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真实的冰雪,而是一种吞噬生机冻结能量的“场”!
斗魂台范围内的温度并未实际降低,但身处其中的紫淋,却感觉自己武魂的火焰如同被投入了绝对零度的深渊,运转瞬间迟滞,威力暴跌。
她引以为傲的粘附性和精神感知延伸,在这股死寂的领域面前,如同烈日下的薄冰,飞速消融。
更可怕的是,她自身的魂力流转也变得无比艰涩,仿佛血液都要被冻结,这是源自生命层次的压制。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火焰龙卷在触及剑锋的刹那,如同脆弱的琉璃般无声崩解、湮灭,连一丝火星都未能溅起。
栩箬的身影已出现在紫淋面前,归愿剑尖,稳稳地停在她白皙脆弱的脖颈前,冰冷的锋锐之气刺得她皮肤生疼。
少女脸上所有的戏谑得意战意统统化为难以置信的惊骇与茫然。
没有魂环,没有魂力剧烈波动,只有那柄剑,和剑主人眼中冰冷彻骨的杀意一闪而逝。
栩箬收剑归鞘,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撕裂火焰领域的惊天一剑从未发生。
他拍了拍肩上残留的焦痕,眼神淡漠地扫过僵在原地的紫淋。
“主持人?”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全场的死寂。
无需等待宣布,他转身离场。留下满场鸦雀无声的观众,和一个僵立原地脸色由惊骇转为复杂绯红的对手。
只有斗魂台上残留的几片焦黑布屑,无声诉说着刚才那场短暂却震撼的碾压。
观众视角:栩箬气势突变->瞬间近身->紫淋大招莫名溃散->剑指咽喉->结束。
速度快到大部分人没看清细节,只感受到结果带来的震撼。
栩箬感受着体内这股新生的,霸道而神秘的力量。
它仿佛沉睡的巨兽,因他上次极限压榨本源而被动苏醒了一丝。
这股力量层次极高,蕴含着创生与湮灭的雏形,能被动促进生命进化,甚至能形成类似领域的威压场,万法难侵。
难怪当初魔界对他穷追不舍,这简直是开天辟地级的至宝。
(魔界&神界:咬牙切齿.jpg)
回到休息室,栩箬对上瑭山那张堪比寒冰的脸,瞬间心虚地缩了缩脖子,默默蹭到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缕极其微弱的精神力神识雏形,带着讨好的意味,轻轻碰了碰瑭山垂在身侧的手背。
没反应。
栩箬不死心,又尝试着缠绕上瑭山的手指,轻轻勾了勾。
依旧石沉大海。
他偷偷瞄了瑭山一眼,见对方似乎没有暴怒的迹象,胆子稍微大了点,那缕微弱的精神力试探性地极其轻柔地拂过瑭山紧抿的唇线。
嗡!
一股强大精纯且带着不容置疑压迫感的精神力瞬间反卷而来,精准地捕捉缠绕住了栩箬那缕微弱的神念。
如同蛛网捕获了飞虫。
栩箬身体猛地一僵,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向瑭山:“哥哥?!”声音都变了调。
瑭山面不改色,甚至目光还看着斗魂台,语气平淡无波:“箬箬,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只有紧抿的唇线泄露出一丝紧绷。
栩箬强作镇定,耳根却红透了:“没…没事。”
一旁的大师关切地问:“是不是刚才消耗太大?需要休息的话先回去?”
栩箬看着瑭山那双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的眼睛,默默摇头:“不用,大师,我没事。”
休息室内烛火通明,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斗魂台上。
栩箬靠在椅背上,指尖却在袖中悄然蜷紧。
忽然,一股熟悉的却比平时更具侵略性和掌控欲的无形力量笼罩下来。
它不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压迫感,精准地找到了栩箬。
这股力量无视了衣物的阻隔,如同最细腻的触手,顺着栩箬微敞的领口探入,带着灼热的温度。
缓慢而充满占有欲地描摹过他因紧张而绷紧的肩线,又游移到后背。
在他腰侧敏感的那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揉按了一下。
“唔……”
一股混杂着酥麻和战栗的痒意瞬间窜上脊椎!
,栩箬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强行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低吟。
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目光死死钉在前方的地板上,不敢有丝毫异动。
然而,那触手并未停止,它沿着腰线滑至平坦的小腹,又暧昧地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游移。
在即将触及最敏感的区域时,蓦然停下,转而缠绕上他纤细脆弱的脖颈,带着掌控的力度,轻轻捏了捏他绷紧的后颈软肉。
“箬箬。”
瑭山的声音适时响起,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真的没有不舒服?你的呼吸有点急。”
他的目光终于从斗魂台移开,落在栩箬泛红的耳尖和强作镇定的侧脸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分明清晰地映着戏谑与一丝未消的薄怒。
栩箬猛地回神,额角已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抬眼,猝不及防撞进瑭山的视线里,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伪装,将他此刻所有的狼狈与被迫承受的隐秘快感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道无形的力量仍在腰腹间流连,带着烙铁般的温度。
“没……没有。很舒服。”
栩箬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了许多,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他刻意把很舒服三个字咬得重重的。
他微微前倾身体,试图缓解那股让他双腿发软的奇异麻痒和灼热感。
房间里的伙伴们只当他是比赛后的疲惫,无人察觉异样。
唯有栩箬自己知道,那道独属于瑭山的霸道而无孔不入的精神力,正如同最严厉的看守和最暧昧的惩罚者。
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牢牢禁锢,将他因他人触碰哪怕是火焰而产生的“不洁”感,一寸寸地不容抗拒地覆盖抹除。
他知道,这是瑭山他的“惩罚”,而瑭山,在用这种方式宣告:你是我的。所有的触碰,都只能源于我。
可对栩箬而言这并不是惩罚,而是瑭山爱意的体现。
只能说什么锅配什么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