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家秋香,国色天香,难道你?”华夫人眼波流转。
“夫人说笑了。”秦飞拱手轻笑,语气淡然,“各花入各眼罢了。”
——作者碎碎念:真对巩俐饰演的秋香没啥兴趣,说实话,这版秋香简直是整片中的唯一败笔!
一旁的石榴姐闻言,眼眶唰地就红了,晶莹的泪光在眼角打转。
她暗自欣喜:没想到啊没想到,翼德公子竟对我如此情根深种!
华夫人沉吟片刻,终是松了口:“也罢!只要他不是唐伯虎,若秋香也钟意于他,夫人我成全他们又何妨?”
秋香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内心疯狂吐槽:就没人问问我的意见吗?!
“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唐寅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晚辈唐伯虎,是真不知夫人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恨意!”
秦飞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影,满脸黑线:……他咋自己蹦出来了?
“唐伯虎?你说你是唐伯虎?”华夫人挑眉,语气满是质疑。
“不错,如假包换!”唐寅拍着胸脯,一脸坦荡。
“你怎么能是唐伯虎呢?”秋香皱着眉,上下打量着他,“你这嬉皮笑脸的样子,和我心中的偶像唐伯虎哪里像了?你怕不是个冒牌的燕子吧?”
话音刚落,只见唐寅当着众人的面,竟直接伸手掏了掏裤裆!
众人见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纷纷面露愠色,正要开口叫骂。
谁知下一秒,他竟从裤裆里掏出了一顶黄色乌纱帽,随手戴在头上。紧接着,他将身上那件破衣烂衫的下人服内外一番拉扯,一件绣着暗纹的崭新华服赫然显露,被他潇洒地披在肩上。
秦飞目瞪口呆:还能这么玩?
唐寅整理了一下衣襟,转头看向秦飞,拱手笑道:“翼德兄,多谢你刚刚为伯虎求情。不过,伯虎今日前来,是真想向夫人请教请教!”
“切!”华夫人嗤笑一声,“裤裆里掏帽子,破衣里缝华服,这就能证明你是唐伯虎了?”
唐寅似乎早料到会有此一问,从容不迫地说道:“两位兄台,可否取笔墨一用?”
华文华武齐刷刷看向秦飞,眼神里满是询问。秦飞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片刻后,笔墨纸砚已然备好。
唐伯虎手持狼毫,朗声道:“既然诸位不信在下是唐伯虎,那伯虎今日便露一手,让大家心服口服!”
说罢,他抬手蘸墨——谁知手一抖,竟先沾了些桌案上的汤汁,随即才猛地蘸满浓黑墨汁!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然挥毫泼墨,笔尖在宣纸上飞速游走,一顿操作猛如虎,墨痕飞溅间,山水轮廓已然初现。
“这……这是《春树秋霜图》?!”华夫人凑近一看,瞳孔骤缩,满脸不可思议地失声惊呼。
其余人连忙围了上去,看着纸上笔墨淋漓、意境悠远的画作,无不啧啧称奇。
“你……你当真是唐伯虎?”秋香也收起了先前的质疑,眼神里满是惊佩。
唐伯虎放下画笔,对着秋香拱手一笑:“秋香姑娘,如假包换!”
秦飞朝着华文华武递去一个眼神,兄弟二人瞬间心领神会。
华文上前一步,故作沉吟:“素闻唐伯虎从不画独画,况且这幅《春树秋霜图》知名度极高,就算你能画出来,也未必是真迹!”
“我大哥说得对!”华武立刻附和,伸手便将画作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你再画两张,我们才信你!”
“好!画就画!”唐伯虎性情洒脱,毫不在意,当即拿起第二张宣纸。
不过片刻,一幅雄鹰展翅、气势磅礴的画作再次亮相。
“公子姓唐,我们哥俩信了!”华文华武一边麻利地收画,一边面不改色地补刀,“但是不是唐寅,还得再验验!”
“那唐某便再画两张!”唐伯虎豪爽应下,提笔又画。
转眼间,两幅风格迥异的佳作又新鲜出炉,刚落笔就被华文华武抢着收了起来。
一旁的石榴姐早已看穿了秦飞的小心思,眼疾手快地走上前,对着唐伯虎笑道:“唐公子,你这几幅画除了第一幅《春树秋霜图》,其余全是飞禽,还没画走兽呢!不如再添几幅走兽图,凑个圆满?”
“言之有理!那唐某便再画几幅走兽!”唐伯虎欣然应允。
石榴姐转头给了秦飞一个“包在我身上”的眼神,秦飞暗自点赞:不愧是石榴姐,默契满分!
又过了半个时辰,唐伯虎接连画了七八幅画,额头上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放下画笔,抬手擦了擦汗渍,长舒一口气。
“诸位,这下该信在下是唐伯虎了吧?”
众人异口同声:“我们早就信了!”
说罢,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投向满脸兴奋、嘴角快要咧到耳根的秦飞,眼神里满是了然。
秦飞被看得有些尴尬,干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解释:“呃……唐兄,我这不是怕待会儿大家都来找你要画,场面混乱嘛!想着让你多画几幅,省得后续麻烦!”
唐伯虎闻言,恍然大悟,对着秦飞拱手笑道:“原来如此!那伯虎还要多谢秦兄想得周到!”
“华太师!你私藏唐伯虎,该如何向本王解释?!”
一声怒喝如惊雷般炸响在大殿门口,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华太师循声望去,只见门口逆光站着一队甲士,为首之人龙袍玉带、面色阴鸷,正是去问复发的宁王!他身后跟着一道身形挺拔的白影,腰间佩剑寒光凛冽,正是刚刚的夺命书生,不过气质已经截然不同。
“宁……宁王?”华太师吓得双腿一软,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下意识地往华夫人身后缩了缩,声音都带着颤音,“他怎么又回来了?!”
“老爷,莫慌!”华夫人一把扶住丈夫摇摇欲坠的身子,强作镇定地沉声道,眼神却飞速扫过殿内众人,暗自戒备。
宁王大笑着迈步踏入大殿,脚步声沉重如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弦上:“哈哈哈哈哈!华太师,本王先前就觉得你府中不对劲,果然藏着大鱼!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
他话音一顿,眼神骤然变得狠厉,夺命书生适时往前一步,周身杀气凛然,殿内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本王可就要发飙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