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谢庞贝城的希克萨.费米老皇上出手,我以为晃点我呢,没想到他来真的。)
(我们素未谋面,可各位皇上却总是一掷千金,真的是太感动了。)
(光动嘴不是我脾气,今晚还是万更,我先连发两章,最后一章晚一点,这里也解释一下,我不是摆架子,而是我存稿固定就是两章,再多,我就得现写了。)
老妖低着头,看着脚尖,哆哆嗦嗦的回道:“差不多是这个情况,大哥,不怪我们,顾野的人太多了,十几辆霸道,下车喊一嗓子,咱这边基本就是懵逼状态了,不过他们那边也有人伤了,咱可以对外说惨胜,反正也没人看见咋回事。”
“砰!”
盛怒之下,山河一脚就窝在了老妖的肚子上,暴怒的喊道:“我曹泥马的,一群废物,全是废物,混了四年,让人家一个回合干躺下了,还踏马惨胜?你咋好意思说的呢,你让人揍这个逼样你说惨胜你问问谁信?我的脸让你们丢尽了!”
老妖今天没干别的事,光挨揍了,也是委屈的不行。
但奈何事确实办的挺磕碜,他想解释,也不知道咋说好。
就在山河一肚子火发出去时,病房内传来了李华东的声音。
山河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老妖,抬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嘴巴子:“都踏马给我好好反思,在办不明白事,就给我滚蛋,我宁愿手下一个人没有,也不养废物。”
话音落,山河跨步走进了高干病房内。
屋内挺热闹的,几位核心,聚的挺齐。
美中不足的就是都让人揍的不轻。
皇太极抱着垃圾桶在哪吐呢,已经吐三四个小时了,一问就是迷糊。
也确实,让我和小北转圈踢了得十分钟,不迷糊才怪呢!
林子也挺惨,以一个很是刁钻的姿势侧趴在床上。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林子遭遇了宋六的“刺杀”现在属于是前后发烧,不管怎么躺,那都会触碰到伤口。
大腿缝针,“后花”也出血了……
关翔那就更不用说了,脑袋缠着纱布还有固定器,离远一看跟给外星飞船扣脑袋上了似得。
这个队伍……看上去真是让人心疼呀!
小亮阴沉着脸,看着李华东,欲言又止,想笑又不敢笑,在那硬憋的。
而徐相龙和李飞则是抱着肩膀靠在窗台的位置,脸上都没啥表情。
“顾野进纺织厂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山河,你看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运作,不然有顾野这个外商身份卡着,咱们很难有作为呀!”
李华东话音刚来,林子就声音沙哑的插了一句:“顾野明说了,棉织厂哪怕一分钱利润没有,干赔钱,他也不让咱们干,这事我觉得没啥好商量的了,不干了他,这个项目绝对无法推进。”
山河习惯性的点燃一根香烟,环视着屋内的每一个人,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
“那你怎么想的?”
“咱们折几个战士,一步到位,直接弄死,快审快判。”林子目光如炬,眼神异常凶悍,宛如在黑夜中伺机而动的野兽。
山河的情绪是复杂的,他并不想直接干死我,因为在他心里,相比巨大的利益而言,他更关心闫封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现在人又在哪里。
当然了,这一想法他是没法说出来的,因为太影响团结了。
而就在山河犹豫之际,李华东再次开口:“我同意林子的想法,领导那边虽然没催,但也已经过话在追问进度了。”
李华东作为段副省的绝对代表,在这个团队中说话那肯定是极其有份量的。
“那就按照林子说的办,不过要讲究方法,事不能私下弄,咱得让外人知道,冰城的天还没变。”
李华东看了看已经吐到崩溃的皇太极,否决的话都到嘴边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从而语气坚定的说道:“可以,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办,官方方面,我和小亮来解决。”
“行,可以!”小亮适当的也代表着老张插了一句。
全场,唯一没说话的就是徐相龙两人了,并不是他们位置不高,没存在感。
而是这一见面,皇太极,关翔,林子,小耳朵等绝对高层或核心就奔着医院来了个紧急集合,再加上皮皮的“消失”,让江湖经验老道的徐相龙发觉,棉织厂确实有钱赚,但风险有点太踏马大了。
所以,这徐相龙才临时决定,只要山河不言语,那他就装一次哑巴。
商量好对策后,山河一锤定音,今晚就办。
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干死我,把他们在棉织厂门口丢下的脸,用最快的速度捡起来。
…………………………
晚上十一点,二十一世纪。
四年过去了,老陆已然有了不小的变化。
虽然依旧潇洒,但确实不如之前封哥在的时候了。
作为我们这一脉的好朋友,他实实在在的遭受到了山河惨无人道的打压。
比如就酒店方面嘛,四年了,停业整顿就有两次,每一次为期都要两个月左右,这造成的损失就有多少?
还有夜店这一层,最过分的时期,那真是一天一扫。
你一问,人家就是例行检查。
你前脚打电话找关系,人家后脚就走,但保准没过一会,还来……
干过夜店的朋友都清楚,养住一波客人有多难,老这么整,那买卖不黄摊子才怪呢!
但老陆就是老陆,不是一般的有脾气,有性格。
不赚钱是吧?行,我踏马月月赔钱也认了,我就跟你刚到底,反正只要我兜里还有钱,那我就绝对不关门。
“真的,小野,你出去问问,踏马的,山河这帮人现在在冰城是啥状态,但我跟你说,还就我老陆不鸟他们,草拟吗我就不给他面子能几把咋的,他牛币就找人给我也干死。”
“只要干不死我,我就跟他杠到底,不就是钱嘛,老子有的是。”
老陆喝的有点性情了,手舞足蹈的比画这,对这山河一脉的人破口大骂,啥难听说啥。
我看了看手表,心里问出了一个很是忐忑的问题:“陆总,她还好吗?”
提起晴晴,老陆愣了一下后,闷头又喝了一杯纯度的洋酒,随即长呼一口气,往沙发上一靠。
“你走的时候不是也给晴晴留了一部分钱嘛,她拿这笔钱买了一部分股份,开始都挺好,收益也可观,但后来山河他们总捣乱,这店里的生意你也看见了,后来我就给她退股了。”
“拿了钱后,她什么都干过,开服装店,美甲店,但也没折腾起来,现在在蚬南开了个民谣小酒馆,我有时间也会过去溜达一圈。”
我单手托着下巴呆愣的点了点头:“挺好的,她……她没在找一个呀?”
老陆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没有,倒是有人追她,但我看没几天就都消停了,小野呀,感情的事我说不好,但晴晴这女人,值得你花点心思。”
“等我忙完棉织厂的事情再说吧!”我一句带过,并没有过多的纠结,四年亡命天涯的经历,早就把我的神经锻炼的像钢铁一样了,感情方面不是没触动,而是太微弱了……微弱到我不刻意去想,根本无从发觉。
话音落后,我看了看手表,转了一下眼睛再次开口说道:“阿闯,你陪陆总坐会,我去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