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平时在厂里就没少和男工友眉来眼去,
大家也乐得和俏寡妇套近乎,占点小便宜。
可谁能想到,
真有人胆大包天,把她的肚子搞大了!
一道道灼热的目光聚焦在秦淮茹的肚子上,
仿佛能穿透衣服,看清她怀的是谁的种。
即便秦淮茹茶艺高超,
也扛不住这样的注视。
只听她“嘤咛”
一声,
双手捂脸蹲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以她的经验,此时越解释越可疑,
不如哭得撕心裂肺,
让人不忍追问。
果然,这一招奏效,
车间里的议论声暂时平息。
然而,厂里的李副厂长看到孕检单后,
心思立刻活络起来。
他本就 ** 成性,和女工不清不楚,
对秦淮茹更是垂涎已久。
只是碍于身份,一直没得手。
如今秦淮茹一个寡妇竟怀了孕,
他为何不能也去分一杯羹?
他倒不像傻柱那样痴情,
纯粹是想尝尝鲜。
秦淮茹那丰腴的身段和娇媚的模样,
放在任何时候都令人心动。
若非如此,
她怎能将易中海和傻柱玩弄于股掌之间?
至于轧钢厂的后厨,
傻柱将孕检报告撕得粉碎,叉腰怒吼道: ** ** ,要是让我逮到是谁干的,非用这把菜刀剁了他不可!简直丧尽天良!
后厨众人面面相觑,强忍笑意。
谁都知道傻柱这话既是在问谁让秦淮茹怀了孕,又是在质问谁在厂里到处撒传单。
傻柱攥紧菜刀,脑海中不断闪过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身影。
他突然一个激灵:难道真是自己最敬重的一大爷让秦姐怀上的?可一想到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的心又软了下来,只能狠狠把菜刀剁进砧板里。
......
车间里的易中海同样如坐针毡。
他表面镇定,心里却慌得很。
秦淮茹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他必须小心行事,绝不能暴露自己就是那个种地黄牛。
易中海左思右想,排除了陈平安的嫌疑——毕竟他不是厂里职工。
最后他把目标锁定在了许大茂身上。
这小子既是四合院住户,又在轧钢厂上班,还专爱挑事。
昨天传单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口袋里,今天又遍布全厂,除了许大茂还能有谁?
想到这里,易中海松了口气。
对付许大茂他可有的是办法,这些年帮着傻柱整治许大茂,早就轻车熟路了。
......
秦淮茹在车间哭了一上午,效果出奇地好。
车间主任不敢派活给她,其他车间的男工友更是闻讯赶来,嘘寒问暖不说,还有人特意去食堂给她打饭。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劳模呢。
这些男工友个个心怀鬼胎,都觉得既然秦淮茹能跟别人好,没准自己也有机会。
反正试试又不吃亏,万一成了呢?
万一梦想成真了呢?
嘴馋想吃肉,没什么丢人的!总得拼一次试试!
……
放学铃声叮铃铃响起,
陈平安牵着妹妹小红衣,
身后跟着朱琳、韩春明和苏萌,
几人结伴来到自行车棚。
第289节
陈平安刚碰到自行车就发觉异常,
低头一看,好家伙,
两个轮胎都瘪得干干净净,外胎上那几个醒目的破洞像是在朝他咧嘴嘲笑。
还没等陈平安开口,韩春明已经暴跳如雷:
** !哪个 ** 这么缺德,拿改锥扎老子车胎!
什么?你们俩的车胎都被扎了?朱琳跑过来满脸震惊。
有种站出来!躲在背后使坏算什么本事!苏萌气得脸颊通红,冲着放学的人群喊道。
陈平安敏锐的轮回者直觉,
让他察觉到身后有道鬼鬼祟祟的目光。
他猛地回头,果然在教学楼拐角逮到一个慌张缩回的脑袋——
虽然那人躲得快,但陈平安的超凡视力已经看清,
那个鼠头鼠脑的家伙正是程建军!
陈平安拍拍暴怒的韩春明笑道:别气了,气也充不了车胎。
我猜准是程建军干的。”
你们在这等着,春明你去堵后路,我从前面包抄,今天非得逮住这孙子不可!
韩春明一听可能是程建军使坏,二话不说跟着陈平安冲了出去。
作死躲在现场看热闹的程建军见势不妙转身要逃,
却被包抄的韩春明堵个正着,
最后被陈平安揪着后颈拎回车棚,活像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崽。
陈平安!你可是老师!要讲师德!
快放开我!我要去校长那儿告你!救命啊!老师打学生啦!
程建军拼命挣扎嚎叫。
今天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尽管去告,看校长管不管得了我!
陈平安手上加劲,疼得程建军直咧嘴:
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扎的车胎?
要不是陈平安拦着,韩春明的拳头早招呼上去了。
苏萌指着程建军鼻子骂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陈老师和韩春明哪儿得罪你了?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朱琳也厌恶地瞪着程建军。
程建军当然不傻,
程建军被棒梗勒索过,此刻当然不会认账,反正他觉得陈平安他们拿不出证据!
于是他梗着脖子狡辩:“陈平安!还有你们几个,凭什么血口喷人?谁亲眼看见我程建军扎车胎了?捉贼拿赃懂不懂?我就不能看个热闹?你陈平安别仗着老师身份欺负人!我不服!”
陈平安揪着程建军的衣领晃了两下,盯着他躲闪的眼睛冷冷道:“程建军,你大概不了解我。
要是棒梗在这儿,绝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知道他为什么在少管所蹲这么久吗?”
“念在你是学生,我给你机会。
现在认错赔钱道歉,这事就算了。
要是死不承认,为了不让你将来祸害社会,我只能送你去派出所。
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上周课堂小故事你根本没听吧?派出所查指纹就能锁定你,碰过自行车的地方全有证据。
到时候就算我写谅解书,少管所你也去定了。”
“嘴硬是吧?春明,跑趟派出所。”
陈平安朝韩春明随意道,仿佛只是让他买碗豆浆。
“好嘞!陈老师这招高明!”
韩春明兴奋地搓手就要走。
“别!我认!”
程建军瞬间瘫软,哭嚎着拽住韩春明,“春明咱们是发小啊!别报案!棒梗说少管所的人真会逼新人吃屎!陈老师我错了!车胎是我扎的!我就是开个玩笑……求你们饶了我吧!”
他这才明白棒梗为什么怕陈平安——这老师笑里 ** ,下手比谁都狠!
“怂了?”
韩春明冷笑,“前几天我电动车电池被动手脚,也是你干的吧?”
他咬牙切齿:“发小同学,你专干这种缺德事!”
动静闹大了,有同学喊来了冉老师。
她匆匆赶来时,正看见程建军瘫在地上发抖。
冉秋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问道:陈老师,春明,你们怎么抓着程建军?他又闯祸了?
冉老师您说得太对了,程建军这小子简直不像话,
居然偷偷拿改锥把春明和陈老师的电动车胎扎了好几个窟窿,
您看看,这车根本没法骑了,您说他缺德不缺德。”
朱琳气呼呼地帮腔道。
程建军!你怎么能做这种事?老师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
冉秋叶看着两辆瘪了气的自行车,皱着眉头训斥道。
程建军已经认了错,这会儿耷拉着脑袋不吭声,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陈平安平静地对冉秋叶说:冉老师,看在是学生的份上,
我和春明本来不打算报警,
但他这个态度实在恶劣,
恶意损坏他人财物情节严重,
我看不如上报校领导研究开除处理,
再让他家长赔偿我们的车胎损失。”
别别别!冉老师您帮我说说情,
陈老师我知道错了,我给您赔不是......
程建军顿时慌了神,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小子原本想着仗着年纪小,顶多挨顿骂就能蒙混过关,
哪知道陈平安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之前棒梗就被他送进少管所,对付熊孩子他向来手黑。
冉秋叶到底年轻心软,见程建军哭得可怜,
便向陈平安商量道:陈老师,
开除是不是太重了?教育孩子还是要多些包容,
连棒梗那样的都没开除,
您就给程建军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要不车胎钱我来出,
我带他去家访,让他父母好好管教......
冉老师真是诲人不倦,
我可没这份耐心,
熊孩子就该狠狠教训。
再说每个熊孩子背后都站着熊家长,
修车钱绝不能让你出,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陈平安盯着程建军说:我知道你现在没钱,
但明天必须把修车钱赔给我和春明,
要是敢赖账,咱们就派出所见。”
我赔我赔!我爸妈肯定不会让我进派出所的!
程建军一听只要赔钱就能了事,赶紧擦着眼泪保证。
程建军同学,这次多亏陈老师宽宏大量,
希望你吸取教训,别再仗着年纪小胡作非为,
否则将来和棒梗在少管所做同学,可别怪别人没给机会。”
冉秋叶见事情有转机,立即对程建军进行了一番严肃教育。
“多谢陈老师,多谢冉老师,多谢春明,我知错了,以后绝不再犯,我可不想跟棒梗一起进少管所。”
程建军到这份上还不忘踩棒梗一脚,真是个活宝。
“好了春明,咱们抓紧时间去修车铺把车胎换了吧。”
“好嘞,平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