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大人跟锦衣卫一直都过来,这才能让这些扶桑浪人倍受压制,不会让他们在东南沿海一带乱窜。” “可是没有人敢这么说呀,这一群扶桑浪人连看都没有办法去看,又怎么会把握得住呢?这是没必要的。”
“可你们 … … ”
“咱们要说的话,现在说也是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
李长生一直都跟老庄主有通信。
风雪山上的事情他们都知道,所以无论是谁,只要在风雪山这里有关联这群人知道的那么大多数都会说一句。 果然按照风雪山的事情,他们总得要有一个能力。
“这不对吧?”
“哪里不对了,风雪山上面的金矿如果能运输的下来,朱家的人怎么可能会费劲巴拉的过去呢?”
“也有可能跟其他人有关系吧,如果不是按照风雪山的事情,你们多数不可能改变,也没有资格改变。”
“能做到吗?”
“ 可 以 。 ”
他们的能力很重要,每 一 件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但是每 一 件事情都有可能会因此而受到影响。
哪怕他们在风雪山未必能够见得这 一 点也是如此。
“ 很好! ”
“咱们多说 一 说,如果是真的,那么现在过去也是 一件好事,不见得与现在的无关,他们自然也有安排。”
“你怎么看?”
李长生 一 直都在想办法解决,澹台梦瑶也在想办法解决。
慕容世家的人 一 直都是这个意思,不过他们也是需要问清楚的,要么就是现在要肯定这 一 些人,要么就是得等 一 等。
“怎么等?”
“龙城盐湖的东西,他们自己必须得要找到才行。”
“这就是广山县的人所不得不做的事情了,如果只是广山县的茶叶,我相信他绝对不会这样去做。”
“茶叶和盐都是重中之重!”
“对呀,朝廷管制的就是茶叶和盐的出售,如果他们真的私自贩卖的话,咱们也可以拿捏住把柄。”
朝中的大臣对于私自售卖盐茶一事,已经正在严查了。
只不过李长生迟迟没有动静,所以他们想等一等,看看李长生和锦衣卫这边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才好做出应变。 东南沿海一带,因为有了李长生而没有了其他的倭寇。
可以说,东南沿海一带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还真是好!”
东南沿海一带,如果真的能够恢复原有的生机,那咱们这边就有好处,而且也不必担心姑苏城了。” “没错,咱们就可以好好的去看一看,这边有什么。”
龙城的盐湖里面的东西,都跟他们的有关系,可就是因为眼前的事情,他们还真没有把握住呢。
李长生让火药工坊的人已经拿出了很多的炸雷。
这一群人已经蓄势待发,从这一点开始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去做,不会让别的人直接过来看着他们。
“我知道怎么办。”
“其实,李长生大人一直都是在指挥我们,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只要有自己的选择就可以做到。”
“真的?”
“没错,这确实是真的。”
站在这个立场上,他们知道眼前的一切就是有办法。
反正谭南方根本没有把握住机会,他们在朝堂上也没有抓得住,而且朝堂六部也不可能帮他们解决。
哪怕是海帆局的人,也都知道这一件事情不容易。
“要建造战舰也要制作炸雷,所有的东西都得要拿捏住,所以这个战舰能够建造出来已经很不错。”
“那要不要什么资源?”
“能够出得来的东西,咱们都已经把它拿出来了,又有什么可以再继续补充的呢?咱们还是等等吧。”
不是因为黄远照不信任李长生,而是现在李长生也拿的太多东西了,让他有一些不太妙的感觉啊。
黄远照因此也改变了自己的想法,确实不一样。
“你想怎么做?”
“咱们说过的,眼前的事情就该由我来说一说。”
“好。”
天桥县的事情也是一如既往,如果不是按照李长生制定的策略方针,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天桥县这边出现了什么 … 浪翻云也是指点他们。
李长生与澹台梦瑶留在天桥县的时候,做了很多的准备。
只要能把他们的人给等来,那这一件事情就不用担心,而且天桥县这一边出了问题,也能查得出来。
“柳县令很清醒。”
“本来就是要这样做的,柳县令本来就有这个能力。”
“那很好。”
他们几乎知道眼前的一切是不可能改变的,如果真的要改变,那就绝不是他们现在这样做的选择。
柳县令能知道原因,其他人也都知道这个可能。
“非得做吗?”
“柳县令能想到的办法,咱们也都能够想得到了。”
“那好吧。”
其实,这不是柳县另一个人能做得到,除了浪翻云说过的那一番话,李长生说的事情也是很重要。
“我不能走!”
“我如果走了,他们没有拿到扶桑浪人留在这里的证据,那我们这一边的人就很难再次帮忙解决。”
说话的正是锦衣卫中的一个人,这个人本来就待在天桥县,而且他的家也在天桥县,是李长生故意留下来的。 一来是为了保护柳知鹤,二来也是为了监视柳知鹤。
这两者并不冲突。
何况除了这个锦衣卫,还有十几个锦衣卫,就在此处锦衣卫的人个个身手不凡,而且他们各有各的绝技。 能留下来的自然是想着要立功,没有人想离开。
跟着李长生一起离开的锦衣卫,确实很强大,就是因为这些强大的锦衣卫,这些人才不得不想办法超越。 柳知鹤很感动。
如果他们真的愿意留下来这一些锦衣卫还真是很好用的,而且李长生也是让他们留下来帮忙解决问题。 “谢谢诸位。”
“诸位的大恩,本官没齿难忘,还望诸位再次帮忙。”
柳知鹤其实也是挺清楚的,他要是真这么去做,那对于其他人来说还真是一件好事,也确实能帮忙。
主要在于眼前的这一点,他们是否能够察觉得到。
如果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话,他们能察觉得到也是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