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仿佛被凌清霜那双长腿绞杀过一整夜的身体爬回出租屋，我第一件事就是翻出上次赌石赚钱后买的活血化瘀药油——感谢凌老师的“温馨提醒”，虽然我怀疑她只是不想我明天躺尸耽误她继续她那“亲密无间”的贴身教学。
药油味道冲得能熏死蚊子，抹在身上又辣又疼，但效果确实杠杠的。我龇牙咧嘴地揉着大腿和胸口几处明显的淤青，手指触碰到的肌肉酸胀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还残留着被她摔打时，那黑色丝袜不经意擦过我皮肤时的微妙触感——顺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回味着今天震退她半步的英姿，心里那点小得意掺和着别的念头，都快溢出来了。
透视眼搭配烛龙血脉，简直就是作弊器中的战斗机！挨揍都能挨出经验值和福利来！
就是这蓝耗有点大，练完之后眼睛干涩发疼，看东西都带点重影，得赶紧睡一觉回回蓝。梦里说不定还能复习一下那双腿的完美线条。
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咕叫得跟打雷一样。高强度训练后，身体急需补充能量，某些地方也蠢蠢欲动。
揣上银行卡，决定再去“霸王火锅”犒劳自己一下，顺便看看能不能偶遇某个怕辣的冰山老师……好吧，我承认，主要目的是吃饭，偶遇是顺便，如果能再欣赏一下那身勾勒出惊心动魄曲线的运动装和那双夺命黑丝长腿，就再好不过。
中午的火锅店人没晚上多，我熟门熟路地点了个鸳鸯锅——别误会，清汤那边是给涮蔬菜解腻用的，红油这边才是本体！就像凌清霜，外表冰冷清淡，内里……咳咳，打住。
正涮着一片毛肚，七上八下，琢磨着下午是不是该用新到账的巨款去租个条件好点、隔音好点（方便以后加练？）的房子，再买点像样的训练器材时，店门被粗暴地推开了。
三个流里流气、穿着紧身背心露出花臂的男人走了进来，眼神倨傲地扫视着店内，最后落在了我……旁边的空桌上。那眼神，让人不爽。
“老板！点菜！麻利点！”为首那个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壮汉嚷嚷着，声音沙哑难听，像砂纸磨过喉咙。
我皱了皱眉，没理会，继续享用我的毛肚。大学城附近这种小混混不少，通常欺软怕硬，没必要搭理。他们的存在，简直是对我刚欣赏过的绝美风景的一种玷污。
但他们显然不打算安静吃饭。
几瓶啤酒下肚，嗓门越来越大，吹嘘的内容也从“昨天砍翻了谁谁谁”变成了“武者大爷们以后怎么怎么牛逼”，唾沫星子横飞，吵得人心烦，也打断了我对某位老师那双被丝袜包裹、随着步伐微微摩擦的长腿的隐秘回想。
邻桌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女露出厌烦的表情，但也敢怒不敢言。
我叹了口气，加快了吃饭速度，准备赶紧吃完走人，眼不见为净。美好想象被破坏，真扫兴。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那个金链子壮汉似乎是喝高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去拿调料碗，脚下一个趔趄，竟然直接朝着我这边撞了过来！那方向，分明是冲着我来的。
我下意识地侧身一躲，动作敏捷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哐当！
他整个人撞在我旁边的架子上，碗碟摔了一地，碎瓷片四溅。
“我操！你他妈敢躲？！”金链子壮汉稳住身形，非但不道歉，反而瞪着一双醉眼，恶人先告状地指着我鼻子骂，唾沫几乎喷到我脸上，“害老子差点摔了！赔钱！”
我特么……这也行？碰瓷碰到小爷头上了？
另外两个混混也立刻围了上来，一左一右，面色不善地盯着我，像盯着砧板上的肉。那瘦高个眼神猥琐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矮胖子则捏着拳头，骨节咔吧作响，威胁意味十足。
店里瞬间安静下来，其他食客都紧张地看着这边，老板躲在柜台后面，脸都吓白了。
我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心里一阵无语加火大。老子正回味美好时刻呢，跑来煞风景？
送经验的来了？还是这种低级小怪？正好，刚才脑子里那点旖旎念头没处发泄。
要是以前，我可能就认怂赔点小钱息事宁人了。但现在嘛……老子可是跟冰山女魔头过招的人！
我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那金链子壮汉。透视眼悄然开启，虽然眼睛还有点酸涩，但足够用了。视线掠过他们令人作呕的嘴脸，直接穿透。
这三人体内确实有那么一丝微弱的气感流动，比普通人强点，但杂乱稀薄得可怜，连王烁那种药罐子水平都不如，顶多算是刚摸到武者门槛的混混，根基虚浮得像沙堆。
就这？也敢出来收保护费？都不够凌老师一脚踹的。
“五千？”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冷意，“你们这碰瓷技术，不值这个价吧？至少得配上丝袜长腿才够档次。”后半句几乎是嘀咕出来的。
“妈的！给脸不要脸！还他妈敢评头论足！”金链子壮汉被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吼了一声，挥着王八拳就朝我面门砸来，拳头带着一股酒臭和微弱得可怜的气流。
动作慢，力道散，破绽百出！跟凌清霜那精准凌厉、带着香风的攻击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在我此刻的眼中，他的动作简直像是慢放镜头，甚至让我有时间比较一下两者肌肉发力的天壤之别。
我甚至懒得用今天刚学的剑术技巧，只是随意地一抬手，精准地抓住了他砸来的手腕，入手粗糙油腻，让人恶心。轻轻一拧——
“嗷呜！！！”杀猪般的惨叫瞬间响起，打破了店里的寂静。
金链子壮汉的脸痛得扭曲起来，冷汗直冒，整个人被我拧得半跪在地上，之前那点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另外两个混混见状，骂骂咧咧地同时扑了上来。
瘦高个一拳掏向我肋部，角度刁钻。矮胖子则张开双臂，想抱我腰，把我扑倒。
我脚步一错，身体如同泥鳅般滑开，轻松让瘦高个掏了个空，他反而因为用力过猛往前踉跄了一下。同时，我抓着金链子壮汉的手往前一送，把他当成肉盾——
砰！
金链子壮汉的脑袋和矮胖子撞了个满怀，两人同时惨叫一声，眼冒金星地跌作一团，滚在地上，样子狼狈不堪。
紧接着，我侧身避开瘦高个气急败坏的第二拳，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凝聚起一丝微弱的烛龙气血，指尖微微发烫，如同出鞘的短剑，快如闪电般点向瘦高个腋下某个气机交汇的薄弱点（透视眼功劳）！那位置，离某个敏感部位不远。
“呃啊！”瘦高个顿时像被高压电了一下，整条手臂瞬间酸麻无力地垂了下来，半边身子都软了，脸上满是惊骇和痛苦，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
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三个混混全躺下了，一个捂着手腕惨叫，一个抱着脑袋哼哼，一个耷拉着胳膊满脸惊恐，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
店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傻了，几个女学生眼睛发亮地看着我。
我整理了一下稍微弄乱的卫衣，走到那个金链子壮汉面前蹲下。他吓得往后缩了缩，试图避开我的目光。
“还想要医药费吗？”我笑眯眯地问，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上面还残留着一丝灼热的气息。
“不…不敢了…大哥…爷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金链子壮汉哭丧着脸，酒彻底醒了，吓得语无伦次。
“滚吧。以后别让我在这片看见你们。”我挥挥手，像是赶走几只苍蝇，懒得跟这种杂鱼计较，怕脏了手，也耽误我回味更好的东西。
三个混混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互相搀扶着，连账都没结。
老板这才战战兢兢地过来道谢，非要给我免单，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后怕。
我摆摆手，还是把钱付了。咱现在不差钱，不能占这便宜，主要是心情好了不少。
经过这么一闹，我也没心情继续吃了，打包了没吃完的菜，准备走人。活动了一下手腕，刚才动手时，似乎隐约又感受到了那种力量掌控的快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躁动。
刚走出火锅店没多远，转过一个街角，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熟悉，却能瞬间让我心跳加速的声音。
“下手还算干净利落。”
我猛地回头。
只见凌清霜不知何时出现在街角阴影处，依旧是一身修身运动装，将她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双引人遐想的黑丝长腿并立，踩着运动鞋，阳光洒在上面，泛着柔和诱人的光泽。她抱着她那把从不离身的长伞，正淡淡地看着我，眼神一如既往地冷，但似乎……多了一点点难以察觉的东西？
“凌老师？”我一愣，心脏不争气地多跳了两下，“您怎么……” 她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多少？
“路过。”她言简意赅，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那视线掠过时，我竟然觉得皮肤有点发烫。“那三个废物体内有点微末气感，应该是最近才侥幸摸到门槛，就敢出来惹是生非。”她的语气带着惯有的不屑。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目光似乎在我刚才点穴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你刚才点中那人腋下‘极泉穴’的手法，虽然粗糙，力度和精准度都差得远，但时机和位置还算勉强精准。昨天教的东西，没全忘光。”
我：“……”
所以您看了全程？那您刚才就在旁边围观您学生我被小混混围殴？也不出来帮我一下？万一我失手了呢？（虽然不可能）
“对付这种货色，浪费气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但似乎对我刚才那带着点泄愤意味的表现……还算满意？
“下次遇到，直接废了他们惹事的手脚即可，不必留情。”她轻描淡写地说着极其暴力的话，仿佛在讨论天气。
我嘴角抽了抽，老师，您这教学方向是不是有点过于硬核了？不过……听起来还挺带劲。
“走吧。”她忽然说道，转过身，马尾辫在空中划过一个利落的弧线。
“啊？去哪？”我有点懵，看着她被运动裤紧紧包裹的翘臀曲线，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
“你不是要租房子？”她侧过脸，瞥了我一眼，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线条和修长白皙的脖颈，“附近有个小区环境不错，也安静，适合……训练。”她顿了顿，才说出最后两个字。
我顿时受宠若惊，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老师您要帮我找房子？”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冰山融化前兆？
“顺路。”她已经迈开步子朝前走去，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交错前行，步伐轻盈而富有弹性，那细微的摩擦声仿佛直接响在我心里，“免得你下次训练再找借口说环境嘈杂，心神不宁。”她的声音随风飘来，依旧冷淡，却似乎没那么冻人了。
我看着那窈窕冷漠、背影却同样杀伤力巨大的身影，心里突然有点暖乎乎的，还夹杂着别的、更躁动的情绪。
这冰山……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还是说，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教学管理”？
赶紧快步跟上，和她保持着半步的距离，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冽又好闻的香气，目光时不时“不小心”落在前方那随着步伐轻轻摆动的腰肢和那双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长腿上。
阳光洒在街道上，也洒在她随风微微飘动的发梢上，以及那泛着诱人光泽的丝袜上。
嗯，这经验包送得，真值！血赚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