可是皇室的地盘,要是暴露身份,恐怕对你不利。”
男人落在虞挽歌那张白净的小脸上,下一秒手中的东西化成灰烬。
“去,怎么不去。”
他倒想看看,这雌性身上有什么独特的吸引力,竟然能让温叙白那样的人心甘情愿的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