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他,杰哥!”
挨了嘴巴子的阿闯已经气疯了,如果此刻枪在他手里,估计早就响了。
我们本来就是流落他乡,现在这个饭碗还是别人给的,我自然是不愿意惹麻烦的了。
“你踏马消停点吧,这是哪你心里没数吗?”
我冲着阿闯喊了一句,他没在吭声,但我知道,他是不服的。
而就在冲突马上要加剧的时候,小臭臭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信赶了过来,随同也带了不少人。
在我的讲述下,小臭臭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知道错不在我。
“这几位不是码头的工人,是李先生的朋友,都在调度部工作。”小臭臭先是介绍了一下我们的身份,随即示意简杰松开崔冬清后又补充道:“我们需要一句道歉。”
崔冬清被简杰松开后,大口喘着粗气,发达的肌肉像是随时要失控的野兽。
“你让我给一个干调度的道歉?你这是在侮辱我!”
小臭臭并没有因为崔冬清发疯似的叫喊而畏惧,态度依旧很是和善:“他们哪怕是扫厕所的,那也是正泰集团的人,也是李先生的朋友,你可以选择不道歉,但是我劝你要想好后果,李先生如果发怒,那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别说,这个李昊天混的确实挺硬,提他还真好使。
崔冬清犹豫了一下后,便就给简杰还有阿闯分别道了个歉。
接着,小臭臭笑着拥抱了崔冬清:“我们在一起工作,应该是最友好的朋友,朋友之间不该拔枪,所以请各位把破坏友谊的物品收起不来,不然我会示为这是对我们正泰集团的挑衅。”
崔冬清的几名同伴互相看了看,分别收起了枪,默默站到了一旁,没在哔哔那些没用的脏话。
就这样,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我们也都没太当回事,毕竟都是大老爷们,而且做的也都是踩线的生意,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呀!
但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自从这次冲突后,崔冬清就开始针对我们这群人。
其他调度装车的时候,他手下那帮人干活还挺利索,可到了我们,那是一拖再拖。
不是缺人手,更不是我们的货有什么问题或者手续不全,而是摆明了给我们穿小鞋。
对此工人们也很有怨言,因为他们的工资是按天计算的,这不干活就没钱呀!
并且最他妈气人的是啥呢,我们自己掏钱雇工人干活卸车都不行。
事后,被我们雇的那几十号工人全受到了处罚,每个人都扣了五天工资。
对我们来说,这钱不算多,但对这帮工人而言,这可不是小数,闹不好都得饿肚子的。
为此,气的我嘴角连长了两个大炮,这事我一心思就踏马恶心,你说有气冲我们来呀,为难工人干你麻痹。
并且我也十分费解,就这么畸形的管理模式为什么还这么有统治力,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为此我们几个也讨论过,并且小臭臭也参与到了其中。
经过他的解释,我们才明白为啥这个周振庭能实实在在的控制北码头这么多年。
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这个周振庭跟海警方面的关系相当牢靠,已经合作很多年了。
而这也是曼谷这么多大佬愿意跟周振庭合作的原因。
规矩是这样的。
货只要上了船,那么有任何损失,将都由周振庭来负责,同样,只要货下了船,那么货哪怕马上被扫,那和周振庭也没任何关系。
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自然不缺活干,而有活干,那就不会缺工人。
就这么一个简单粗暴的运作逻辑,就让周振庭在北码头呼风唤雨了十几年。
“那为什么正泰不做这个生意?实力不够?”
我借机出言套了一句话。
小臭臭摇了摇头回道:“不是实力不够,而是我们已经吃饱了。”
这话说的实在太踏马的狂妄了,但对此我们却没任何疑议。
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明里暗里我们也都打探过这个正泰集团,那绝对是实力嗷嗷的,各个行业人家都有产业,并且在自己的产业链中,也形成了完全的垄断。
走私,假~钞,贩~毒,种植,运输,反正只要你能想到的,那肯定就有正泰的影子在。
就拿最暴利的毒品生意来说吧,人家的规模都已经达到自己搞种植了,你说这个集团得是什么体量?
毫不夸张的说,在曼谷除了官方外,那正泰就是当之无愧的龙头。
…………………………
另一头,巴育这边。
在他的提议被李昊天当着郑国民的面给回绝后,他就暂停了跟市长素坤那边人的联络。
但也因此,让他在公司内失去了一些话语权,原本支持他的一些元老,要么保持中立,要么投靠到了李昊天那边。
为此他十分的气愤,可又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解决。
因为就毒~品这一产业来说,他只是负责种植,而怎么运输,怎么出售那都是李昊天手下的个人武装负责,他根本插不上手。
这就导致他每一次想捅咕点私活都提心吊胆的,无从下手。
可如果能跟素坤市长方面达成合作那就不同了呀,有了新的政~治关系,集团得管理方向肯定会有大的变动,而他作为架桥的人,必然会得到重用。
“我的兄弟,我认为为了让集团的产业更加辉煌,我们是需要冒险的。”
大嗓门颂猜瞪着眼珠子,手舞足蹈的叫喊着,咱也不知道他是吸大了,还是天生精神就不太好,总之他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相比之下,巴育就显得斯文很多了。
“怎么冒险?”
颂猜眼睛瞪的溜圆,张开双手,魁梧的臂膀不停舞动,像是在做一个激情的演讲。
配上他贯穿侧脸的刀疤,致使他得表情显得异常狰狞恐怖。
“你约他出来,我们找一个熟悉的地方,再找一些靠得住的朋友,乱刀捅死,简单,直接,有效!”
巴育没有回绝,而是反问道:“那这些靠得住的朋友怎么处理?”
颂猜做了一个摸脖的表情,突然压低的声音,情绪也变的冷静了下来:“能走就走,走不了的话,我们会记住这些朋友的。”
巴育还是没有回绝,而是捂着头,好像喘不上气似得说道:“我有些醉了,送我去酒店,我身上的现金不够,我的哥哥会来帮我结账的。”
颂猜见状立马呲着大牙笑了起来,但这本该用豪迈形容的笑容,却不管怎么从角度来看都觉得很阴险。
至此,两人谈笑间,一场兄弟之间的厮杀开始了。
(特别感谢庞贝城的希克萨.费米皇上,真是破费了,我头一次收到这么大的礼物!)
(我下午抽时间猛猛写,争取在搞出来一章感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