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冷若冰霜的小龙女吗?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声问:“说吧,是不是林朝英让你来的?她让你来讨秘籍?”
“放开我!”
小龙女挣扎着。
可箫河依旧紧抱着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心跳如鼓,脸颊瞬间染上红霞。
箫河指尖轻抚小龙女纤细的腰线,唇角微扬,“这身段如柳似烟,从今往后,只属于我。”
“无耻之尤!”
他低笑两声,“你若取杨过性命,王级剑诀秘籍便是你的。”
“好。”
话音未落,她已疾步奔向杨过,剑光一闪,寒意划过少年脖颈。
血珠渗出的刹那,杨过的惊叫撕破空气:“不——不要杀我……”
箫河望着倒下的身影,心中轻叹。
这江湖里,主角接二连三陨落于他手,仿佛命运本就相斥。
不远处,李莫愁正与陆无双拉扯不休,言语间火药味浓重。
他眯眼观望:这师徒看似怨怼,实则情深义重。可她迟迟不肯带人离去,反在原地纠缠。
“还愣着干什么?”
箫河高声喝道,“不愿随行,点了穴道拖走便是!”
李莫愁猛然回首,眸中怒火喷涌,“闭嘴,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箫河冷笑,指节敲了敲唇边,“今晚,定让你尝尝什么叫寸步难行。”
此人竟敢当众顶撞?
忘了他是何等身份?
那傲人身段,早已是他心头所念。
他转身牵起小龙女手腕,“来,陪我片刻清静。”
林影婆娑,两人刚入树丛,一道白影掠至,衣袂翻飞。
李秋水立于枝头,目光如刃,“小冤家,戴张人皮也瞒不过我。”
箫河一怔,“你竟能识破面具?”
“纵使焚骨扬灰,我也认得你。”
她跃下枝头,声冷如霜,“大秦之主,今日可愿赴死?”
真相揭晓,风云变色。
背后坐拥阴阳家、慈航静斋、道家天宗、移花宫四大势力,更有天人境高手甘为驱策——这般背景,令小龙女瞳孔微缩。
她低声问:“你真是大秦帝王?”
李秋水冷笑逼近,“乖乖离他远些。此人满腹淫邪,专骗良家女子心魄,莫要失身又失魂。”
小龙女静静望她一眼,眸光淡漠。
她怎会不知眼前之人品性如何?
只是有些路,必须亲自走过才算数。
这些日子,箫河总缠着她与师姐李莫愁,举止轻佻,时常搂搂抱抱,言语间还透着对李莫愁的觊觎。
小龙女早已看透他那副浪荡嘴脸,心中对他荒唐行径极为不屑。
她望着箫河,忽而开口,“箫河,你当真是大秦帝国的君主?”
箫河指尖轻抚过她柔嫩的脸颊,语气笃定:“是,我是大秦之王。但此事暂不可外传,小龙女,你要守口如瓶。”
不远处,李秋水放声一笑,“呵~你还藏得住?全天下的皇庭早已知晓你的身份,装模作样给谁看?”
箫河嘴角微扬,“我知道各大王朝都知情,可寻常百姓、江湖草莽,并不知晓我的真正来历。”
小龙女依偎在他怀中,心头一片迷雾。
他是大秦之王?
不是说他是襄陵君吗?
为何身份竟如此扑朔?
李秋水撩了撩长发,笑意未达眼底,“箫河,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李秋水,我乃一国之主,背后强者如云,你若动我,后果自负。”
“哼!”
她冷声斥道,“怕什么?你做过的事,难道还想赖账?就算将你剁成肉泥,也难消我心头怒火。”
她怎会忘记那一夜——箫河失控咬上她胸口,痛得她接连数日难以安眠。
至今,肌肤之上仍留着浅浅牙痕。
每次沐浴照见,羞愤便涌上心头,恨不能撕了他这张俊脸。
箫河抱着小龙女,在树下安然坐下,“行了,你不会杀我的。有话直说,找我到底为何事?”
“果然是你。”
李秋水眯起眼,“能算计到坐上王位的人,果然够狠,也够无耻。”
“算计?”
箫河淡然回应,“秦王死于叛乱,我继位合情合理,何来阴谋二字?”
“我不杀你,不代表我会放过你。”
她声音渐寒,“你对我做的事……尤其是那件事……哪怕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箫河闻言,顿时明白缘由。
原来还在计较那晚的事。
几个月过去了,她竟耿耿于怀。
莫非当时咬得太重,真伤到了她?
他回忆当时情景——头撞得发昏,跌进她怀里,触到柔软之处本能一咬,力道确实不小……
正欲开口,箫河忽然转移话题:“李秋水,过去的事先放一边。我最近见到了你师父,逍遥子。”
“什么?”
她猛然一震,“你见过我师父?在哪儿见的?”
逍遥子……这个名字已多年未曾听闻。
自师姐妹反目后,那位神秘莫测的师父便杳无踪迹。
她既盼他出现,又惧他现身责骂。
如今听闻其名,心湖骤起波澜。
箫河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地说道:“我确实见过他。张三丰百岁寿辰那日,我在武当山与你师父逍遥子有一面之缘。只是,他对我和你的来往有些误解。”
李秋水眉头微蹙,声音略带疑惑:“你说什么?我师父误会了什么?”
箫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在小龙女唇上一触。
“你……”
小龙女瞪大双眼,满脸震惊。
他竟吻了她?
这个无赖,竟然真的敢这么做!
可细细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他搂她入怀、抚她发丝,早已逾越师徒之礼。
如今这一吻,不过是将那些隐秘的情愫彻底揭开。
箫河轻拍她的肩头,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回去告诉花白凤和你师父,我与李秋水有要事商谈,不必挂心。”
“我知道了。”
小龙女慌忙起身,转身离去,脚步凌乱。
她心中翻江倒海。
那人明明是个好色之徒,整日言语轻佻,举止放肆,可为何刚才那一瞬,心跳竟如鼓点般急促?
为何回忆起那温热的触感,脸颊会不由自主地发烫?
她需要静一静,好好理清这份陌生的情绪。
李秋水冷眼旁观,嘴角扬起一丝讥诮:“你倒是真不客气。”
箫河耸了耸肩,神色坦然:“你师父认定你是我的人,这可不是我说的。我解释过,但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