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顺路送药,还是特意来看何雨柱,就不得而知了。
“贾张氏?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何雨柱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两人刚进院,躺在藤椅上的阎埠贵眼睛一亮:“柱子。”
“三大爷。”
何雨柱应了声。
“这位是卫生所的护士吧?”
阎埠贵打量着谢颖琪。
“对,颖琪来给贾家送药。”
阎埠贵早听说贾东旭被医生送回家的事,也听见了贾张氏的哭嚎和秦淮茹匆忙赶回的动静。
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眼前的年轻人。
“柱子,这姑娘不错啊。”
他突然说道。
何雨柱和谢颖琪都愣住了。
谢颖琪耳根微微发热,何雨柱笑着摇头:“三大爷别开玩笑了,我们先过去。”
说着给谢颖琪递了个眼色。
……
谢颖琪会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快步走向中院。
阎埠贵却不以为意,冲着何雨柱笑道:“这可是实话。
她在卫生所工作,家境肯定不差,模样又标致。
听三大爷的,这姑娘值得相处。”
作为过来人,他早看出谢颖琪对何雨柱的心思。
虽说自家儿子年纪小配不上,但这样的好姑娘,他可不愿柱子错过。
三大爷,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跟颖琪就是普通朋友关系,哪有您想的那么复杂。
我先回屋了,您歇着吧。” 何雨柱边说边跟着谢颖琪走进中院,留下阎埠贵在原地自言自语。
柱子,听三大爷一句劝,这姑娘真不错,挺合适的......
到了中院,何雨柱快步追上谢颖琪:颖琪,你别往心里去,这是我们前院的三大爷,教语文的,平时不这样。”他特意解释了一番,毕竟这个年代的姑娘很在意这些,尤其是未婚女性更要注意名声。
谢颖琪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低声道:嗯......没事的柱子,我......先去给贾家送药了。”说话时悄悄瞥了何雨柱一眼,心想他这么急着解释,难道真没那个意思?何雨柱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情,点点头说:行,你先去忙。”
何雨柱转身时,一个身影从前院溜了进来。
看到院里的两人,这人立刻像兔子似的躲到墙角偷看。
傻柱!谢颖琪!许大茂盯着何雨柱的背影和远去的谢颖琪,眼睛瞪得老大。
几次碰见这两人,他更加确信他们关系不一般。
想到何雨柱除了身体壮实,哪点比自己强?虽然现在院里人不敢当面叫了,可许大茂私下还是一直这么喊。
他觉得自己家境好又有文化,谢颖琪这样的城里姑娘,条件比秦淮茹还好,怎么轮得到傻柱?
见何雨柱回屋,谢颖琪在敲贾家的门,许大茂打定主意要主动出击。
前院里,阎埠贵正琢磨着小护士的事,看见许大茂匆匆跑出院子,不由嘀咕:这小子怎么又往外跑?他知道许大茂经常在背后出坏主意。
不一会儿,谢颖琪从中院出来准备回卫生所。
经过前院时,她特意避开阎埠贵的视线快步离开。
阎埠贵发现后笑道:嘿,这丫头,我有那么吓人吗?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心里还是惦记着撮合这对年轻人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的余光瞥见许大茂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口,正朝着谢颖琪回卫生所的方向张望。
见到这情形,阎埠贵目光微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
谢颖琪!
谢颖琪快要走到南锣巷口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转身一看,是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年轻男子,长着一张略显狭长的脸。
你是?
对方明明叫得出她的名字,她却对这个人毫无印象。
嗨,我是许大茂,也住90号院。”许大茂满脸堆笑地介绍自己。
近距离打量着这位护士,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姑娘皮肤白皙、容貌出众,比那个农村来的秦淮茹强多了,这让许大茂更坚定了挖墙脚的决心——至少不能让这么标致的姑娘落到傻柱手里。
原来如此。
许大茂同志,找我有事吗?听说是和柱子同院的邻居,谢颖琪的态度还算礼貌。
许大茂环顾四周,有些迟疑地说:谢颖琪同志,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虽然存了挖墙脚的心思,但他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要是被人看见传到傻柱耳朵里,难保那个莽夫不会动手。
许大茂虽说嘴硬,但心里还是发憷的。
换地方?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谢颖琪微微皱眉,显然没什么兴致。
许大茂无奈,凑上前想附耳低语,却被谢颖琪不动声色地避开。
这下连厚脸皮的许大茂也有些尴尬:谢颖琪同志别误会,我就是想跟你说件事。
我们院的傻柱,你认识吧?
......
傻柱?谢颖琪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就是中院的何雨柱。
你看我都忘了,你可能还不知道,他这个外号是因为......
许大茂暗自得意,正要开始添油加醋地编排傻柱的不是,却被谢颖琪打断。
许大茂同志,你这么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吗?柱子一点都不傻。”
开什么玩笑,就柱子展现出的天赋,随便哪一项都令人惊艳。
这么多才华集于一身的人,怎么可能是傻子?这许大茂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许大茂一时语塞:啊?颖琪同志,我真的没骗你,傻柱他确实......
见他还喋喋不休,谢颖琪沉下脸来:首先,我们不熟,请你注意称呼。
其次,柱子傻不傻我比你清楚。
倒是你,该去看看自己脑子有没有问题。”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许大茂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真是见鬼了,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这么难哄?自己才说了几句话就碰一鼻子灰?居然被堵得哑口无言?
许大茂越想越气,脸上 辣的,想起傻柱那张脸更是牙根发痒:这该死的傻柱!到底给那丫头灌了什么 ?我偏不信这个邪......
傍晚时分,许大茂骂咧咧地回到四合院,前院的阎埠贵分明就在眼前,他却连个正眼都没给,径直往后院走去。
阎埠贵把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
这许大茂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哪像人家柱子,就算当了鸿宾楼的大厨,见了面照样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夜深人静时,阎家的屋门一声打开。
阎埠贵披着外套来到中院,找到正在收拾灶台的何雨柱。
有这事?三大爷,多谢您提醒。”听完阎埠贵的话,何雨柱眉头微蹙。
许大茂这 居然去找颖琪了?虽说白天没挑明,但穿越而来的他可不是毛头小子,谢颖琪对他的好感,他心知肚明。
说实话,这么漂亮的姑娘对自己有意思,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不过何雨柱并不急于表态,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毕竟在这个特殊年代,虽然有系统傍身,但必须沉住气,得抓紧时间积累资本——粮食、钞票、技术、地位一样都不能少。
更何况他才十五岁,这个年纪谈对象确实有些早了。
但这可不意味着他会放任许大茂挖墙脚。
借着灶台遮挡,何雨柱从空间里摸出个鸡蛋递给阎埠贵:三大爷,这是我从鸿宾楼带回来的,您拿回去加个菜。”
看着足有半拳大的鸡蛋,阎埠贵眼睛都直了。
他就随口带个话,没想到柱子竟这么大方。
这...这不合适吧?话虽这么说,他的目光却黏在鸡蛋上挪不开。
何雨柱自然是在扯谎,这样的鸡蛋空间里多得是。
但他深知这个年代鸡蛋的金贵,一个鸡蛋换三大爷的情报正合适,更重要的是维系这条人脉。
您就别推辞了,咱们邻里邻居的。”说着就把鸡蛋塞进阎埠贵手里。
阎埠贵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暗想:这可是柱子硬塞给我的。
嘴上却说:得嘞,再推辞倒显得生分了。
许家小子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真要喜欢那姑娘,三大爷帮你说道说道。”
收了厚礼,阎埠贵更确信自己的判断——柱子对卫生所那丫头绝对有意思。
虽说何大清跑了,但他作为院里长辈,说媒拉纤正是本分。
不急,我还小呢,慢慢来。”何雨柱显得很从容。
成,就当三大爷多嘴,我先回了。”阎埠贵揣着鸡蛋,心满意足地告辞。
阎埠贵从何家出来,收了人家一个鸡蛋,心里美滋滋的,嘴里哼着京剧小调悠哉地往家走,忽然听到贾家那边传来一阵 声。
“东旭这孩子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连着晕过去两回。
要我说啊,咱们院里的年轻人里,就柱子最有出息,改天得让家里那几个小子多跟柱子学学。”
……
后院许家。
许大茂躺在自己床上,脑子里却全是傻柱和谢颖琪那点事,尤其是上次在放映厂看到他俩亲热的模样。
等等!放映厂?
他猛地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拍了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他可是通过了放映厂的考核,说是准放映员也不为过。
卫生所那小护士今天对他爱答不理,肯定是傻柱仗着食堂炊事员的身份糊弄人家!等自己放上几场电影,凭他的长相和本事,还不轻轻松松把傻柱比下去?
……
一大早,何雨柱起床后在院子里练完桩功,又打起了拳。
如今他的气息愈发内敛,从最初的劲气外放到现在的藏气于身。
听师父杨佩元说过,若能随心调动劲气,便是摸到了化劲的门槛。
此刻的何雨柱正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感觉中。
他双眼微闭,拳风凌厉,每一招都带出破空声。
常年习武让他的身材十分健壮,肌肉线条分明,虽不像后世那些健美选手夸张,但在这个年代已算难得。
白色的衬衣下,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
以他暗劲巅峰的实力,真要动手,绝非那些只懂花架子的健身人士可比。
正练得起劲,贾家大门“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