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更完成,凌晨还会有。再次感谢韩富贵儿皇上的厚爱,微臣感激不尽。)
小勇低头收这钱,并没有注意到我,直至后面的杜小锋,宋六,相泽等人涌进来时,他这才抬头看了一眼。
屋子本来挺宽敞的,容纳个三十来人不是问题,但我们这边就带来了三十多,再加上屋内原来还有十几个人,顿时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四目相对之下,小勇吓的烟头掉在大腿上都没感觉,就那么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尴尬无比的轻喃了一句:“野哥……”
“坑我一把,山河给你多少呀?呦,干的不小呢,这看来没少给呀!”
杜小锋赶走赌客,抢过椅子,我直接坐到了小勇的对面。
“野哥……我……我也是……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是真没招了……”
“啪嚓!”
我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随即掏出军刺,直接捅在了小勇的大腿上,干进去了一个手指的长度。
带着血槽的军刺开始放血,眨眼间,地上就已经是一大片血迹。
小勇拼命的挣扎,想要推开我,但却被相泽还有阿孝死死的按在了赌桌上,动弹不得。
“哥们,哥们,我知道你,来来来,消消气,先抽根烟。”
粱阿瞒这个时候十分想跑,但他怎么跑呀?一大桌客人都在呢,今天他要是跑了,明天生意干不干了?
还有就是,小勇是来他这里躲事的,我来办小勇,他要是一点反应没有,那怎么跟山河交代?
而为难也就为难在这里,干一下,他不敢,不干还不行,所以只能好说好商量跟我唠唠。
“你算干啥的?”我扭头看向粱阿瞒。
粱阿瞒敬过一根香烟回道:“顾野是吧,呵呵,我早就听说过你,野哥,这个局子是我干的,你看小勇在我这里玩,你们有啥恩怨,等他出去在解决呗,别砸了我饭碗,我这弄点小买卖也不容易,跟你们这帮大老板比不了,咱都江湖儿女,帮衬一把呗!”
粱阿瞒的话软硬都有,可谓是面面俱到。
但是他错了,我顾野穿上西服是着名企业家,是回报家乡的资本外商。
但我要是脱了西服,抓起军刺,依旧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战士。
别说就他一个农村老混子了,当年洛嘉赐如何?老子怂了吗?
“江湖儿女?草,你挺江湖呗!”
粱阿瞒一见我说话口吻变了,顿时也有点懵逼。
“野哥……”
没等他话说完,我一把拽起粱阿瞒的衣领:“曹尼玛,你觉得你在五常好使是吗?舔了几口山河的脚丫子就当自己是社会人了?今天你要么跟我顾野干一把,要么我就给你这个破局子掀了。”
“不是那意思野哥,你别误会,我……”
“曹尼玛,不唠江湖儿女的事了?来,我给你点勇气!”
说着,我一个大嘴巴子就抽在了粱阿瞒的侧脸。
他看了看我后,捂着脸蛋子,一句话没说,在我的眼神逼迫下,本能的低下了头。
“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消停眯着,我今天办完小勇,还真不一定动你。”
“但你不是想要画面舔山河吗?好,那就连你一起弄。”
说罢,我扭头看向相泽:“相泽,去给他水箱开了,所有钱,全部散给今天来的赌客。”
粱阿瞒见状就要阻拦,但有一个人比他更快,那就是小北。
“噗呲!”
“噗呲!”
一刀小肚子,一刀大腿。
“卧槽!”粱阿瞒捂着肚子,直接从椅子上摔到了地面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面目表情极其狰狞。
“给我面壁跪直了,在哔哔没用的,我让山河用担架来抬你。”小北甩了甩军刺上的血迹,刀锋拍打这粱阿瞒的脸蛋:“赌局好好干,那天我心情好了还过来,还踏马给你开闸放水,狗篮子!”
一分钟后,相泽从里屋跑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手提式的旅行箱。
“哥,十几万呢,都分呀?”
“分!”我掷地有声的说了一句后再次补充道:“在场有一个算一个,人人有份,都是哥们,对了,相泽,挨个合个影,这多有缘分的事呀,必须留念!”
宋六会心一笑,从相泽手中接过旅行箱喊道:“来吧,各位今天可是捡了大便宜了,收了钱,可就不能扭曲事实了哈,我们这都是行侠仗义,换了以前,那朝廷都得大加封赏的,整好了都给盖庙啥的。”
“但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嘛,不兴之前那一套了,不过正义之光,依旧长存我心,各位不能要与正义为敌吧?”
第一个领钱的老赌徒转了转眼睛,立马高举拳头喊道:“我与罪恶不共戴天,正义必胜!”
“哎呀,老大哥觉悟很高嘛,多分你一千,收好。”
“感谢感谢,今天我就戒赌的,不再与罪恶为伍。”
“这就对了,回归家庭才是正道。”
本来挺血腥,挺残暴一个画面,让宋六这么一搞,气氛顿时不一样了,之前那些哆哆嗦嗦要报案的赌徒,此刻那脸上的笑容别提多灿烂啦!
………………
十分钟后,领了钱的赌徒被宋六赶到了院内。
屋内只剩下了我们几个关键人物。
小勇捂着大腿自傲乱叫,就跟要死了似的。
我点燃一根香烟,眯着眼睛看向小勇:“江湖事,江湖了,你坑了我顾野,算你有脑瓜,但转头让我抓到了,那你就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这么小岁数,染上这玩意,不是啥好事,今天我踏马也发发善心,帮你一次。”
“都说戒赌难,我看这事不咋难,来,我给你上一课。”
话音落,阿孝和杜小锋心领神会,一人抓起小勇一只胳膊按在了牌九桌上。
“刀没用,去院子里给我把劈柴的斧子拿来。”
不一会,小东北颠颠的递给我一把一米多长农村劈柴的大斧子。
我双手紧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用来剁手刚刚好。
“野哥,野哥我错了,我把钱都给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晚了!”
说罢,我高高举起大斧子,眼睛一瞪,哞足了力气狠狠落下。
只听砰的一声,小勇的整个手掌瞬间与胳膊分离,人也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这一幕,其余人表情都相对淡然很多,因为我们在曼谷这样的情况见过太多了。
但郑金昊很不适应,扭头直接就吐了,哇哇的。
“野哥……留一只手吧!”
我没理会郑金昊的劝阻,而是继续高举起斧子回应道:“人不狠站不稳,我这是在告诉那些想背后捅咕我的人,要么就一下给我弄死,要么就得时刻准备好这个姿势面对我。”
“曹尼玛,喊疼不磕碜,给爷跪下!”
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斧子,小勇的另外一只手,也被我硬生生的给剁了下来。
鲜血散满整个牌九桌,与红色的钞票,黑色的牌九混到了一起。
而小勇则在剧痛之下再次醒来,发疯似的乱叫,挣扎着,眼泪鼻涕弄的要多埋汰就有多埋汰。
我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抽着烟,注视着他,也注视着粱阿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