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反手给了二大爷一记耳光:瞧瞧你带的都是些什么畜生!干点什么不好,偏要和这些禽兽混在一起。”
他朝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识相地松开马华和刘岚。
刘岚活动着手腕,啪啪连扇胖子几个耳光。
胖子竟也不躲,反倒鞠躬赔罪。
走,去李主任办公室!
何雨柱押着二大爷往办公楼走去,沿途工人纷纷驻足围观。
到了却发现办公室铁锁把门,李主任不知所踪。
何雨柱将二大爷掼在地上:给我跪好!
柱子......二大爷刚要讨饶,瞥见何雨柱冰冷的目光,想起昨日许大茂的遭遇,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想起许大茂的惨状,二大爷胯下发凉。
早知如此,还不如像从前那样躲在幕后,让一大爷顶在前头。
新官上任第一天就垫付许大茂医药费不说,眼下这架势......
正懊悔间,一大爷迎面走来。
二大爷面红耳赤——昨日刚把老领导赶 ** ,今日就当众跪在对方面前。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令他无地自容。
秦淮茹也在围观,往后这寡妇怕是不会再对他毕恭毕敬。
更糟的是,大儿子刘光福偏偏这时来找他商量工作的事。
刘光福远远望见父亲跪在人群 ** ,脸色骤变。
昨日父亲还在家吹嘘飞黄腾达,转眼竟这般丢人现眼。
他趁无人注意,扭头就走——年轻人可丢不起这个脸。
久候李主任不归,何雨柱索性作罢,交代马华掌勺后离厂去找娄晓娥。
殊不知李主任早溜去派出所搬救兵,未遇熟人又转去医院找许大茂商议。
这场 ** 竟如此虎头蛇尾地收场,着实出人意料。
病床上的许大茂听闻经过,气得直骂:刘海中这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李主任开口询问:“大茂,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许大茂躺在病床上思索良久,听到问话立刻回答:“何雨柱确实难缠,但现在厂里是您说了算。
特殊时期能不能给风纪组配几把枪?这样何雨柱就不敢和风纪组对着干了。”
“这个简单,我回去就办。
还有其他办法吗?”
“我想着人多力量大,也不能让何雨柱在院里太舒坦。
您能不能托关系把秦淮茹家的小子放出来?那小子年纪不大,下手可够狠的。”
“听说他这次进去就是何雨柱设计的,要是放出来肯定要找何雨柱麻烦。”
“工读学校那边好办,明天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
“先别急,等我通知再说。”
许大茂伤势未愈又开始盘算坏主意。
他琢磨着用棒梗儿当筹码,想把秦淮茹姐妹弄到手。
其实他也想试试自己剩下的那个蛋还好不好使。
为这事许大茂愁得不行,逮着小护士就倒苦水。
不过小护士机灵得很,早看穿他的把戏,始终躲得远远的。
此时何雨柱已经来到娄晓娥家附近。
经过上次争执,他更不敢走正门了。
还是老样子翻窗进来,娄晓娥依旧在家百无聊赖地看书。
这个可怜的姑娘真是生错了时代。
何雨柱心里清楚,原着里娄晓娥去 ** 不是偶然,也不单是为陪父母,而是她天性向往自由,像金丝雀般关着根本不现实......
娄晓娥见到何雨柱喜出望外,扑进他怀里眼泪直打转。
温存片刻后,娄晓娥不想待在家里,问能不能带她出去。
何雨柱看看窗外答应了。
“可家里人要来找怎么办?”
“没事,我跟张妈说声身体不舒服要休息,让他们别来打扰。”
“行吧,你高兴就好。”
娄晓娥下楼跟张妈打过招呼。
何雨柱在窗口比划着,最后把两条床单系在一起绑在娄晓娥腰间,把她从窗口慢慢放下去。
两人翻出院子,顿时如鱼得水般自在。
何雨柱骑车带着娄晓娥穿街走巷,身后不时传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娄晓娥把脸贴在他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真希望时间就此停住。
两天前娄父告诉娄晓娥要做好全家搬去 ** 的准备。
听到这个消息她又喜又忧。
高兴的是能过上向往的自由生活。
难过的是这段初恋可能就此结束。
她不知该怎么告诉何雨柱,才能让这个同样初尝爱情滋味的男人接受。
娄晓娥甚至想过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当作补偿。
可又怕这样反而会伤害感情。
再洒脱的人面对初恋,也难免患得患失。
何雨柱仿佛感应到娄晓娥的心思,忽然放声高歌。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呀......】
这歌声是在为我壮行吗?
娄晓娥双臂环住何雨柱的腰际,滚烫的泪水瞬间浸湿了眼眶。
钢铁厂的下班铃响过,工人们像退潮般涌出大门。
忙碌整日的人们急着回家歇脚,顺道把厂里的新鲜事说给家人听。
人流渐渐稀疏,只剩零星几个身影。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才耷拉着脑袋钻出厂门,他贴着墙根疾走,生怕撞见熟人。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刚拐出大院,他就瞥见个袅袅婷婷的背影——是秦淮茹。
二大爷心头一紧,立刻刹住脚步。
二大爷,今儿咋这么晚?
背后突然响起阎解成的声音,惊得他后背发凉。
手头有点活儿没干完。”
二大爷察觉阎解成眼里闪着促狭的光,巴不得他赶紧走开。
谁知这小子反倒凑上来,故意跟他并肩而行。
前头的秦淮茹听见动静,竟停下脚步等他们。
二大爷顿时头皮发麻。
平常的偶遇,此刻全成了精心设计的局。
四合院里比往日热闹。
除了做饭的,大伙儿都聚在院里说闲话,只是今天人特别多。
那些爱凑热闹的,都伸长脖子等着看新任一大爷的狼狈相。
前院三大爷本应和二大爷同进退,却按捺不住想看笑话的心思。
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老刘啊,这差事不好当。
要不咱退回三大爷的位子?我看也挺自在。”
三大妈整天担惊受怕:好不容易升上去,难道要等易中海咽气?瞧他那硬朗劲儿,且熬着呢!
中院的水池边挤满洗衣服的人。
听说没?二大爷今儿在厂里给何雨柱跪下了!
胡扯!分明是 ** 女工被风纪组逮个正着!
他自个儿就是风纪主任,能抓自己?
你们说这一大爷的名号,最后会落谁头上?
要我说,还是老易靠谱。”
何雨柱这小子真邪性,院里厂里都横着走。”
再过十年,这一大爷的位子准是他的!
二大爷磨蹭着不想进门。
可秦淮茹和阎解成像影子似的黏着他,转眼就到了院门口。
二大爷把心一横跨进门槛,突然嫌院里人太多——从前他总抱怨人少,显不出他管理的本事。
今天格外不同,他巴不得院子里空无一人。
可惜事与愿违,院里人头攒动,个个热络得过分。
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拦着他寒暄,非要拽着说上几句。
这群人呐,没瞧见二大爷赶着回家歇脚吗?
刚进前院就撞见三大爷,这老家伙也不安分,专程来看他笑话。
二大爷脸色铁青,生怕三大爷借机发难,夺了他一大爷的位置。
好在三大爷只是扯了几句闲篇就放他走了。
从前院到后院短短百步路,二大爷愣是走了半个钟头——全院子的人仿佛约好了似的挨个跟他打招呼。
真够折腾人的!
好不容易蹭到后院,突然一声从屋里炸响,紧接着传来刘光福的嚷嚷:
这事儿办的忒不地道,我脸都丢尽了!
您说得轻巧!翠花晌午就来退亲了,嫌丢人...我讨个媳妇多不容易啊!说着竟带上了哭腔。
二大爷听得气血翻涌,地喷出一口鲜血。
老刘!
后院顿时炸了锅。
送医途中碰见许大茂,这厮掏出十块钱说是给二大爷救急,却让刘光福把贾张氏找来说点事儿。
大夫说二大爷是急火攻心,吐了血反倒松快了。
刘光福见父亲无碍,便去给许大茂传话。
......
何雨柱陪着娄晓娥疯玩到日头西斜,临近娄家时却见异样——
本该绕道后窗的两人,被门口停着的大卡车惊住了。
工人们正忙着往外搬家具,活像在搬家。
娄晓娥拽着何雨柱冲过去,见娄母铁青着脸立在门前。
这回竟没计较女儿跟傻柱厮混的事。
原来娄父被人举报受贿,家产遭冻结。
钢铁厂那个李副厂长早就觊觎股权,趁他们离京前栽赃陷害,如今连人都扣在厂里了。
查封人员离去后,何雨柱留在娄家陪着母女俩。
饭桌上娄母道出隐情:李副厂长从49年前就惦记娄家产业,娄父向来谨慎,没想到临行前遭了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