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远的秦钰和秦澜回头,就看到了秦母和春环慌张去扶着晕倒的秦黎。
两人见此过去帮忙,将秦黎扶到主院休息,秦钰和秦澜留在主院照顾秦黎。
秦钰看着秦黎气息变弱了一些,又输入一丝灵气护住她最后一口气。
随后通过光屏看了一下那边厢房的情况,但她看到的只是一团马赛克,沐灵也不让她用神识去看,免得污了她的眼睛。
不过看着满屏的马赛克,估计战况很激烈,不知道陶归帆和安宁郡主那个先败下阵来。
秦母留着下来在侯府处理这突发的情况。
林夫人要带着林婉舒离开,却被秦母留了下来。
林婉舒出现在这里就不对劲,再加上,他们一行人在外面的动静那么多,房间里面的两人依旧还没有停下,这就有些不对劲。
秦母让侯府的人找来一些力气大的老妈子,还让签了死契的下人们看好院子,不能让任何人将这里面的情况宣扬出去。
等几个老妈子到齐后,秦母就带着人进去,一进去,秦母的脸色由黑变白,最后变得铁青,闭眼退出了房间。
众人早就在见到里面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捂嘴跑了出去,扶着墙、扶着树呕吐,都恨不得将昨晚的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秦母在门口扶额深呼吸,回来的温溪见到院子里此起彼伏的催吐声,看向秦母。
“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母猛地呼出一口气,对着温溪摇了摇头,对着站在院门口的管家吩咐道,“去找府医过来,还有,算了,先去将府医带来,要快。”
秦母看着那样子觉得这是有人算计侯府和安宁郡主,想要报官来着。
可家丑不能外扬,她只能先把这事给压下,看看定远侯醒来之后怎么处理这件事再说。
管家没进去看,见这那些老妈子们都吓得脸色惨白的,也知道是出了大事,没多问什么,撒丫子就带着人去将府医给扛过来。
林夫人和林婉舒看着众人的样子,心里惴惴不安,又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
母女俩挪步到门口,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母女俩被里面恶心到捂着嘴跑出去扶着墙壁,将今天吃的饭菜都给吐了出来。
秦母回过神来,让人打来两盆水,朝着里面泼去,看能不能将那两个不清醒的人给泼去。
那血腥的场面,不受控制的两人,怎么看都是被下药了。
秦母让人看住林夫人和林婉舒,现在林婉舒是第一嫌疑人,不能放走了。
好几盆水泼过去,陶归帆和安宁郡主意识清醒了过来。
看着还紧贴在一起的位置,两人都痛呼出声。
随后安宁郡主直接被吓晕了过去,陶归帆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压根离不开安宁郡主的身体。
他脸色铁青的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叫来了管家。
听着管家的讲述,陶归帆脸色变得阴沉可怕,对于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他还有记忆。
这是沐灵安排的,让他看到安宁郡主点了迷情香,也看到林婉舒往房间里点了迷情香的画面。
只是进入房间之后碰到安宁郡主,他之后的记忆就变得模糊了起来。
“那个贱人呢?”陶归帆瞥了一眼晕倒的安宁郡主,眼里满是杀意,随后怒喝道。
管家不明所以,“哪个贱人?”
外面的秦母听到了陶归帆的话,目光看向了摇摇欲坠的林婉舒。
果然下一刻,陶归帆的声音传了出来,“林婉舒那个贱人在哪里,我跟安宁郡主这样都是她害得。”
“嘭!”林婉舒还没被吓得跪了下来,林夫人就已经被吓得跪在地上了。
此时府医过来了,进去看着两人那样子,心直接咯噔了一下,心里暗骂自己怎么摊上这事了。
他上前给陶归帆安宁郡主把脉,把出来的脉象他都想让时间倒流,把要过来的自己给撞死。
府医脸色慌张,陶归帆心里有种慌张的感觉,总感觉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要发生。
可是他现在只要一激动,下身就疼的很,浑身也疼,他还感觉到自己心绞痛,吓得他动都不敢动一下。
府医支支吾吾了许久,最后咬咬牙说出了他们的状况。
两人被人下了四倍的禁药,无论是陶归帆还是安宁郡主,身体都毁了。
安宁郡主以后都不能生育了,至于陶归帆,好坏消息参半。
好消息是,陶归帆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就算身体毁了以后不会有孩子也不会让陶家断子绝孙了。
坏消息就会是,他以后可能就不能人道了,不是生理意义上的不能人道,而是实际意义上的不能人道。
他跟安宁郡主的房事太过激烈,那二两肉被伤到了,府医解了他们体内的药性,但他想要拨出自己那二两肉的时候,却疼得龇牙咧嘴的。
府医不敢看那惨烈的部位,只能把脉,提议一刀切,不然他跟安宁郡主是分不开的。
陶归帆一听这话,只感觉眼前一黑,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昏暗。
再三确认了,知道只有这一种办法了,毕竟府医说了他已经有了马上风的预兆,再不做决定那可就……
听到马上风,陶归帆的脸色黑了又黑,都快滴出墨水来了。
外面的人正等着定远侯在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定远侯痛苦的闷哼声传来。
将外面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府医是有点本事的,手起刀落后快速给定远侯那处止血包扎。
定远侯疼晕过去之前,吩咐在场的管家和府医两人,不能将他的真实情况告诉任何人,至于那个林婉舒,将她押送去衙门,他要这个女人死。
定远侯晕倒说的话管家和府医听得清楚,外面的人听不清楚,只听到了最后说要报官,将林婉舒吃官司。
软倒在地上的林夫人听到这话,只感觉天都塌了,他们林家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祸事啊?
她掐着林婉舒的手臂,咬牙切齿的质问,“是不是你干的?”
林婉舒已经被吓傻了,连连摇头,“没,没有,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做的那么绝。”
“不管是不是,让衙门查一查就知道了。”秦母冷眼看着林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