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回房后，在房间里躺了好一会儿，收到了方助理发来的协议以及会议视频。
方助理不是很放心，但秦砚觉得要不了多久，就要配合上面收网。
秦砚还好心地安慰方助理：“放心吧，就算我倒闭了，照样给你发得起工资。”
方助理摇头：“秦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鸿宇啊。”
“不用担心，这段时间炎亭肯定会派人渗透至臻，你只需要盯好他们。”
“明白。”
视频刚结束，就收到了秦曦的视频请求。
秦砚不由得一笑，秦曦也是因为开学，所以才能从军事基地被放出来。
她一出来，就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消息，吓得秦曦还以为自己被送入基地是为了演什么保全家族的戏码。
“姑姑！”
秦曦黑了瘦了，不过没方明黑得那么厉害。
“你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从基地里出来怎么样啊？”
秦曦龇着大白牙：“基地很好啊，我们班长一开始对我可凶了，但是后来她对我特别好，基地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玩手机。”
秦曦本想问问姜灼是个怎么一回事，但是她看了看对面埋头吃米线的夏老师，选择不问了。
还是不要让夏老师担心好了。
秦砚起身拿了两张纸，又坐回电脑前：“没有手机好啊。”
秦砚皱着眉头看了两眼，现在已经晚上快十点了，看背景秦曦好像没在酒店。
秦砚问：“你现在没在酒店，在吃饭？”
秦曦连连点头：“嗯嗯！”
她兴奋地拿着摄像头扫动：“吃的是米线，这个米线超级好吃的，汤好喝，还有齐盼，还有……夏老师。”
夏昭谢没想到秦曦这么快就把自己暴露了，慌忙咽了一口，着着急急地打招呼：“你好。”
除了夏昭谢，都笑了。
笑声从手机里传过来就有点变味了，放在平常，夏昭谢怎么可能害羞，但是现在毕竟是在自己学生面前，夏老师还是要点面子的。
秦砚也很给面子，放过了她：“怎么大晚上的还出来吃饭啊，晚自习之前没吃饱吗？”
齐盼弱弱地举手：“是我没来得及吃饭。”
秦曦咬着米线在旁边附和：“她晚自习时候，肚子都在咕咕叫了，正好夏老师也没吃好，所以我们就来了。”
一开始不明原因的老师对夏昭谢还颇有微词，觉得她跟学生过于亲近。
有时候她对齐盼的关心程度跟亲妈一样。
可是知道了齐盼的身世之后，这些老师恨不得半夜起来扇自己两巴掌。
再加上夏昭谢管理秦曦也是顺手的事，整个学校就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了。
秦曦和秦砚本来在闲聊，秦曦实在憋不住了：
“姑姑啊，那个姜灼她在搞什么啊，我这两天一打开手机，就是她要搞什么整改，她……到底要干嘛？她网上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她这么一问，其余两人都竖起耳朵开始听。
秦曦这几天闷闷不乐，齐盼有点担心，而夏昭谢是担心秦砚，但是牵扯到秦砚家人的事情，她也不太好说太多。
问题连珠炮似得打进秦砚脑子，她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你少上网，她在网络上搞出来的东西半真半假，具体的事情你不用管。”
秦曦一边吸溜，一边积极地叫嚷：“姑姑，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直说啊，别藏着掖着，有什么事情多跟我爸，还有荣阿姨他们商量商量。”
秦砚忍俊不禁：“你能帮什么忙？你多玩几款启星的游戏吧，就当是帮我测试了。”
“切，你就瞧不起我吧。”
几人吃完了饭。夏昭谢和秦曦一起送齐盼回宿舍，随后秦曦被派来监管她的王秘书接走。
夏昭谢就一个人回家了。
回家后，夏昭谢又收到了秦砚的消息。
秦砚：你们家庭聚餐怎么不叫我？
秦砚：小人挥拳.jpg
夏昭谢笑了，这个表情包还是秦砚从这里自己这里盗过去的。
她拨通了电话，秦砚在对面还是颇有微词。
“怎么我在的时候不跟我出去吃饭啊？”
夏昭谢把手机放在桌上：“你讲点道理啊，秦总，你在家的时候自己都不好好吃饭的。”
两人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儿，最后秦砚看了看时间，觉得是时候挂电话了。
这个时候，夏昭谢犹犹豫豫地问道：“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
“就是你跟秦曦说的那些。”
秦砚又笑了，“是的，我说真的，没有骗你们，真的没什么事。”
秦砚的语气藏事了，夏昭谢听的出来，但是她没有多问。
“那你注意安全，不管怎么样，钱以后可以再挣，什么都比不上身体。”
秦砚点头答应：“放心吧，就是……过段时间，你们少看网络吧。”
“网络上出现任何事情，都不要相信，相信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问我。”
“好。”
“你也记得叮嘱秦曦，别让她老看手机。”
“好。”
秦砚没有胡说八道，散布谣言，因为两个月后，关于她的黑料，还有鸿宇的黑料就是满天飞了。
“666鸿宇这手机还有人用。”
“呃，qy高考的时候，准考证都丢了，据说是高考还迟到了，这燕京大学也是脸都不要了。”
“就这还燕京大学优秀毕业生，含金量也就这样了，那专利还能看吗？”
“他们一家子都是黑的好吧，看看隔壁姜灼，妥妥女主剧本。”
“卧槽，之前有个大佬扒过他们家，qs才多大就有个私生女，qy私底下更是男女不忌。”
“有钱人还是玩的花。”
“鸿宇说白了跟秦砚有什么关系啊，她又不搞研发，她就是个臭顶皮的啊。”
“黑恶啊，你们看过她小姨采访的那个视频没，惨的没边了，她妈就是小三上位，不知道qy什么成分。”
“没看过，发一份。”
“来来来，发一份。”
秦砚的团队分析过，炎亭最厉害的就是他们的营销手段，营销反过来，就是可以控制人的效应。
姜灼看着网上火热朝天的舆论，满意地点点头。
正儿八经比研发卖货自己肯定是比不过的，但是把人名声搞臭之后，一切就都好办了。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手机：“我这边差不多了，开始准备动手了。”
电话那头低沉的男声说道：“下手小心点，干净点，最近这边资金不能帮你，你要自己想办法了。”
姜灼点头：“放心，我有分寸，就算弄不死鸿宇，也要让他们残一口气。”
男声：“你放心，事成之后，至臻也是你的，你的那份少不了你。”
“明白。”
秦砚的绯闻甚嚣尘上。
但是很快，一条劲爆的话题闪耀了当时的热搜。
“#鸿宇高层大打出手。”
“#鸿宇内部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