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过后,江城的清晨带着几分凉意,可味香斋门前的石板路上,早已被往来的人群踩得暖烘烘的。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烫金的“百年庆典”匾额,门两侧的灯笼随风摇曳,映得墙上“始于1924”的字迹格外清晰。王师傅穿着一身簇新的深蓝色唐装,袖口挽到小臂,正亲自给刚出炉的桂花糕盖印章,“味香斋”三个字的红印落在米白色的糕体上,像一朵朵刚绽放的梅花。
“王爷爷,我的‘记忆桂花糕’做好了吗?”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进来,身后跟着拄着拐杖的老奶奶。老奶奶穿着藏青色的绸缎外套,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泛黄的纸包,“王师傅,我可是跟着你家老爷子的手艺长大的,今天特意带孙女来,尝尝老味道。”王师傅连忙放下印章,接过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张民国时期的味香斋点心票,边角都磨得起了毛。
“张奶奶,您这可是宝贝啊!”王师傅小心地捧着点心票,“我爸在世的时候常说,民国二十八年大饥荒,您家老爷子还偷偷给我们送过粮食,这份情我们记了一辈子。”他转身从里屋端出一碟桂花糕,“这是按照我太爷爷传下来的方子做的,比现在的更糯一些,您尝尝还是不是当年的味道。”张奶奶拿起一块,轻轻咬了一口,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是这个味,是这个味啊……当年我出嫁,你太爷爷特意做了一担这样的桂花糕当陪嫁,香了一路。”
这样的场景,最近几天在味香斋不断上演。为了筹备百年庆典,王师傅不仅把祖辈传下来的老方子都找了出来,还在店门口搭了个开放式的点心作坊,让顾客亲眼看到绿豆糕、龙须酥的制作过程。林舟特意让人给作坊装了透明的恒温玻璃,既保证了卫生,又不影响观赏;沈驰远则安排了驰远共享汽车的免费接驳车,从地铁站到味香斋,每隔十分钟就有一辆绿色的汽车往返;苏清鸢带着星光学校的孩子们,用彩纸做了上千只纸灯笼,挂在味香斋的院子里,每只灯笼上都画着孩子们心中的“味道记忆”。
庆典当天,天刚蒙蒙亮,味香斋周围就挤满了人。有拄着拐杖的老街坊,手里拿着珍藏多年的味香斋包装纸;有从外地特意赶回来的年轻人,举着手机直播“寻味之旅”;还有不少合作企业的代表,林氏集团的高管们穿着统一的文化衫,上面印着“味香斋·百年同行”的字样,正帮忙维持秩序。王师傅的儿子小王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在开放式作坊里演示龙须酥的制作,他手里的面团在阳光下拉得像银丝一样,引得围观的人群阵阵惊呼。
“小王师傅,你这手艺比你爸还厉害啊!”一位老顾客笑着喊道。小王擦了擦额角的汗,不好意思地说:“李叔,我还差得远呢,我爸闭着眼睛都能把面团拉到八十根丝,我现在最多只能到六十根。”王师傅在一旁听着,嘴角微微上扬,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他正在做庆典的压轴点心——“百年团圆酥”,这道点心要用三种面粉、七种馅料,经过十二道工序才能做成,是味香斋逢年过节的招牌。
上午十点,庆典正式开始。林舟作为合作伙伴代表上台发言,他手里举着一个老式的铁皮饼干盒,“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里面装着他小时候在味香斋买的饼干模具。我小时候挑食,我妈就用这个模具做饼干,说这是‘味香斋的味道’,现在我把这个模具送给王师傅,希望味香斋的味道能传承下去,再陪我们走过下一个百年。”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王师傅接过饼干盒,手都有些颤抖,“林总,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一定好好珍藏。”
苏清鸢带着小宇和明明上台,小宇手里捧着一幅画,画里的味香斋飘着金色的香气,门口站着王师傅和一群孩子。“王爷爷,这是我画的‘永远的味香斋’,”小宇仰着小脸说,“您教我做的安心酥,我每次吃都觉得特别温暖,就像情绪锚点一样,能让我变得很开心。”明明则唱起了改编的《小星星》,把“绿豆糕”“桂花糖”都唱进了歌词里,甜甜的歌声让台下的观众都跟着轻轻哼唱。
就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突然听到“滋啦”一声,舞台一侧的音响突然没了声音,紧接着,开放式作坊里的恒温玻璃也暗了下来。小王手里的面团刚拉到一半,因为室温突然变化,瞬间变得僵硬,他急得满头大汗:“爸,怎么办?面团要坏了!”围观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有人拿出手机查停电信息,有人担心刚买的点心会变质,还有直播的博主皱着眉头,对着镜头说:“看来百年庆典遇到小插曲了。”
王师傅立刻放下手里的“百年团圆酥”,大声喊道:“大家别慌!我们早就准备了备用电源!”他话音刚落,店里的伙计就推着两台大型的发电机从后院走出来,这是沈驰远特意让人准备的,担心庆典当天人多,电路负荷过大。可没想到的是,发电机刚启动,就听到“砰”的一声,其中一台突然熄火了,另一台的发电量只能勉强供应店里的冰箱,无法支撑舞台和作坊的用电。
负责电路的伙计跑过来,脸色发白:“王师傅,备用发电机好像出故障了,我已经联系维修了,但至少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舞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顾客开始不耐烦地催促,还有人转身准备离开。张奶奶的孙女拉着奶奶的衣角,小声说:“奶奶,我们走吧,这里好吵。”张奶奶却摇了摇头,把孙女拉到身边:“再等等,王师傅肯定有办法,当年味香斋着火的时候,你太爷爷都说,王家人最能扛事。”
王师傅深吸一口气,走到舞台中央,没有用麦克风,声音却格外洪亮:“各位老主顾、老朋友们,今天是味香斋的百年大日子,遇到这点小麻烦,不算什么!大家还记得吗?几十年前,味香斋遇到洪水,我爸就在门口搭起灶台,照样给大家做热乎的点心;后来遇到地震,我们把点心送到临时安置点,让大家都能尝到家里的味道。今天这点停电的事,算得了什么?”
他转身对伙计们说:“把桌子搬到院子里,我们今天搞个‘露天点心宴’!小王,你带着人在院子里支起大锅,用柴火做桂花糕,柴火的香气更浓;小李,你去把家里的老茶具都搬出来,给大家泡菊花茶解腻;剩下的人,都去给顾客们端点心、倒茶水,今天所有点心,免费尝!”伙计们立刻行动起来,原本慌乱的场面很快变得有序起来。
林舟和沈驰远也带头帮忙,林氏的高管们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临时搭建的桌子上,当成简易的餐布;沈驰远则让人把驰远共享汽车的车载音响搬下来,连接到手机上,播放起舒缓的老上海音乐。苏清鸢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跳起了手语舞,小宇拿着自己的画板,给等待的顾客画画,明明则教大家唱改编的点心歌,原本骚动的人群渐渐平静下来,院子里充满了笑声和歌声。
小王在院子里支起三口大锅,干燥的柴火“噼啪”作响,火光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红彤彤的。他把和好的面团放在案板上,用祖传的擀面杖擀成薄片,撒上新鲜的桂花和白糖,然后放进锅里煎烤。不一会儿,浓郁的香气就飘满了整个院子,比平时用电烤箱做的更添了几分烟火气。“好香啊!”一个年轻的女孩深吸一口气,“这才是小时候的味道,我奶奶说,她小时候吃的桂花糕,就是这个柴火味。”
张奶奶的孙女拿着小宇画的画,跑到小王身边,好奇地问:“叔叔,我能试试吗?”小王笑着把擀面杖递给她,手把手地教她擀面团:“你看,擀面杖要拿稳,用力要均匀,就像写字一样,要有耐心。”小女孩学得有模有样,虽然擀出来的面团厚薄不一,但小王还是把它放进锅里,煎好后递给她:“这是你自己做的桂花糕,味道肯定最特别。”小女孩咬了一口,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真好吃!比买的还好吃!”
就在这时,沈驰远的手机响了,是电力公司打来的,说因为附近施工挖断了电缆,预计还要两个小时才能恢复供电。沈驰远挂了电话,却没有着急,而是笑着对王师傅说:“王师傅,我看这露天点心宴比室内的庆典还热闹,要不我们干脆把‘百年团圆酥’也改成柴火制作,让大家都尝尝最传统的味道。”王师傅眼睛一亮:“好主意!我太爷爷当年就是用柴火做团圆酥,今天正好让大家尝尝原汁原味的百年味道。”
他亲自掌勺,把三种面粉按照祖传的比例混合,加入七种馅料,然后揉成一个巨大的面团,放进特制的木模里压成型,再放进用黄泥砌成的烤炉里烘烤。烤炉里的柴火是用桂花枝和松针混合的,烤出来的点心带着淡淡的松木香和桂花香。等待烤酥的过程中,王师傅给大家讲起了味香斋的故事:“我太爷爷当年是给大户人家做点心的厨子,后来自己开了这家店,他常说,做点心和做人一样,要真材实料,不能掺半点假。”
“就说这绿豆糕吧,当年有人劝他用便宜的绿豆粉,他说不行,必须用当年的新绿豆,泡够十二个时辰,再用石磨磨成粉,这样做出来的绿豆糕才细腻;还有这龙须酥,必须用纯麦芽糖,不能加一点糖精,拉的时候要心平气和,稍微有点急躁,丝就拉不匀了。”老顾客们听得津津有味,纷纷说起自己和味香斋的故事,有人说第一次约会是在味香斋,有人说孩子的满月礼是味香斋的点心,还有人说出国的时候,特意带了味香斋的点心当伴手礼。
一个小时后,“百年团圆酥”终于烤好了。王师傅戴着厚厚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酥饼从烤炉里取出来,金黄色的酥饼上,“百年传承”四个字的花纹清晰可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把酥饼切成小块,装在油纸袋里,分给每一位顾客。张奶奶接过酥饼,咬了一口,眼泪又流了下来:“就是这个味道,和我出嫁那天吃的一模一样,当年你太爷爷也是这样,在院子里用柴火烤的团圆酥,说要让我团团圆圆一辈子。”
就在大家吃得正开心的时候,电力公司的维修车终于到了。维修人员看到院子里热闹的场景,都愣住了:“我们还以为这里会乱成一团,没想到这么热闹。”王师傅笑着递给他一块团圆酥:“尝尝吧,这是我们味香斋的百年味道,麻烦你们了,辛苦了。”维修人员接过酥饼,咬了一口,连连称赞:“好吃!比我奶奶做的还香,难怪这么多人都来捧场。”
电力很快恢复了,舞台上的灯光重新亮起,音响里响起了欢快的音乐。但王师傅却让人把灯光调暗,只留下院子里的灯笼亮着:“今天这‘露天点心宴’,让我想起了味香斋刚开张的时候,那时候没有电灯,没有烤箱,就是在院子里支着灶台,给大家做点心。今天我们就借着这灯笼的光,继续我们的百年庆典,让大家好好尝尝我们王家的手艺。”
庆典的下半场,变成了一场温馨的“味道分享会”。王师傅邀请老顾客们上台,分享自己和味香斋的故事,每一位分享的顾客都能得到一份特制的“百年记忆礼盒”,里面装着各种老式点心和一张定制的纪念卡。张奶奶上台的时候,手里拿着那个泛黄的点心票:“这张点心票,是我和我先生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他给我买点心的票根。后来他去参军,我就每天带着这张票根,吃着味香斋的点心等他回来。现在他不在了,但味香斋还在,这味道还在,我就觉得他还在我身边。”
台下的观众都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有位年轻的观众站起来说:“我之前是为了拍视频来的,觉得百年庆典就是个噱头,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味香斋的百年,不是靠广告吹出来的,是靠一口口点心、一份份情谊堆出来的。以后我就是味香斋的忠实顾客,我要带着我的孩子、我的孙子都来吃。”
庆典快结束的时候,王师傅把儿子小王和孙子小宝叫到台上,小宝才五岁,穿着小小的唐装,手里拿着一个迷你的擀面杖。“今天,我要把味香斋的招牌交给他们爷俩。”王师傅把祖传的擀面杖递给小王,“这根擀面杖,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已经用了一百年,上面的纹路都是一代代人的温度。小王,你要记住,做点心先做人,用料要真,待人要诚,不能丢了王家的脸。”
小王接过擀面杖,重重地点了点头:“爸,您放心,我一定记住您的话。我已经和林总、沈总商量好了,我们要把味香斋的老方子和新科技结合起来,开发适合年轻人的健康点心,还要在‘江城幻境’里开一家虚拟味香斋,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尝到我们的味道。”他把擀面杖递给小宝,“儿子,从今天起,你就是味香斋的第五代传人了,以后要好好学手艺,不能偷懒。”
小宝接过擀面杖,虽然还拿不稳,却学着爷爷的样子,在案板上敲了敲,奶声奶气地说:“我要做最好吃的桂花糕,给爷爷、给爸爸,还有所有的叔叔阿姨吃。”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不少老顾客都抹着眼泪说:“看到孩子这样,我们就放心了,味香斋的百年传承,有希望了。”
庆典结束后,很多顾客都没有离开,而是留在店里,有的帮着收拾桌子,有的和王师傅聊天,还有的在留言本上写下自己的祝福。张奶奶的孙女把自己做的桂花糕包装好,递给王师傅:“王爷爷,这是我做的,送给您,祝您的味香斋越来越好。”王师傅接过点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像珍藏宝贝一样:“谢谢你,孩子,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林舟、苏清鸢、沈驰远他们留到最后,和王师傅一起在院子里喝茶。沈驰远笑着说:“王师傅,今天这‘意外’反而成了最好的广告,我看网上已经全是‘味香斋露天点心宴’的帖子了,大家都说这才是真正的百年老店,有温度、有味道。”林舟也点了点头:“我们已经和电商平台谈好了,明天就上线味香斋的百年纪念款点心,肯定能卖爆。”
王师傅却摇了摇头:“卖不卖爆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还记得味香斋的味道,还记得我们王家的手艺。”他指着院子里的灯笼,“你看这些灯笼,都是孩子们画的,上面有他们心中的味香斋,这就是传承。味香斋的百年,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所有老主顾、老朋友们一起撑起来的。以后不管味香斋发展多大,都不能忘了这份情。”
晚上,当最后一位顾客离开后,王师傅带着家人和伙计们,在味香斋的招牌下拜了三拜。月光洒在朱红色的大门上,“味香斋”三个字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小王扶着父亲的肩膀,轻声说:“爸,您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王师傅却摇了摇头,走到柜台前,拿出一个崭新的账本:“我要把今天的事记下来,写进味香斋的百年纪事里,让以后的传人都知道,遇到困难的时候,只要心里有顾客,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第二天,味香斋“百年庆典遇停电,露天点心宴暖人心”的故事传遍了江城。各大媒体都报道了这件事,有人说“这才是真正的品牌温度”,有人说“味香斋的百年,是靠诚信和情谊堆出来的”。电商平台上,味香斋的百年纪念款点心刚上线就被抢购一空,不少外地的顾客都留言说“希望能快递到外地,让我们也尝尝这有故事的味道”。
张奶奶的孙女把自己做桂花糕的视频发到网上,很快就获得了上百万的点赞。视频的最后,她举着一块桂花糕说:“这是我和王叔叔一起做的桂花糕,里面有柴火的香气,有爷爷的味道,还有百年的温暖。我长大以后,也要像王爷爷一样,做一个能给别人带来温暖的人。”
没过多久,市文化局的人找到了王师傅,告诉他们味香斋的点心制作技艺被列入了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还邀请王师傅担任非遗传承人,去学校和社区教授点心制作技艺。王师傅笑着说:“我一个做点心的,能有这样的荣誉,全靠大家的支持。以后我一定好好教,让更多人都学会这门手艺,让味香斋的味道,传承下去。”
苏清鸢特意带着星光学校的孩子们来参加王师傅的第一堂非遗课。王师傅手把手地教孩子们做“安心酥”,小宇学得最认真,他把做好的酥饼送给苏清鸢:“苏妈妈,这个安心酥里有我加的‘勇气芝麻’,吃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害怕。”苏清鸢咬了一口,酥香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心里像被暖流填满:“真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安心酥。”
林氏集团和驰远汽车也和味香斋达成了新的合作,林氏的元宇宙团队正在为味香斋打造虚拟点心作坊,用户可以在“江城幻境”里学习制作传统点心,还能把自己做的虚拟点心送给朋友;驰远汽车则在共享汽车里设置了“味香斋专属香氛”,车内的香氛是根据桂花糕的香气定制的,让乘客在出行的时候也能感受到味香斋的温暖。
入冬的时候,味香斋开了第一家分店,就在星光学校旁边。分店的装修风格和老店一样,朱红色的大门,古色古香的桌椅,院子里也挂着孩子们做的纸灯笼。开业当天,张奶奶带着全家都来了,她亲手给王师傅送上了一块牌匾,上面写着“百年传承,温暖依旧”。
王师傅站在新店的招牌下,看着来来往往的顾客,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还有蹦蹦跳跳的孩子。他想起了太爷爷开店时的场景,想起了父亲在洪水里支起的灶台,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在店里学徒的日子,心里充满了感慨。小王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热茶:“爸,您看,我们的味香斋,越来越热闹了。”
王师傅喝了一口茶,看着远处的星光学校,孩子们正在操场上做游戏,笑声像银铃一样。他突然明白,味香斋的百年传承,传承的不仅仅是手艺,更是那份对顾客的真诚,对生活的热爱,对温暖的坚守。就像那刚出炉的桂花糕,不管过多少年,都能温暖人心。
春节的时候,味香斋的虚拟作坊在“江城幻境”里正式上线了。王师傅穿着虚拟的唐装,在虚拟空间里教大家做团圆酥。小宇在虚拟作坊里创建了自己的“彩虹点心铺”,把自己画的图案印在点心上,受到了很多用户的喜欢。明明则在虚拟空间里举办了“点心音乐会”,用点心的名字编歌,吸引了上万人观看。
大年初一的早上,王师傅带着全家去给张奶奶拜年。张奶奶的孙女已经能熟练地做桂花糕了,她给王师傅端上一块自己做的点心:“王爷爷,祝您新年快乐,味香斋越来越好。”王师傅接过点心,咬了一口,眼里满是欣慰的泪水。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王师傅知道,味香斋的故事还在继续,下一个百年,下下一个百年,只要还有人记得这份味道,记得这份温暖,味香斋就会一直存在下去。就像那院子里的桂花树,每年都会开花,每年都会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滋养着一代又一代的江城人,也滋养着这份跨越百年的温情与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