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来,怎么知道付老师平日里这么喜欢给人造黄谣呢?”
“柳……柳校长,我不是那个意思!”付老师脸色煞白,声音都在发颤。
“那你是哪个意思?”柳校长眉峰一挑,目光锐利如刀,“难道是我、小铁老师,还有全班同学都误会你了?”
“我……我!”付老师张了张嘴,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哼!”柳校长冷笑一声,直奔主题,“你追求小铁老师不成,就故意诬陷他——有没有这种事?”
“我……我没有!”
“没有?”柳校长眼神骤然变冷,“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平日里在课堂上,动不动就对不顺你心意、看不顺眼的学生发脾气;在办公室里欺负实习老师、四处造谣——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今天连我的谣你都敢造,用你的话说,下一步是不是该给教育部领导们造了?”
“柳……柳校长,您别血口喷人!我没有!”付老师急得跳脚,忽然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你……你就是看我是个女人好欺负是不是?”
“这屋里就我一个女老师!你是男校长,他是男老师,他们四个是男同学——你们都欺负我,你们这是在歧视女性!”
她这番颠倒黑白的鬼话,听得在场几人满心鄙夷,却也真有人被她煽动地动了怒。
“柳……柳校长,”一个女生站了出来,语气迟疑,“付老师不过是批评秦飞几句,说到底也是为秦飞好,您没必要这么说吧?”
“就是就是!”另一个女生立刻附和,“付老师一个女人,能在南市大学这种名字都不尊重女性的城市里站稳脚跟,成为老师,肯定是有真水平的!”
“我支持集美们!”第三个女生紧跟着开口,语气理直气壮,“再说了,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们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这几个帮腔的女生,细看之下,和付老师的面相竟有七八分相似,一看便是一路人。
柳校长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们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同学们这么说,那今天就占用大家一点时间,把话说清楚。你们可以录像,免得日后生出什么闲话。”
她转头看向付老师,目光沉沉:“付老师,你既然觉得冤枉,那我们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好好说说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随后扬声吩咐:“来位同学,帮校长把手机里的内容投放到大屏幕上!”
班长潘周丹立刻上前,利落地接过手机。
“付老师,”柳校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嘲讽,“你这学历造假,总不能不承认吧?”
“轰——”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付首尔脸色瞬间惨白,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慌乱。
“校……校长,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强装镇定,声音却止不住发虚。
“你听不懂?”柳校长冷笑,“赵校长已经被抓走了,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我们就上证据。”
话音刚落,大屏幕上便清晰地出现了付首尔篡改学分的各项证据,条条件件,皆是被彻查核实过的铁证。
付首尔身子一晃,瞬间面如死灰,瘫软在原地。
柳校长瞥了眼之前帮腔的几个女生,语气平淡:“刚刚有些同学说,她能进南市大学当老师多么不容易,现在看来,似乎也没那么不容易吧?”
那几个女生顿时满脸通红,羞愧地低下头,再也不敢吭声。
柳校长再次将目光投向付首尔,语气冰冷:“你造谣小铁老师的事情,承认不?”
“这个绝对没有!”付首尔还在负隅顽抗。
柳校长不再和她废话,转头给了小铁老师一个眼神。
小铁老师立刻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画面里的人,正是付首尔。
“姐妹们,我跟你们说,那个小铁老师啊,哪里可小了,还天天吹自己是猛男,真是笑死人了!”视频里的声音尖酸又刻薄。
“哗——”班里瞬间炸开了锅,同学们议论纷纷,看向付首尔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我……我!这不是我说的!”付首尔急得浑身发抖,死死抵赖。
“你还死不承认?”小铁老师气得脸色涨红,“付首尔,我不就是没同意和你在一起吗?你居然这么造谣我?”
就在这时,那几个刚刚低下头的女生又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校长,现在AI技术这么发达,万一是小铁老师用AI合成的呢?”
“大姐,你要不要脸啊?”秦飞忍无可忍,直接回怼。
“就算不是AI合成的,付老师起码是个女人吧?”另一个女生强词夺理,“小铁老师一个大男人,这么斤斤计较,也太小心眼了!”
“就是就是,大男人还揪着这点事不放,真没风度!”
秦飞几人被气得差点骂人,正要反驳,却见柳校长朝他们摆了摆手,沉声道:“周丹,点下一个文件。”
“是,校长!”
大屏幕上立刻切换了内容,柳校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彻骨的寒意:“这是她造谣实习老师、其他女老师,甚至包括女学生的全部证据——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用你们的话说,她造谣、欺负男同学、男老师就行?”柳如烟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却字字铿锵,“可这次,她欺负的是女老师,造谣的是和你们一样的女学生——这样,你们还要继续帮她说话吗?”
“你们大可以说,”她目光扫过那几个还想狡辩的女生,语气里不带半分温度,“但说了,后果自己掂量。”
“如烟说得对!”秦嫣然紧跟着附和,眉眼间带着几分桀骜,“你们几个尽管继续,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怎么巧舌如簧地帮她洗白!”
有两大校花带头,班里其他女同学也终于按捺不住,纷纷开口抨击那几个帮腔的女生。
“就是啊,她连我们女生都造谣欺负,你们还帮她?”
“之前还说什么歧视女性,我看她才是在丢我们女生的脸!”
议论声此起彼伏,那几个女生被说得面红耳赤,再也抬不起头。
柳校长等了片刻,待教室里的声浪稍平,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他转头看向早已面无血色、浑身发颤的付老师,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付老师,这下,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