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时，暮色已像一层薄纱裹住了天空。
魏然提着行李箱走在最后，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前面众女的身影上 —— 方芳站在出口处挥手时，米白色风衣的腰带松松系在腰间，随着动作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内搭的黑色针织衫贴肤柔软，将她胸线的弧度隐约透出；
丁佳莉站在她身侧，酒红色连衣裙是丝绒材质，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裙摆刚及小腿，走动时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珍珠耳坠随着笑容轻轻晃动；
鄢丽春则是一身黑色西装套裙，垫肩设计衬得她身姿挺拔，领口处的珍珠项链与白皙的脖颈相得益彰，举手投足间满是职场女性的优雅与疏离。
“可算等到你们了！” 方芳快步上前，指尖先触到魏然的脸颊，带着点旅途未散的微凉，又拉过谢婧的手，“酒店早订好了，十四楼三间标间，七楼、九楼、十楼各一间单间，我和佳莉住隔壁，丽春带着其其住斜对门，你们放了行李先歇会儿。”
谢婧立刻缠上来，双手勾着方芳的胳膊，米白色连衣裙的领口向下滑了些，露出小小的锁骨：“芳姨，我想跟你住！”
苏婉在一旁笑着推她，白色 t 恤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纤细的手腕：“都多大了还黏人？没看见魏然盯着你眼都直了吗？” 众人哄笑起来，谢婧脸颊泛红，只好乖乖跟着魏然进了电梯。
刚进房间放下行李，丁佳莉就从隔壁推门进来。酒红色丝绒连衣裙的领口被她故意拉低了些，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裙摆向上卷到大腿，露出圆润的膝盖。她径直扑到魏然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声音带着点刚睡醒般的慵懒：“这么多天没见，想我了没？”
方芳也跟着走进来，靠在门框上，米白色风衣的下摆敞开，露出里面黑色针织衫包裹的曲线，笑着调侃：“哟，这才刚见面就缠上了，真是小别胜新婚啊！”
丁佳莉回头瞪她，却没松开魏然，手指在他后背轻轻划着圈：“婆婆，要不你先出去会儿？我和魏然先做个‘造人运动’？”
魏然赶紧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哭笑不得地转移话题：“先说说你们在云南的趣事。”
方芳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翻照片 —— 温泉池边的照片里，她穿着白色连体泳衣，肩带细细的，勾勒出优美的肩线，靠在池边时，泳衣紧贴着身体，将腰臀曲线完美展现；丁佳莉则是红色分体泳衣，抹胸款式，露出精致的腰腹，泳池的水波映在她肌肤上，泛着水光；鄢丽春穿着黑色保守款泳衣，却依旧难掩成熟女性的风韵。
魏然看得眼神发直，丁佳莉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小声说：“不许乱看！”
晚饭在酒店餐厅解决，众人围坐在一起。谢婧一边吃北京烤鸭，一边念叨着要去清华园，可等吃完饭，天色已经完全黑透，清华园的观光通道早就关闭了。
“那去颐和园看夜景吧！” 唐宁提议，她穿着黑色短裙，裙摆刚及大腿，白色 t 恤扎在裙腰里，露出纤细的腰肢，眼神里满是期待。
打车到颐和园时，湖边的路灯已经亮起。魏然拿起手机当摄影师，谢婧率先拉着方芳站在湖边。
晚风拂过，谢婧米白色连衣裙的裙摆轻轻扬起，像只展翅的蝴蝶，她靠在方芳身边，双手挽着她的胳膊；方芳则搂着她的肩，米白色风衣的下摆被风吹开，露出里面黑色针织衫的柔软质感，笑容温柔得像湖水。
张其穿着白色长裙，裙摆拖在地上，拉着鄢丽春的手合影时，长裙的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曹逸仙穿着白色紧身 t 恤和牛仔短裤，胸前的饱满将 t 恤撑得鼓鼓囊囊，蹦蹦跳跳地跑到湖边，让魏然给她拍跳跃的照片；林薇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站在赵芳身边，母女俩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
丁佳莉悄悄走到魏然身边，酒红色连衣裙在夜色里泛着微光。她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你看，你上辈子肯定拯救了银河系，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孩子对你死心塌地？”
魏然捏了捏她的脸，指尖触到丝绒的柔软：“那你呢？也是因为这个？” 丁佳莉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认真：“我只求能给你生个孩子，不然等我老了，你就不看我了。”
旁边的赵芳刚好听到，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目光落在湖面的灯影上，若有所思。
回到酒店，众人都挤到方芳和丁佳莉的房间。丁佳莉坐在沙发上，酒红色连衣裙的裙摆散开，露出两条白皙的腿，她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我最多能拿三百万，再多就真的没有了。” 唐宁和苏婉点头，两人凑了一百万；鄢丽春从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张其时，黑色西装套裙的袖口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这是五百万，你拿着跟魏然投资，你爸爸那边我会说。”
张其接过卡，兴奋地搂着魏然的胳膊：“然然，要不你把贷款还了吧？我现在有一千五百万了！” 魏然摸了摸她的头，目光却忍不住瞟向方芳 —— 她靠在沙发上，米白色风衣敞开，黑色针织衫贴在身上，勾勒出柔和的曲线，正低头看着手机，长发垂落在肩头，显得格外温婉。
等众人散去，谢婧突然搂住魏然的腰，声音带着点委屈：“然然，就我没钱，是不是很没用啊？”
魏然把她抱到床上，指尖划过她米白色连衣裙的布料，柔软得像云朵：“傻瓜，我们俩都两辈子了，早就不分你我了。我赚钱就是为了让我们以后好好生活，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谢婧钻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我还想再听那个故事，你要把结局改了。”
魏然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谢婧抓到魏然和苏婉上床那天，穿的也是一件米白色连衣裙，跟你现在这件很像……” 话没说完，谢婧的手就紧紧攥住了他的胳膊，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肤里。
“她哭着跑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衣裙上还沾着苏婉泼的红酒……” 魏然的声音渐渐低沉，“后来上了大学，她和魏然分开千里，每次视频，都要穿着魏然喜欢的瑜伽裤和长款 t 恤，怕他忘了自己的样子…… 放假回去时，却看见魏然牵着苏婉的手，苏婉穿的连衣裙，还是她之前想给魏然惊喜买的款式……”
谢婧的眼泪已经打湿了魏然的衬衫，她埋在他怀里，肩膀微微颤抖，却一句话都不说。“毕业那天，她特意画了美美的妆，穿的还是那件瑜伽裤和长款 t 恤，在宿舍楼下等了三个小时，魏然却没来……” 魏然低头，看见谢婧的眼睛通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眼神里满是哀求，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往楼顶走时，手机里还存着魏然的信息 ——‘等你毕业，我就来接你，咱们和苏婉说清楚’……” 魏然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站在楼顶边缘，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很乱，笑着说‘然然，来世我不吃醋了，咱们再做夫妻好不好’……”
谢婧突然用力摇头，嘴里无声地说着 “不要”，手攥得更紧了。
就在这时，魏然话锋一转：“就在她要跳下去时，楼下传来魏然的喊声 ——‘谢婧！我来了！我不要下辈子，我只要这辈子！’”
谢婧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脑袋抵在魏然的胸膛上，肩膀剧烈颤抖。
“故事里的魏然，后来为什么不跟苏婉结婚？” 她哽咽着问，泪水还在往下掉。“因为他看见你跳下去的瞬间，心就死了，” 魏然擦去她的眼泪，“后来跟别人交往，只是想忘记对你的愧疚。”
“我不信，” 谢婧抬起头，眼睛通红，“你是不是为了报复苏婉？”
魏然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可能吧。”
谢婧撅起嘴，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你就会骗我！当初就是用这个故事骗我的！”
“那现实里的谢婧，” 魏然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毕业后帮我打理生意，跟我结婚，生一对儿女，这个结局好不好？” 谢婧靠在他怀里，眼神里满是憧憬：“好。”
魏然坏笑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指尖轻轻划过她米白色连衣裙的领口：“那我们先预演一下生孩子的步骤？”
谢婧赶紧挣扎，手抵在他胸口：“不行！你还没说彦佳佳、冉安安和魏浣衣呢！”
“管她们干什么？” 魏然低头吻住她，谢婧的唔唔声渐渐被其他声音取代。
魏然的思绪却飘远了 —— 冉安安现在应该在贵阳盯着房地产项目吧？是不是还穿着干练的西装，用工作压制心里的痛？
魏浣衣成了小富婆，每天哄完女儿后，会不会还穿着真丝睡裙，独自喝一瓶红酒？
彦佳佳明年考上贵大，会不会还穿着校服，像上辈子一样缠上他？这些问题，或许只有时间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