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我们的军队战斗力足够强悍!”
“我们的甲胄、武器超越大顺军队一个时代!”
“在同等装备的情况下,我们有百万大军,大顺只有十万部队。”
“或是在兵力对等的情况下,我大梁的一万军队,能够横扫大顺的十万军队!”
“如此,才会出现和平统一的情况。”
“否则……”
“还是得打。”
“师兄,光靠着个人关系…想要促成两个国家的合并,绝无可能的。”
“哪怕是我的堂哥方文轩成了大顺的首辅,成了大顺的事实皇帝,亦是促成不了的。”
“或者说,若是师兄你成了大顺皇帝,拥有对大顺所有军队的绝对掌控权,你愿意带领整个大顺来投奔我吗?”
方子期笑着道。
“额……”
“咳……”
“子期,怎么还扯到我身上来了。”
“我这辈子哪有什么当皇帝的命。”
“不存在…不现实。”
“就算是有那么一天,那师兄我肯定也带着整个大顺投靠子期。”
宋观澜拍着胸脯保证道。
“师兄,你真好。”
“对了师兄,之前听你说存了好几百两银子的私房钱了?能都送给我吗?”
方子期抬头道。
宋观澜当即往后避退,双手护在身前。
“想都别想!”
“我这起早贪黑的,就存了这么点……”
宋观澜将脑袋摇晃地像拨浪鼓一样。
“你看,师兄,这才是正常反应啊!”
“你连几百两银子都不愿意给我,又怎么会送一个国家给我?”
“因为你不是大顺的皇帝,所以可以轻描淡写地说要将整个大顺送给我。”
“但是你是真的有几百两银子,所以就不舍得给我了。”
“现在朱正恩可是真的掌控了整个大顺,他又怎么可能舍得将大顺拱手相让呢?”
“对了师兄。”
“有一件事我同你说一下。”
“过完年,我准备寻求外放的机会了。”
“到时候我向我老师举荐你晋升大理寺右寺丞。”
方子期提醒道。
“外放?”
“这么突然?”
“这……”
“子期啊子期,你是今年才取中的状元。”
“这晋升地也太频繁了吧?”
“先是在翰林院任职,从六品的修撰之位没干几个月,就来到大理寺担任正五品的右寺丞……”
“这又要往外跳?”
“地方上……”
“正四品知府之位?”
宋观澜眉毛一挑道。
“暂时还没确定呢,说不定是正五品的府同知之位。”
方子期道。
“不可能!”
“除非是应天府的府同知。”
“就子期你的履历,咋可能让你去当二把手?”
“子期。”
“我来大理寺都是冲着你来的。”
“现在你要是走了,我待在这有什么意思啊?”
“要不然子期你帮我也外放了吧?”
“到时候我去你手底下当个县令什么的也行啊。”
“咱们师兄弟,得在一起啊!”
“子期你起事,师兄的都帮你啊。”
“子期你想攀登高峰的时候,师兄得给你披黄袍啊!”
“很多事子期你不合适去做,师兄得替你做啊!”
宋观澜着急了。
将自己一个人留在大理寺算是怎么回事?
“额……”
“师兄,这好好的京官放着不当,你要外放?”
“到时候师嫂怎么办?梓涵怎么办?”
“总不能都带上吧?”
“这山高路远的,梓涵还那么小。”
“况且…老师在应天府也是需要人照顾的。”
“师兄,要不然…你就待在大理寺吧!”
“顺势晋升大理寺正五品的右寺丞,岂非好事?”
方子期笑着道。
“你师嫂和梓涵…让她们待在应天府就好。”
“有你师嫂照顾老师,我也放心。”
“但是师兄肯定是要跟着你一起去的。”
“你一个人去上任,师兄不放心。”
“去了地方上,总是需要有一个自己人的。”
“子期。”
“此事就这么定了。”
“回头要是我外放为官的时候不好搞定,我就辞了这官职,到时候直接给子期你当师爷就是了,这都不是问题。”
宋观澜笑了笑,显得很随意的样子。
方子期无奈。
他这师兄实在是有些太执着了。
如此……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到时候再说吧。”
“还不知道外放去哪呢。”
方子期随口道。
与此同时。
皇宫。
禁军大将军、绥远侯赵景昭带着一辆囚车入了皇宫,此刻直奔兴庆殿。
大殿内。
太后赵玉昀一脸寒意地坐在上位,此刻脸上戴着面纱。
柳承嗣站在一边,目光沉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娘!”
“都是臣领军无方!使得我麾下出现了乱臣贼子!”
“此人名唤卞鸣!”
“是龙骑禁军的副都督!”
“除此之外。”
“还兼任龙骑禁军的暗堂堂主一职!”
“臣对他寄予厚望,谁知道此人竟然藏着狼子野心!”
“他该死!”
“他该死!”
“他是真的该死!”
“我恨不得将他大切八块!”
“臣听说娘娘居然也中了这玫瑰花茶之毒!”
“得到此事后,臣忧心如焚!”
“四处彻查!”
“没想到这内鬼居然出自于龙骑禁军!”
“臣领兵无方!”
“请娘娘责罚!”
“臣已经将卞鸣这个畜生押解入宫!”
“除此之外,在他的住处,还搜到了很多玫瑰花茶的解药!”
“还有一些他同大顺首辅朱正恩的密信!”
“请娘娘明察秋毫!”
“定然不能放过卞鸣这个畜生!”
“请娘娘下令,灭其三族…不!灭其九族!”
赵景昭此刻脸色涨红,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除了愤怒之外,脸上展露出的更多的是伤心难过。
在演戏这方面,大梁还是有不少人才的。
太后赵玉昀捏紧了粉拳,此刻两行清泪落下。
她虽然及时服用了解药,保住了一条命。
但服药的时候,脸已经溃烂了。
现在她根本就不敢看自己的脸。
按照太医所言,哪怕将来养得再好,势必也是会留疤痕的。
也就是说,她毁容了。
今后要么就戴面纱,要么就戴面具……
母仪天下的太后,总不该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