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静庵思索片刻,开口道:“小混蛋,快脱衣服,我们要看你的胎记。”
“我只脱上身?”
箫河心里明白了几分。
她们是在怀疑他的身份。
但系统已将原主的体征和气质完全赋予他,任她们如何检查,也看不出破绽。
梵清慧脸上泛起红晕,低声说:“全脱了。”
箫河惊呼:“什么?全脱?你们确定?”
言静庵笑得意味深长:“你从小被我们带大,身体我们早就看过,别废话,快点。”
言静庵清楚,箫河身上有三处印记,尤其臀部那朵梅花,她小时候还亲手摸过。
箫河脸色一黑,说道:“真的需要这样吗?我身上有胎记,你们问一下我哪里有不就行了,非要我脱光衣服吗?”
梵清慧有些恼怒地喊道。
“必须的,快点脱!”
“我……好吧!”
箫河看着梵清慧和言静庵,心想自己脱光了也没什么损失。
两位绝色佳人,不对,还有身旁的惊鲵,三位倾城美女,箫河也不怕被她们看个清楚。
当箫河开始解开衣衫时,梵清慧与言静庵却不自觉地移开视线,脸上泛起红晕。
惊鲵低下了头,又忍不住抬起头看向箫河,
她对箫河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每天清晨,不是胡夫人替箫河更衣,便是她亲自服侍。
惊鲵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她迟早会成为箫河的女人。
片刻之后,言静庵与梵清慧羞得满脸通红,匆匆离开了书房,她们已经看清了箫河身上的印记。
那些印记,她们无比熟悉,箫河身上的三处胎记和特殊标记都真实存在,并非伪造。
书房中,惊鲵替箫河穿好衣服,箫河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问道:“惊鲵,我这样是不是占了便宜?”
“主人,我……我不清楚。”
惊鲵面具下的脸早已羞红,她没想到箫河真的会脱个精光,还赤裸裸地转了几圈。
箫河笑着说道:“惊鲵,你今天看够了,今晚,我也要看个够。”
惊鲵低声回应:“主人,我……我随时听候吩咐。”
“哈哈~”
笑声响起,梵清慧与言静庵再次走进书房。
言静庵瞪着箫河喊道:“你笑什么笑?小混蛋,说说吧,你是怎么失忆的?这一年多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好,我说。”
箫河便开始向言静庵与梵清慧讲述,他这大半年的经历,如何成为大秦帝国的襄陵君,潜入晋王宫夺取宝藏,怎样掌控大秦帝国,这些事他并未隐瞒两位女子。
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这些事就算不说,过不了多久,他掌控大秦帝国的事迹也会传开,她们自然会知道他成了秦王。
言静庵与梵清慧越听越惊讶,襄陵君?掌控了整个大秦帝国?还成了秦王?
短短数月,箫河先是被大秦封为襄陵君,半年内便将整个帝国掌控于手中,最终登上秦王之位。
华阳太后?
赵姬太后?
他竟将大秦两位太后都纳入后宫,这小混蛋是要逆天吗?
邀月?
连移花宫的邀月也成了他的女人,她们真想狠狠教训箫河一顿,这小子怎么尽找年纪大的女人,难道他偏爱成熟女子?
此时,长安城中,大唐的权贵与朝臣早已得知箫河归来的消息。
不少官员打算次日登门拜访。
箫河的地位非比寻常,虽非皇室血脉,却享皇子之尊。
更因皇后对他格外恩宠,使得朝中无人敢轻慢于他。
太子府内,李承乾听完属下汇报后,冷冷一笑:“箫河回来了?那个畏首畏尾的家伙还敢回来。”
一旁的侯君集低声提醒:“殿下应知,当年玄武门前,皇后为保箫侯性命,才将他送出京城。”
李承乾皱眉问:“我自然知晓。只是不明白,母后为何如此偏爱箫河?难道只因他是慈航静斋的传人?”
侯君集沉思片刻答道:“静念阐院曾刺杀箫侯,结果被皇后与慈航静斋联手铲除。此事天下皆知。”
“箫侯对殿下无害,若能拉拢于他,便等于获得慈航静斋的支持。”
李承乾点头:“说得有理。明日我去他府上一趟。”
“殿下英明。”
魏王府中,李泰得知箫河归来,并未放在心上。
一个侯爵,哪怕母后对他另眼相待,也无足轻重。
他向来瞧不起靠献媚立足的箫河,更不愿与这“小白脸”多打交道。
吴王府里,李格脸色阴沉,箫河回京,使他先前的种种图谋尽皆落空。
前后十余次刺杀皆告失败,甚至出动了天人境的天僧,也未能得手。
而慈航静斋与皇后联手灭了静念阐院,若追查到自己是幕后之人,恐怕连皇子之身也难保性命。
他冷声问属下:“箫河已回,下一步该如何?”
杨海迟疑道:“王爷,如今不能再动箫侯。天僧尚在疗伤,慈航静斋与地尼又现身长安,再行刺杀,恐怕难以成功。”
李格又问:“那大隋那边呢?他们是否还会支持我?”
杨海连忙答:“会的。南阳公主已抵京城,带来百万银两与五千化装成商队的骁果卫,尽数交予王爷。”
李格听后嘴角微扬:“好!有了这笔财力与兵力,我自有办法对付李承乾与李泰。至于箫河,暂且放过他。”
夜幕降临,梵清慧与言静庵入住安乐侯府,为保箫河万无一失,慈航静斋的弟子也将驻守于此,这里已成了慈航静斋的据点。
书房内,箫河独自坐着,眉头紧锁。
他依旧未能理清自己的真正身份。
梵清慧只说他是个孤儿,早年被她收养进了慈航静斋。
关于其他事情,梵清慧与言静庵都轻描淡写地带过,不再提及箫河的来历。
箫河摸着下巴,开口问:“惊鲵,你觉得梵清慧的话可信吗?”
惊鲵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信,梵清慧和言静庵言语含糊,显然在隐瞒主人的真实身份。”
箫河皱眉道:“我也这么想。我最多是个贵族后裔,绝不可能是皇子。她们为何要隐瞒我的身世?”
他百思不得其解。
玄武门之变不过才过去一年有余,他不可能是大唐皇室的血脉。
他的身份顶多是某位贵族的遗孤,或许其父母曾对慈航静斋有过恩情,因此才被收留。
可她们为何始终避而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