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摇头,跃跃欲试。
听闻此言,棒梗心头一震,暗想今日这群人怕是真要把他往死里整。
棒梗见求饶无望,直接跪爬到小胖脚下,死死抱住他的腿,声泪俱下地哀求:各位爷,我知错了,求你们高抬贵手,别再逼我吃那东西了。
小胖冷笑一声。
在这地方,拳头硬就是王法,心不狠就只能任人鱼肉,此刻的棒梗便是最好的例子。
边上两个壮汉一把将棒梗拽起来架住。
小胖晃着膀子走过来:小子,棒梗疯狂扭动身体,却被死死按住,只能紧紧抿住嘴唇。来两个人,给他把嘴撬开!随着一声令下,立即有人上前粗暴地掰开棒梗的嘴。
当看见小胖解裤腰带时,棒梗惊恐地瞪圆了眼睛。
滚烫的液体灌进口腔,腥臊味瞬间在喉间翻涌。
被按住的棒梗浑身战栗,眼睁睁看着尿泡在嘴里咕嘟作响。
待最后一滴尿液咽下,小胖才示意松手。呕——棒梗瘫在地上干呕不止,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算你小子走运,这上火的老尿可是大补,别人求都求不来呢!哄笑声顿时响彻囚室。
棒梗用淬毒般的眼神扫视众人,仿佛在心底已将他们千刀万剐。怎么?还不服气?小胖察觉后猛踹一脚,棒梗整个人飞出去,栽进臭气熏天的粪坑。哈哈哈!敢跟你胖爷叫板!在一片喧闹中,小胖吆喝道:来两个人,把这杂种脑袋按粪坑里!我来!我也上!上次都没玩痛快!
满脸污秽的棒梗刚要爬起,就被两个壮汉揪住头发按回粪坑。还想跑?真他娘臭!以后你就叫屎壳郎得了!两人屏住呼吸,合力将挣扎的棒梗整个扔进粪池。
正当这群人欢呼雀跃时,刺耳的* 敲击声突然响起:干什么呢!狱警的呵斥吓得众人慌忙窜回各自床铺。
少管所里这个房间是出了名的难管,主要因为里头关着个**犯,所以平时管教们也懒得认真计较。
不过闹得太凶的时候,该管的还得管,只要狱警一声吼,这帮人多少会收敛点。
这会儿有个狱警发现了掉进粪池的棒梗,顿时皱起眉头直犯恶心。
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孩子是怎么掉进去的,可他这个小狱警能怎么办?这间房的刺头连上头都不愿多管,他就拿这点薪水,犯不着跟这群小恶魔较真。
棒梗在粪池里扒拉着池壁想往上爬,浑身上下糊满了粪便,稍一张嘴就有脏东西往喉咙里灌。
那滑溜溜的池壁让他每次快要爬出来时又跌回去,溅起更多污秽。
屋里那群家伙看着棒梗的狼狈相笑得前仰后合。
就算棒梗能爬出来,他们也不打算让这浑身恶臭的家伙回屋了——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那股味儿,谁受得了?至于怎么处置棒梗,那是少管所的事儿。
只要他们不松口,管教们也不敢硬来。救...救我...棒梗在粪池里扑腾。
值班狱警们嫌弃地看着这一幕,最后还是去请示了领导。
经过商量,几个狱警找来长竹竿伸进粪池,让棒梗抓着竹竿被拖上来。
棒梗刚被捞出来,狱警们就捂着鼻子躲得老远。
这孩子从头发丝到脚趾都糊满粪便,嘴里还不断往外淌着黄汤。
管教们一合计:这小子不过是偷窃未遂,现在这模样也没法继续关着,干脆放他走算了。
有个心软的狱警实在看不下去,拿着水管把棒梗简单冲了冲。
棒梗趴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吐出来的全是粪水,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他终于能离开这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屋里那几个欺负人的家伙笑嘻嘻地朝棒梗挥手道别。
领头的胖墩笑得人畜无害,要不是刚吃过苦头,棒梗差点就信了。
听到屋里传来的告别声,棒梗吓得头也不回地往外狂奔。
四合院那边,一大爷突然被撤了职,许大茂正盘算着买房子的事,楚秀似乎又在打什么空手套白狼的主意?
“棒梗,你怎么搞成这样?”
二大妈正在院子里洗菜,看见满身污秽的棒梗从外头回来,忍不住开口问道。
棒梗没搭腔,低着头往屋里走。
经过二大妈身边时,熏人的臭味扑面而来。
“天老爷!你这是掉粪坑里了?”
二大妈捂着鼻子嚷道。
棒梗仍然一言不发,径直走向自家房门。
刚推开门,那股恶臭立即充满了整个屋子。
正在灶台前忙活的秦淮茹闻到气味,顿时一阵反胃。
“棒梗!你是干什么去了?”
贾张氏也被臭味引了过来,看见孙子浑身脏污的样子,眉头拧成了疙瘩。
“又跟人打架了?”
她捏着鼻子嫌弃地说,“到底去哪儿野了?弄得满身屎尿!”
棒梗支支吾吾不敢吭声。
这时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几个穿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见到这些人,棒梗猛然想起少管所的情景,以为又是来抓自己的,吓得直往贾张氏身后缩。
“别抓我!我知道错了!别抓我!”
秦淮茹先是一愣,待看清是厂里的保卫科人员,顿时明白儿子认错人了。
可她心里直犯嘀咕:这都过去多久了,棒梗怎么还想着那件事?以前可从没这样过啊。
没等她想明白,就听领头的保卫员高声问道:“请问易师傅是住这个院吗?”
二大妈连忙指向东厢房:“那边就是老易家。”
看着保卫科的人朝一大爷家走去,院里忙活的邻居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大伙儿交头接耳——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每月挣九十九块的八级钳工,能犯什么事?
此时一大爷家,易中海望着闯进来的保卫科人员,一脸茫然。
“您就是易师傅?”
领头的问道。
一大爷点点头,心里直打鼓:“同志,这是......”
请您跟我们走一趟,有件事需要您配合调查。
一大爷松了口气。
他平时人脉广,这种情况也正常。
能帮保卫科办事,以后说不定还能混个熟脸。需要我带什么东西吗?
您跟着来就行。
保卫科的人见他答应得爽快,甚至带着几分兴奋,不禁有些纳闷。
别人见到他们都吓得哆嗦,这位倒好,居然这么高兴。
一大爷整了整衣襟跟出门去,穿过人群时还特意昂首挺胸,满脸都是骄傲的神色。
到了保卫科,推门进去的一刻,一大爷突然觉得不对劲。
预想中的热情询问并没有出现——也是,进了这地方的人,有几个能笑着出去?
当被带进审讯室坐下时,一大爷终于反应过来。
这不是询问,是审讯啊。同志,你们弄错了吧?他急忙辩解,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轧钢厂八级钳工,我可没犯事啊!
他在脑子里拼命回想最近得罪过谁,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难道是有人眼红他的位置?可自从楚秀来了之后,他这个一大爷也就是挂个名而已。同志,我是冤枉的啊!
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流氓罪,还企图破坏他人家庭。
一大爷如遭雷击。
这两桩罪名,随便哪个都能要他的命。
尤其第二条,传出去非得被人戳断脊梁骨不可。到底是谁要害我...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完全听不清审讯员在说什么。易中海,以上情况是否属实?
易中海!
审讯室里传来严厉的呵斥,易中海猛地回过神来,满脸焦急地辩解:这是有人栽赃!我什么都没做过!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警官冷冷地说。
易中海一脸茫然:什么证据?我怎么不知道?
证人暂时不便露面。警官说着取出一条红绸缎,这就是物证。
看清红绸的刹那,易中海突然明白了一切,嘴角泛起冷笑:好啊秦淮如,竟敢陷害我,白费我对贾家一片真心。
果然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他在心里暗自发狠,等出去后一定要让贾家好看。
既能出这口恶气,还能在楚秀面前表现一番。
之前苦于没有机会,现在总算让他逮到把柄了。易中海,你承认指控属实吗?
明知秦淮如早有预谋,再辩解也是徒劳,易中海硬邦邦地回答:属实。
警官使了个眼色,两名警员立即架起易中海向外走去。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
易中海闭上眼睛任由摆布,心里却忐忑不安。
既然认罪,接下来肯定要被关押。
想到可能要和其他犯人同处一室,尤其是那些重刑犯,他不禁后背发凉。
走出很长一段路后,警员停下脚步:进去吧。
0987号犯人易中海,涉嫌破坏他人家庭。
随着一声闷响,易中海被推进牢房。
刚站稳就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如刀般刺来,令他毛骨悚然。新来的,把夜壶端过来!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年龄资历都不重要,唯有凶狠才能称王。
如果说少管所里是群小恶魔,这里的犯人就是真正的魔鬼。
相比之下,棒梗经历的那些简直不值一提。
在这里,金钱和权势就是通行证。
即便犯下重罪,只要肯花钱就能摆平。
有些人明明到了释放日期,却宁愿自掏腰包也要继续留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
相比在外头受尽白眼,这里好吃好喝还有人捧着当大哥,简直是神仙日子。
有人甚至把这儿当成自个儿打下的地盘,任凭保卫科的人磨破嘴皮子也不肯挪窝。
后来保安们也懒得再劝,干脆随他们去了。
一大爷瞅着满屋雕龙画凤的狠角色,大气都不敢出。
就他这把老骨头,要是说错半句话,怕是要被人拆散了架。
他颤巍巍端着尿壶凑到花臂男人跟前。
热气腾起时,“哗啦啦”
的水声伴着刺鼻的腥臊味扑面而来,几滴液体还溅到了一大爷脸上。
老头攥紧拳头没吭声——在这鬼地方,能喘气儿比啥都强。
得亏棒梗当年蹲的是少管所,那帮小崽子再浑也干不出太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