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凤,箫河也给了你丹药?”
“李琦,箫河也给了你?”
“没错。”
“确实如此。”
李琦望向花白凤,眼中带着一丝玩味。
箫河为何要给她驻颜丹?
是为了傅红雪?
这可能吗?
这些日子以来,李琦发现箫河身边女子众多,而且他似乎对年纪稍长的美妇格外青睐。
像胡夫人、宁中则、殷素素、白静等人,她不止一次看到他们夜里一起仰望星空,在夜色中做出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李琦笑着对花白凤提醒道:“花白凤,箫河偏爱成熟女子,他给你丹药,恐怕不是为了你儿子,而是对你另有想法。”
花白凤闻言,脸上浮现怒意。
她其实也有猜测,但李琦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该死的小混蛋。
花白凤看着箫河身边的女子,个个美貌动人。
她自己呢?长得也这般诱人吗?
他是怎么知道她的?
慕容秋荻惊讶出声:“你说什么?箫河竟然对花白凤动了心思?还打算对她下手?他不是和傅红雪是朋友吗?竟然对朋友的母亲动歪脑筋?”
她一时难以接受,李琦所说,是真的?
箫河竟对花白凤有非分之想?
他还对傅红雪的母亲下手,简直太不像话了。
还有丹药?
那是什么丹药?
花白凤和李琦又从箫河那里得到了什么?
沈三娘站在花白凤身旁,嘴角含笑,看来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箫河喜欢美妇?
这么说来,他对花白凤有意?
那李琦呢?
她同样得到了箫河的驻颜丹,而且容貌绝美,风情万种,难道箫河对她也有想法?
花白凤语气冷了几分:“慕容秋荻,别胡言乱语。李琦也只是猜测,箫河从未见过我,怎会对我起心思?”
慕容秋荻扫了她一眼,她这是嘴硬,还是故意装糊涂?
李琦与沈三娘的神情已经说明一 切。
箫河恐怕,是真的对花白凤另有所图。
宁中则缓步上前,轻声询问:“四位,我们备好了午饭,可要一同用餐?”
“好啊!”
李琦爽快应下,她需贴身守护箫河两个月,如今有人提供膳食,她便不用再吃干粮。
慕容秋荻道:“谢谢款待。”
沈三娘也微笑着说:“谢谢,我来帮你们准备。”
花白凤一手托着下巴,神色复杂地思索着。
箫河不久后就会回来,她该如何面对他?动手杀他?
箫河是傅红雪的挚友,背后势力更是深不可测,花白凤不可能贸然下手。
可若不杀,万一箫河对她有非分之想,甚至表白心意,她又该如何应对?
她心中泛起一阵慌乱。
她早已过了那个年纪,却没想到会被一个年轻人惦记。
早知如此,那颗箫河送她的驻颜丹就不该服下,她甚至担心箫河会说那是定情之物。
一个时辰后,箫河牵着柳生姐妹从林中走出。
任盈盈与柳生旦马守则转身前往大唐帝国。
箫河将一万重甲骑兵驻扎在大唐洛阳,任盈盈与柳生旦马守先行抵达,准备率军乘船前往东瀛。
柳生雪姬望着箫河,疑惑地问:“少爷,你真信得过任盈盈?”
箫河一手搂着柳生姐妹纤细的腰肢,摇头笑道:“信她?她恨不得我死。我只是在利用她罢了。”
柳生飘絮仍有些担心:“可她带走了大军,若她在东瀛壮大,会不会反叛?”
箫河神色淡然:“她敢反叛,就是死路一条。”
“百鸟刺客会随行保护她,也会暗中监视她。我的军队只听我一人号令,一旦她背叛,军中再无人听她调遣。”
雪姬仍旧不解:“少爷,为何偏偏选她?”
箫河轻吻她一下,耐心解释:“任盈盈聪慧过人,手段不凡。她与柳生旦马守在东瀛既是搭档,也是对手。”
“我会陆续派人手和军队过去。为了不被我抛弃,他们必须争先立功,拿下东瀛诸岛。”
东域,韩国!
大秦三十万大军压境,逼近南阳郡。
韩国官员与贵族人人自危,皆怕大秦发动灭国之战。
韩王宫朝堂之上,气氛凝重。
秦使将至,群臣心中忐忑,不知秦国会否正式出兵灭韩。
韩非立于殿中,脸色阴沉。
他已猜到大秦此举用意。
合纵连横之策,数月来他奔走六国,大秦早已察觉,此次秦使来意明显不善。
殿外司礼太监高声唱道:“大秦使者驾到!”
一位青年持节步入殿堂,向韩王躬身施礼,“大秦外臣蒙毅,拜见韩王。”
韩王凝视蒙毅,沉声问道:“秦使之来,可是为三十万秦军压境南阳一事?大秦意欲对韩国开战?”
蒙毅环视殿中群臣,反问:“韩王,南阳郡之兵事,秦军为何陈兵于此,韩王与诸臣当真不知?”
姬无夜上前一步,开口道:“秦使,大秦是否真要伐韩?”
蒙毅从怀中取出一道黑色诏书高举过头,“大秦王后懿旨在此,韩国百官跪听圣谕!”
殿堂之中顿时一片沉寂。
跪听圣谕?
韩国百官一时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韩王面色铁青,竟要百官跪迎懿旨,这是羞辱韩国!
若百官真跪,其余五国必将耻笑韩国无骨。
韩非眉头紧锁,怒声道:“秦使,韩国乃一国之体,王后懿旨可宣,然韩国百官绝不跪听!”
蒙毅神情冷峻,“韩王,若不跪听诏书,秦军不日将攻南阳。”
蒙毅对焱妃心怀敬意,更敬佩其治国之才。
焱妃不仅赦免蒙家之罪,还任命其兄蒙恬为上将军,统二十万骑兵镇守九原,或即将与九原军共伐大唐。
蒙毅亦受封为上卿,跻身大秦内阁。
蒙家父子三人誓死效忠秦王箫河,效忠王后焱妃。
殿中陷入沉默。
“这……”韩王迟疑。
韩王内心焦躁,明知无力抗衡秦军,可百官跪听诏令,实为奇耻大辱。
姬无夜抱拳向韩王行礼,“大王,我等愿为韩国跪听圣谕。”
韩非怒目而视,厉声喝道:“姬无夜,此乃韩国朝堂,你可知晓跪听秦诏意味着什么?你这是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