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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的信使刚滚出帐外,扶苏就将密信拍在案几上。烛火跳了跳,映着他眼底的寒光——项羽要在鸿门坡设“庆功宴”,说是为“受降”接风,帐外却藏了八百刀斧手。

“白川。”

“到!”亲卫队长掀帘而入,玄甲上的冰碴还没化,刚从斥候营回来。

“黑麟卫三百人,卸玄甲,换布衣。”扶苏指尖点在地图上的鸿门坡,那里有片密松林,“带足钩爪和弩箭,寅时潜入林子里,听我摔杯为号。”

白川刚要应声,帐外突然传来喧哗。胡姬披着件素色斗篷,踩着薄雪闯进来,斗篷下摆沾着泥点,显然是急着赶来的。“你不能去!”她攥着扶苏的衣袖,指节发白,“陈平的话不能全信,项羽那性子,哪会真心受降?”

扶苏看着她冻得发红的鼻尖,心里微动。这几日忙着部署,倒忘了她还在担心。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不去,怎么钓他出洞?”

“可……”

“放心。”他捏了捏她的手指,语气笃定,“项羽的刀斧手砍得动楚兵的皮甲,未必砍得穿黑麟卫的软甲。”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塞给她,“这里是兵符副本,若午时我没回来,让蒙恬带重甲营直扑项营。”

胡姬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布包上,洇开一小片湿痕。“我跟你去。”

“胡闹。”扶苏皱眉,“你去了反而碍事。”

“我是东胡公主,”她猛地抬头,眼里闪着倔强的光,“项羽想拉拢东胡牵制大秦,见了我,至少得掂量三分。”她扯开斗篷,里面竟穿了身东胡贵族的银纹锦袍,“我扮成你的侍女,既能当幌子,说不定还能帮你脱身。”

扶苏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这丫头,倒比他想的更有胆色。“好。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紧跟着我,不许乱跑。”

鸿门坡的营帐扎在背风处,帆布上绣着醒目的“项”字。项羽果然摆足了架势,帐外立着两排执戟卫士,个个凶神恶煞,见扶苏只带了十个“布衣随从”,眼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扶苏贤侄,可算来了!”项羽掀帘而出,笑声震得帐顶积雪簌簌掉,他身后跟着范增,那老头捻着胡须,眼神却像鹰隼般盯着扶苏,“快进来暖暖,我特意备了彭城的好酒!”

扶苏拱手时,指尖悄悄碰了碰腰间的短弩——那是黑麟卫特制的袖箭,能在三尺内穿透铁甲。“项将军客气了,只是‘受降’二字不敢当,毕竟……”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帐外的卫士,“项家军的刀,好像比酒更显眼。”

项羽的笑僵在脸上。范增赶紧打圆场:“公子说笑了,这些都是护卫,怕山中有野兽惊扰了贵客。”

帐内早已摆好酒宴,案几上堆着烤鹿腿、炖熊掌,酒坛敞着口,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扶苏刚坐下,就见个穿楚服的侍女端着酒壶过来,眼角偷偷给了他个暗号——是黑麟卫的人,混进了项营的仆役里。

“贤侄,尝尝这酒。”项羽亲自斟酒,铜爵碰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当年你父亲始皇帝南巡,我随叔父去迎驾,那时你还骑着竹马呢,一晃都长这么大了。”

扶苏接爵的手顿了顿。他知道项羽在打感情牌,想让他放松警惕。“是啊,那时项将军的叔父项梁还说,要把女儿许配给我呢。”他仰头饮尽,酒液辛辣,却没冲淡他的警觉,“可惜……项梁将军英年早逝。”

提到项梁,项羽的眼神暗了暗。范增突然咳嗽两声,举起玉珏晃了晃——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该动手了。

就在这时,胡姬端着碟腌菜过来,脚步“不稳”,恰好撞在项羽的案几上,酒壶“哐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奴婢该死!”她慌忙跪下,锦袍的裙摆扫过扶苏的靴底。

扶苏的指尖触到个硬物——是块小石子,上面刻着个“林”字。黑麟卫已在密松林就位。

“没用的东西!”项羽怒喝,抬脚就要踹。扶苏突然按住他的腿,笑道:“项将军息怒,一个侍女罢了,我替她赔罪。”他端起酒坛,亲自给项羽斟满,“这坛酒,我敬将军。”

项羽被他捧着,不好发作,刚要举杯,就见扶苏突然把爵往地上一摔!

“当啷”一声脆响,像道命令。帐外瞬间传来弩箭破空的锐响,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惨叫。项羽猛地起身,腰间的霸王枪“噌”地出鞘:“有埋伏!”

范增脸色煞白,指着扶苏:“你竟敢……”

话音未落,扶苏已掀翻案几,胡姬顺势滚到他身后。他抽出靴筒里的短剑,反手刺穿扑过来的项家军咽喉,动作快得像道影子——那是特种兵的近身格斗术,专攻要害。

“黑麟卫,动手!”

帐外的“布衣随从”瞬间撕开外衣,露出里面的软甲,手里的短弩“咻咻”射出,将帐内的卫士钉在地上。密松林里冲出来的黑麟卫更狠,钩爪搭着帐顶,翻身而入,玄色的身影在混乱中穿梭,刀光剑影里,项家军的惨叫连成一片。

项羽的霸王枪舞得密不透风,枪尖扫过之处,黑麟卫纷纷后退。“扶苏!我杀了你!”他红着眼扑过来,枪风带着裂帛般的锐响。

扶苏不退反进,短剑直刺项羽的肋下——那里是甲胄的缝隙。项羽没想到他敢硬拼,慌忙收枪格挡,却被扶苏抓住机会,脚下一记扫堂腿踹在他膝盖弯。饶是项羽神力,也踉跄了一下。

“将军快走!”项家军的亲卫队长扑上来,用身体挡住扶苏的短剑,“我们殿后!”

项羽看着倒下的亲卫,又看了眼帐外越来越多的黑麟卫,牙齿咬得咯咯响。范增在他耳边急喊:“留得青山在!快走!”

扶苏没追。他知道项羽的乌骓马快,追也追不上,更何况……他要的不是项羽的命,是项家军的胆。

胡姬从他身后探出头,锦袍上沾了点血,脸色发白,却紧紧攥着把匕首——那是他给她防身用的。“你没事吧?”

扶苏替她擦掉脸颊的血渍,指尖触到她颤抖的睫毛:“说了让你别乱跑。”语气里带着点责备,动作却很轻。

帐外的厮杀声渐渐停了。白川掀帘进来,玄甲上全是血,脸上却带着笑:“陛下,斩了项家军三百多,缴获的粮草够黑麟卫吃三个月!就是让项羽跑了……”

“跑了才好。”扶苏看着满地的尸体,眼神冷得像漠北的雪,“让他回去告诉刘邦和冒顿,招惹我大秦,就是这个下场。”他顿了顿,提高声音,“传我命令,黑麟卫休整半个时辰,随我回咸阳!”

胡姬跟着他走出帐外,密松林里的雪被血染成了暗红色,黑麟卫正在清理战场,有人在捡箭矢,有人在捆俘虏,动作麻利得像在收拾自家后院。阳光穿透云层,照在他们的玄甲上,亮得晃眼。

“你看。”扶苏指向远处,那里的黑麟卫正在给俘虏包扎伤口,“这就是黑麟卫。”

胡姬望着那些身影,突然明白过来。他要的从来不是杀戮,是威慑——让所有想动大秦的人知道,他扶苏,不是那个能被随便拿捏的公子,而是握着刀的帝王。

她悄悄握住他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松开。两人踩着薄雪往营地走,身后是渐渐安静的鸿门坡,身前是通往咸阳的路。

扶苏知道,这只是开始。刘邦还在汉中磨爪子,冒顿的骑兵已到了长城脚下,咸阳宫里的赵高怕是也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但他不怕,握紧了胡姬的手,也握紧了腰间的短剑。

有黑麟卫在,有她在,这乱世,他掀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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