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头,强得离谱,比贾晋强了不止一个层次!
贾晋当场呆若木鸡:“王师兄……你……你难道……?”
王向明缓缓点头,声音带着点得意:“前几日,侥幸突破。”
樱犹脑瓜子嗡的一声——地球一脉,又蹦出个金丹高手!
“哈哈!太好了!”贾晋一拍大腿,“有王师兄坐镇,谁还敢来找茬?”
金丹期,在外头是大能,在城里那就是镇场子的终极boss!
能闲逛的金丹,要么闭关,要么在外云游,谁还搁城里晃荡?
匡睿也笑了。
有个金丹当保安,谁还敢砸场子?
等他这“小酒桌”一开,那场面,绝对能掀翻半个修真界!
“行!”王向明一甩袖子,哪还有半点老态?整个人精神得像刚吞了灵参,“老夫亲自镇店,谁敢惹事,先问问我这把老骨头答不答应!”
话音一落,三人都笑了。
紧锣密鼓的开店大计,就这么开始了。
这铺子看着小,可真不是因为真的窄——跟旁边那栋十几层的高楼比,它一百来平,撑死算个半间铺面,但在这条街,算得上是正经门面了。
屋里乱得跟遭了劫似的:妖丹堆成山,断剑扔一地,破铠甲叠得像柴火垛,连残缺的护腕都挂在墙角晃荡。
王向明一指樱犹:“喂,对,就是你,樱犹是吧?赶紧的,找人把这些破烂全搬走,再请几个泥瓦匠,把这破屋子给我翻个底朝天!”
“明白!我立马去办!”樱犹二话不说,转身就跑,生怕慢半拍惹祸上身——他现在恨不得把腿绑在匡睿屁股后头,哪敢怠慢?
等樱犹一走,王向明立刻凑近匡睿:“小子,你真是从地球来的?现在那地方,咋样了?”
匡睿懒得重说一遍,又把对贾晋讲的那些,捡重点复述了一遍。
“啧,科技世界?”王向明咂咂嘴,“咱老祖宗从先秦就挖灵脉、炼丹修仙,战国那会儿满大街都是御剑飞天的主儿,谁能想到,最后他们竟玩起了手机电脑?”
他摇头晃脑,像在听外星故事。
过了会儿,他眼睛一亮:“对了!你那几道菜呢?赶紧的,让我尝尝!”
匡睿抬手一甩,三份小食稳稳落在他面前,自己则慢悠悠在屋里转悠起来。
王向明这才瞅见他手上的戒指,差点跳起来:“你这小娃娃……居然有储物戒?!我老头子混了八百年,都还用布袋子装东西呢!”
说着,他捏起一块炸鸡,咬了一口——
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
匡睿 meanwhile 已经启动透视眼,盯上了满地的废铁渣。
他指望能捡个漏,翻出点灵器残片、上古符文啥的。
结果……失望透顶。
全都是烂铁疙瘩,连块像样的灵纹都找不到。
他叹了口气,顺手把那些断剑全收进戒指里。
“你捡这堆破铜烂铁干啥?”贾晋看不下去了,“修好它们的钱够买十套宅子了,值个屁用!”
匡睿咧嘴一笑:“就爱瞎鼓捣,不行啊?”
贾晋翻个白眼,不搭腔了。
王向明嘴里嚼着酥脆的鸡块,含糊不清地夸:“妙啊!真妙!这玩意儿要真能卖出去,你小子立马成富二代!”
他咽下一口,抬头问:“能批量做?”
“当然。”匡睿点头,“只要有灵鸡、灵鱼,或者带灵韵的灵肉,随便你往里堆。”
“就一样麻烦。”他顿了顿,“美容猪手,得用活体灵猪,半夜三点,沐浴焚香,配三滴月露、五瓣雪莲,还得……让九个童男童女一边唱童谣一边揉搓,差一秒都不行。”
他话一出,贾晋和王向明当场愣住,嘴都忘了合上。
“这……这是做饭?还是修仙渡劫?!”王向明嗓子都劈了。
“我也想不到这么离谱!”贾晋扶额,“不过别愁,修真界最不缺的就是人。”
他一拍胸脯:“你管做菜,别的交我。
找个地方,说要请人保护几个女修的安全,立马有人抢着当苦力!要人手?要灵禽?蜀山后山漫山遍野都是灵兽,灵气一冲,野猪都开窍,逮几个当劳力,跟捡石头一样简单!”
“你呢,就安安心心当你的厨神,多做菜,多捞灵石,赶紧把修为提上去,别的,交给我们。”
匡睿点头:“那就麻烦两位师兄了。”
他习惯性地摸出根烟,刚点着,才想起——这地方不流行这玩意儿。
贾晋嫌弃地摆手:“不抽,呛人。”
王向明却一把抢过去,瞪眼:“啥东西?给我瞅瞅!”
匡睿教他怎么点、怎么吸。
王向明刚吸一口,整个人差点飘起来:“我的老天爷!这味儿……我上回抽旱烟,还是在唐时!戒了八百多年,今儿又尝到人味儿了!”
他眼眶都红了。
匡睿笑嘻嘻:“以后您想抽,管够!我还带了种子呢,咱在后院种一地,烟叶卷起来,天天抽!”
“好!好啊!哈哈——你小子真是宝!”王向明乐得直拍大腿。
不多时,樱犹带着一群装修队冲了进来,七手八脚把杂物清空,灵石往人手里一塞,吆喝着“三天内必须搞定”!
结果?一天!不到一天!
桌椅板凳整整齐齐,灶台锃亮如新,厨房挂上红绸,连墙角都贴了烫金福字。
“明天,开张!”众人一锤定音。
清晨,爆竹炸得整条街抖三抖。
路人全围过来了。
“青春献给小酒桌?”一个年轻人念出招牌,笑得前仰后合,“这名字,真有毛病!”
旁边的老汉眯眼瞧对联:“青春献给小酒桌,年老更要尽兴喝……啧,好家伙!你这是把全年龄段的酒鬼,一网打尽啊!”
他再瞅另一幅:“今朝有酒今朝醉,醉后抱着妹子睡——我草!这也敢写?!这是开饭店还是开春宫图展?!”
他咧嘴大笑:“就冲这两句,今天不喝到烂醉,我姓倒着写!”
说完,他迈腿往里闯。
那个念名字的年轻人也跟了进去。
两人刚落座,后头又呼啦涌进来七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