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虽然实力已经晋级天人级圆满,但是肉体仍然难以抵挡物理伤害。
“卑鄙小人!”贾政怒吼,星华长剑射出数道剑光,斩杀了几名黑衣人。
亲信见状,转身欲逃,却被突然出现的水靖拦住:“留下命来!”
水靖长刀一挥,将亲信斩杀,随即冲到贾政身边:“大人,你怎么样?”
贾政运转星华,压制住体内的青色气息:“无妨!赵晏竟敢暗下杀手,我饶不了他!”
他治好负伤的左腿,朝着赵晏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变异戾魂已被水靖与幸存将士斩杀大半,剩余的戾魂也都重伤逃窜。
赵晏看到贾政走来,脸色大变,强装镇定:“贾大人,你……你怎么回来了?聚集点摧毁了?”
“托你的福,侥幸得手。”贾政眼神冰冷,星华长剑直指赵晏,“你派亲信暗害我,这笔账,该怎么算?”
赵晏脸色一白,矢口否认:“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派亲信暗害你?”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水靖将亲信的尸体扔到赵晏面前,“这就是你的人,你还想抵赖?”
赵晏看着尸体,额头渗出冷汗:“是他……是他自作主张,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贾政冷笑,“箭尖的青色气息,若不是你与幽蓝人影有勾结,如何能得到?”
周围的百姓与勋贵子弟都议论纷纷,看向赵晏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赵晏见状,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又如何?你私通太虚幻境,害死这么多百姓,我杀你是为民除害!”
他突然抽出长剑,朝着贾政冲来:“今日便让我替天行道,斩了你这奸贼!”
贾政眼神一凛,星华长剑一挥,便将赵晏的长剑击飞,同时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就凭你,也配替天行道?”
赵晏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眼中满是怨毒:“贾政!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皇室宗亲绝不会放过你!”
“皇室?”贾政冷笑,星华长剑抵在赵晏脖颈,“引戾魂出世,藏私武典,纵容宗亲为祸,这样的皇室,留着何用?”
“你要造反?”赵晏浑身颤抖,声音带着恐惧。
“我是在替天行道!”贾政话音落下,星华闪过,赵晏的头颅滚落,鲜血喷溅在地。
周围的勋贵子弟见状,吓得脸色惨白,纷纷跪地求饶:“贾大人饶命!我们都是被赵晏蛊惑,并非有意与大人为敌!”
“勾结宗亲,暗害忠良,岂能轻饶?”水靖上前一步,长刀指向跪地的勋贵子弟,“这些人,都该为城北百姓偿命!”
贾政眼神冰冷:“按军法处置,一个不留!”
星华与刀光交织,惨叫声此起彼伏,片刻后,跪地的勋贵子弟尽数伏诛。
就在此时,皇宫深处突然冲出一队禁军,为首之人正是皇室亲信王承,手持圣旨:“贾政接旨!陛下令你即刻住手,随我回宫领罪!”
“陛下?”贾政冷笑,“如今神京大乱,陛下在哪?为何不出来见百姓?”
“陛下龙体欠安,岂能轻易现身?”王承厉喝,“贾政,你擅杀宗亲,屠戮勋贵,已是谋反大罪,还不束手就擒?”
“谋反?”水靖怒喝,“皇室引戾魂祸乱神京,害死无数百姓,才是真正的罪该万死!”
王承挥手:“禁军听令,拿下贾政与水靖,格杀勿论!”
禁军们齐齐拔刀,朝着贾政与水靖冲来,却被突然出现的贾家私兵拦住。
“贾大人早已布下防备,就等你来送死!”贾家私兵统领贾蓉厉喝,率领私兵与禁军厮杀在一起。
贾政手持镇国令牌,金光暴涨:“王承,你勾结幽蓝人影,为虎作伥,今日便让你血债血偿!”
他星华长剑一挥,直刺王承,王承慌忙抵挡,却根本不是贾政的对手,三招之内便被斩杀。
禁军失去统领,顿时溃散,部分禁军弃械投降,部分则趁机逃窜。
“追!一个都不能放过!”水靖下令,率领将士追杀逃窜的禁军。
接下来的三日,贾政与水靖联手,清除了所有与皇室勾结的残余势力,查封了皇宫内库,收缴了皇室私藏的武典与密诏。
神京内的残余戾魂也被逐一斩杀,青色侵蚀之力渐渐消散,百姓们开始清理废墟,重建家园,神京逐渐安稳下来。
贾政拖着仍未痊愈的伤势,回到了荣国府。
府内众人早已等候在门口,贾母拄着拐杖,眼中满是担忧:“政儿,你可算回来了!伤得重不重?”
“母亲放心,孩儿无碍。”贾政对着贾母躬身行礼,“府中众人都安好?”
“托你的福,府中无恙。”贾赦上前一步,神色复杂,“只是外面流言四起,都说你要谋反称帝。”
贾政眉头一皱:“流言从何而来?”
“还能从哪来?”王熙凤扶着贾母,语气急切,“是那些逃脱的皇室余孽,在城外散布谣言,说你擅杀宗亲,意图篡位。”
贾政眼神一沉:“我一心护民,何来篡位之心?”
就在此时,水靖派人送来一封信函。
贾政拆开一看,脸色微微变化。
信中写道,水靖已派人将皇室引戾魂、藏私武典、勾结幽蓝人影的罪证,散布到神京及周边各州府,同时揭露了皇室成员企图卷土重来的阴谋。
“水靖这是要断了皇室的后路。”贾政心中了然,却也有些担忧,“只是这样一来,流言怕是会更盛。”
果不其然,几日后,神京内外的流言开始转变,百姓们得知皇室的罪行后,纷纷唾骂皇室昏聩无能,支持贾政掌权的呼声越来越高。
各州府的官员与勋贵也纷纷上书,请求贾政主持大局,登基称帝。
水靖则趁机整合神京的军队,将禁军与贾家私兵合并,由他亲自统领,同时提拔了一批忠于贾政的将领,牢牢掌控了军权。
他还派人安抚各州府的百姓,开仓放粮,救济灾民,赢得了广泛的民心。
贾政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本无称帝之心,只想长生享乐,可如今局势,似乎已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