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闫封,展光阳,还有七八名男子开着三台路虎到达了疯狂夜总会。
而我称呼为机器人阿秋却没在,不知道闫封安排他干嘛去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正是疯狂夜总会最火爆的时候呢,自从我们天子府闭店关门后,他们的客流回来了不少,很多客人都在门口排着队,等着有台了好入场。
下车后,一名穿着帽衫的壮汉伸手拦了一把闫封,用完全商量的口吻说道:“封哥,您往后站,事我们肯定能办明白,您要是出事了,秋哥非弄死我不可。”
闫封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阿秋那边我会说的,赶紧把东西支上吧!”
小五犹豫了一下后也没敢反驳,坐在路虎的后车座扒拉起了一个微型电脑,随之,旁边几个类似路由器的东西顿时亮起来灯,发出嗡嗡的轻微响声。
这是什么东西呢?是信号屏蔽器,在国内目前是禁用的,但国外根本没人管。
“好了封哥!”
“拔枪,做事。”
话音落,闫封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面,身后几人要么拎着高尔夫包,要么拎着旅行包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您好,先生,这边是需要排队的……”
闫封嘴角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回道:“我去哪里都不排队。”
话音落,身旁的展光阳抽出军刺,对着那名服务生的腹部连扎两刀,人捅到后,拽着对方的头发就给拉进了疯狂夜总会的大厅。
接着只见那个叫小五的同伴从背包中抽出数条尼龙绳,直接给大门反锁上了,并且还配上了数把U形锁。
而这还不算啥,最过分的竟然是踏马在锁扣位置摆了一个手雷,这要是从外面硬拽,那手雷肯定爆。
刚一进大厅,数名安保就冲了上来,可能是刚才展光阳动手捅人的时候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伙人基本也都会说国语,但由于情绪太激动,所以叽哩哇啦的说的都是泰语,闫封等人是完全听不懂的。
“他说的什么几把玩意?”闫封冲着展光阳茫然的问了一句。
“我哪知道,我普通话都强学的。”
“草,正常沟通应该是挺困难,那就直接刀枪对话吧!”闫封嘟囔了一句后,掏出精美的格洛克手枪对着人群直接就开崩了。
这些安保肯定有人配枪,这心思都不用心思,但此刻配啥也没用了,哪怕是开坦克都白扯。
因为他们完全没任何的防备,是的,轻敌了,他们想不通,怎么可能还有人敢来这里闹事,并且还动枪。
曼谷当地确实没人敢,因为王义丰混的确实硬。
可闫封是何许人也?
那踏马是过江的猛龙,自他出道,只有不想干的,还没有不敢干的呢!
数秒后,众安保倒地,闫封揣起已经打空的格洛克手枪,奔着小五的旅行包抓去。
转眼间,一把棱角分明的雷明顿出现在闫封的手中。
“走,咱们看看曼谷的同行都踏马啥水平。”
步伐稳健,霸气无双。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舞池,闫封扣了扣自己的耳朵,冲着小五轻喃道:“有点吵,让他们安静点。”
话音落,生性无比的小五对着dJ台就是连续三发点射。
“亢!亢!亢!”
dJ台北打的火花四射,全场沉默了大概五秒钟后,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有人想逃命,可发现出口处站着一群持枪悍匪。
有人想掏出手机报警,可却发现手机完全没有信号。
在众目睽睽之下,闫封持枪漫步走到了dJ台位置,抢过麦克风后中气十足的喊道:“路过此地,想见识一下王家兄弟的风采,有没有人赏脸能给我提供一下信息。”
说罢,闫封一手插兜,一手持枪对准最大沙发上的几名男子喊道:“我看你们酒都喝的不错,应该混的还行,那就你们了。”
对方叽里咕噜的说着泰语,或者缅语,闫封听的直皱眉。
“三!”
“二!”
“一!”
这时,一名作陪的女孩立马捂着脑袋扭头看向左侧大喊道:“王总,救命呀,救命呀!”
顺着女孩的目光,闫封看到了王义荣,脑中回忆一下照片的上的长相,顿时笑了。
“你就是王义荣?”
“你……你是什么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嘛!”
闫封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撇嘴说道:“我叫闫封,你欺负我弟弟呀?”
“你弟弟是谁?”
“我弟弟叫顾野!”
“这……这是误会……跟我没关系的……”
“枪都响了,你在说没关系好使吗?我今天要不干死几个,我看我弟弟这日子过不消停呀!”
话音落,闫封从dJ台走了下来,枪口抬起,距离越来越近。
“开杀!”
“亢!亢!亢!亢!亢!亢!”
连续六枪,王义荣那个卡台上的人,全部归西。
没有对白,没有谈判,迎接他们的只有冰冷的子弹。
“不要枪,要刀!”
闫封把已经打空子弹的雷明顿扔给了展光阳,同时跨步上前,伸手在后。
随之,小五的同伴掏出一把提前准备好的黑钢开山刀递给了紧跟着保护闫封的展光阳,而后者接过刀后又立马交给了闫封。
“下去慢点走,我马上送你哥去找你。”
“噗呲!”
“吱嘎!!!”
第一刀并没有直接给脑袋剁下来,第二刀又因为用力太猛,剁下来脑袋的同时又砍到了酒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周围所有人,别管是混哪一行的,是游客也好,还是跑江湖的也罢,全部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是的,这一幕对他们来说太恐怖了。
一点寒芒过,生死簿上朱砂落。
在曼谷牛币了数年的王义荣,再也牛币不起来了,哪怕他的亲大哥依旧背景滔天也不好使。
理由也简单,因为我顾野的大哥更硬!
“脑袋给我挂牌匾上去。”闫封浑身是血的抓起王义丰的脑瓜子,扔给小五,接着单手持刀,宛如从地狱中浴血而来的杀神中气十足的喊道:“在场有王家的人给我听好了,老子叫闫封,谁在敢碰顾野,这踏马就是下场。”
全场默认,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无人敢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