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大老二说的是,我们不是他们轧钢厂的,他,许大茂就算是做到轧钢厂的革委会主任,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阎埠贵捋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胡子悠悠道,“就是院里里以后……哎,说了也没用。”
“爸,不就是不让你站门口吗?这有什么,反正现在你站那里也弄不回东西来,所以,站不站的,没所谓。”阎解成笑道。
“老大,爸想的可不是门口,而是傻柱他们不会帮着他找我们要钱。”阎解放悠悠道。
“把,你打的不会真的是这个主意吧?”阎解成直勾勾地看着阎埠贵道。
看到阎解成的眼神,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气,“老大,你这话问的,我要房租有错吗?要养老钱有错吗?”
“看到没有,我就知道爸打的是这个主意。”
“爸,你别气呼呼的叫那么大声,好像你多有理一样,”阎解成没好气道,“我告诉你,你的钱要的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先说养老钱,你才多大就要养老了?再说了,将来就算你老了,难道学校就不给你发钱了?再说房租,你可着四九城去打听打听,有那个老子找儿子要房租的?你要是找到一个,我阎字倒着写给你看。”
“就是,爸,别整天算计你的儿子们,小心将来遭报应,”阎解放附和道,“你看看人家的父母,对孩子全是不求回报的付出,就拿后院张家的那个残疾来说,他一个残疾,你看看,他家老大结婚的时候,他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你没理由连个没文化的残疾都不如吧?”
“你给我闭嘴吧你,”阎埠贵气道,“老子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吗?不就是想算计老子给你出钱出力结婚吗?告诉你 门都没有。”
“得,老大,看到了没有,”阎解放摊手道,“咱爸啊!就是个阎算计加铁公鸡,想叫他帮我们,门都没有,回去洗洗睡吧 。”
说完,阎解放站起来出了门。
“爸,你好自为之吧,”阎解成也站起来道,“有句话送给你,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说完,阎解成也转身走了出去。
“你看看他们,你看看他们,”阎埠贵气的发抖道,“简直无法无天了,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两个畜生啊!”
“哎!”杨瑞华摇头道,“谁说不是呢?可是有什么办法?这都怪刘海中,你说说,好好的怎么就被许大茂他们给算计了,还有傻柱他们,也不是东西,你说他算计刘海中干什么?他难道就不能帮帮我们吗?我们怎么他们家了?”
“没错,狗日的傻柱,迟早他会遭报应的 ”阎埠贵也骂道。
…………
很快,第二天上午,轧钢厂钳工车 间。
就在秦淮茹对着手里的零件磨洋工的时候,许大茂就带着几个红袖章来到了车 间。
看到许大茂带人进来了,车 间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然后看了过来。
不远处,邓永发看到许大茂后,连忙走了过来,“吆,许组长来我们车 间指导工作吗?辛苦辛苦,你也不提早打声招呼,我好到门口迎接你。”
“呵呵,邓主任,不用这么客气,都是为了厂子里的工作,谈不上辛苦。”许大茂笑嘻嘻道。
“是是是,都是为了厂里的工作,不辛苦,”邓永发连忙附和道,“许组长,有什么指示,你说,我坚决服从你的领导。”
“也没什么事儿,”许大茂悠悠道,“就是我收到了几封检举揭发的信件,所以来调查一下。”
听到检举揭发,邓永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问道,“许,许组长,能问一下,信里检举揭发的是谁啊?”
“邓主任,别紧张,”许大茂笑道,“我可不是刘海中,专门干那些不是人干的事情!”
“是是是,许组长说的是,刘海中就不是人,就是个祸害,蛀虫,还是李主任英明,能发现许组长你这样的人才!”邓永发拍马屁道。
“好了,邓主任,闲话咱们就不聊了,”许大茂笑道,“我今天来呢是接到工人举报,说当年贾东旭受伤受的有点儿蹊跷,说这里面是易忠海和秦寡妇动了手脚,我觉得呢!好像也有那么点儿道理,所以就来带他们两个人去调查调查,毕竟,危害我们的工友同志事情,可马虎不得,你说呢?”
许大茂话一出口,边上的工人一个个惊的睁大了眼睛,不约而同递看向了远处的易忠海和秦淮茹。
看到众人投来的目光,易忠海心里一紧,不自觉地低头思考了起来。
虽然,他没听到许大茂的话,可是他知道,许大茂绝对是奔着他来的。
同样,秦淮茹也一样,看到众人的目光,她就知道,许大茂说的事情绝对和她有关。
于是,她也连忙低头思考了起来,首先,出现在她脑海里的就是她在厂里的那些风流韵事。
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易忠海和秦淮茹后,邓永发连忙附和道,“是是是,许组长说的是,我们绝不容许危害工友的事情发生。”
“邓主任,顺便问一句,对于这个事情你怎么看?”许大茂笑呵呵道,“或者说,你有没有听到这样的传言,这个事情到底和易忠海和秦寡妇有没有关系?”
“这个嘛,呵呵,许组长,我倒是没,没……”
“邓主任,想清楚了再说,”许大茂打断道,“毕竟这事儿是在你们车 间发生的,要是贾东旭受伤真和他们有关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要是再没点儿立功表现的话,到时候,是吧……”
“有有有,我也有听说,而且我也怀疑过,你说贾东旭好好的,怎么就会受伤了呢?不应该啊,他也不是新工人,这种失误,按理说应该不会出现在他身上。”邓永发连忙附和道。
他看出来了,许大茂就是来收拾易忠海和秦淮茹的。
他也知道,易忠海他们和许大茂一个院,也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过节,当然,也知道秦淮茹开假证明嚯嚯许大茂的事情。
“邓主任,你的分析很有道理,”许大茂笑呵呵道,“再问你个事儿,举报信里说秦寡妇还在厂里做那些过去八大胡同的勾当,这事儿是真的吗?”
“许组长,这个我知道的太清楚了,我也教育过她几回,可是她不听,我也没办法,”邓永发连忙说道,“现在厂革委会能管,真是太好了,而且,这个秦淮茹,平时根本不干活,一上午连一个零件都做不了,我早就想说了,这样的人放在我们车 间,根本就是浪费厂里的材料。”
“是吗?”许大茂笑呵呵道。
“当然,我们车 间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啊!尽给我们车 间拖后腿了,你要是能把她给调走,我们车 间能感激你一辈子。”
“没错,许组长,你要是能把她调走,我替我们车 间男同志的媳妇们给你说声谢,叫你一声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都成。”花姐插话道。
“哈哈哈哈……”
瞬间,周围的工人就大笑了起来。
“这样吗?”许大茂笑道,“我今儿个来就是带他们去学习班学习并调差的。”
“太好了,许组长,你这干的才算是正事,比刘海中强多了 。”说着,花姐竖了个大拇指,“我代表我们厂妇联支持你。”
“花姐,支持我的话,下午去一趟我们学习班,给大家好好讲讲秦寡妇的龌龊事儿,也好给大家起个警示。”许大茂趁机邀请道。
“许组长,这个没问题,你要是想,我可以把厂妇联的人都带过去。”
“好啊!下午就去,我在学习班等你们。”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