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何雨水去烧水沏茶,何雨柱领着冉秋叶进卧室。
刚踏进房门,何雨柱瞳孔骤缩——
草绿军被上赫然躺着一件雪白文胸,刺眼得扎心。
他想装作没看见悄悄遮掩,却瞥见冉秋叶身形一僵。
完了,她肯定也发现了。
(续接何雨柱愣在原地,这屋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他清楚地记得,唯一一次和秦淮茹在这里亲密接触就是他们的初次。
那次秦淮茹状态异常,事后她怀疑是被贾张氏和许大茂联手设计的。
不过何雨柱倒是捡了个便宜,也就没追究这事。
要他说,这种多来几次也无妨。
之后两人都约在外面的小旅馆,这件内衣绝不可能是秦淮茹的。
时间过去这么久,就算当时遗落也早该被发现。
况且以秦淮茹傲人的身材,这件尺码明显偏小的内衣根本不可能是她的。
最近秦淮茹心事重重,更不可能有这种闲情逸致。
难道是妹妹何雨水的?也不太可能。
她住在另一间房,总不会拿着内衣到处跑吧?
于海棠倒是有嫌疑——刚才中途不见人影,既有条件也有动机。
秦京茹也有可能,虽然这姑娘缺心眼,但最近常帮何雨柱洗衣服,说不定把两人衣物混在一起了。
何雨柱正绞尽脑汁分析着,冉秋叶早已羞红了脸。
姑娘家再大方,遇到这种事也难免难为情。
你听我解释!何雨柱急出一头汗,却不知从何说起。
冉秋叶心里直打鼓。
在她眼里何雨柱这么优秀,招女人喜欢很正常。
刚才还看见他屋里走出个漂亮姑娘。
但她强忍着没开口,等何雨柱给个说法。
偏偏这时何雨水端着茶水过来:哥,怎么让秋叶姐站着说话?她侧身挤进屋里,瞬间僵在原地——那件内衣赫然在目。
天哪!哥哥该不会和于海棠......何雨水顿时面红耳赤。
她年纪比冉秋叶还小,对这种事更敏感。
情急之下,她抓起内衣藏在身后:对不起!这是我晾的衣服不小心落在这儿的。”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露馅。
冉秋叶打量着她平板的身材,再看看手里这件尺码正常的内衣,心里跟明镜似的。
何雨水窘得想钻地缝。
同学们常笑话她为省钱不长胸,此刻被冉秋叶盯着看,简直无地自容。
冉秋叶心凉了半截,没想到初恋竟遇上这种事。”
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
何雨柱知道现在越描越黑,打算等她冷静后再解释。”
我送你......
不用!冉秋叶头也不回地跑了。
何雨水愧疚地看了眼哥哥,赶紧追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搅乱了何雨柱平静的日子。
原本筹备的婚事不得不暂时搁置。
接连数日,何雨柱下班后都会前往冉秋叶家,却始终吃闭门羹。
他并未灰心,毕竟这个年代的人们对这类事情格外敏感。
以冉秋叶单纯的性格,自然不会想到有人蓄意构陷何雨柱。
尽管经历了三大爷家的 ** ,冉秋叶依然选择留在红星小学任教。
她不是那种肤浅的姑娘,不会因为感情波折就打乱自己的人生规划。
四合院的邻居们只看到于海棠长期住在何雨柱家,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而冉秋叶自那次露面后便销声匿迹。
三大爷偶遇实习中的冉秋叶时,意外得知两人已分手,不禁暗自盘算起撮合她与二儿子闫解放的心思。
转眼到了毕业季,冉秋叶与何雨水即将完成学业。
何雨柱此时懊悔不已——当初他以穿越者的先知劝阻妹妹高考,认为即将到来的社会变革会使读书成为最差选择。
如今看来,或许是他的到来改变了历史轨迹,抑或这是个相似的平行世界,社会发展进程已然不同。
可惜为时已晚,放弃备考的何雨水最后半年完全荒废学业。
钢铁厂没有合适岗位,广播员职位又被于海棠抢占,最终只能考虑纺织厂。
但何雨水对纺织工作兴致缺缺,事情就此拖延。
经过反复商议,兄妹俩决定让何雨水去食堂工作。
虽然她的厨艺不及何雨柱和马华,但胜过杨师傅等人。
有何雨柱照应,也算稳妥。
况且何雨柱另有打算:待市场开放后,他需要得力助手拓展事业。
次日,何雨柱信心满满地去找李厂长办理此事,却在办公室门外听见了秦淮茹的声音......
(当她得知何雨柱即将成婚时,虽然早做好心理准备,亲眼见到冉秋叶仍令她备受打击。
次日上班时,秦淮茹精神更加恍惚,屡屡操作失误,吓得同组工友胆战心惊。
最终,秦淮茹不慎铸成大错,误将一根钢筋当作零件投入运转中的机器,导致价值数十万元的设备损毁。
这台机器是车间的核心设备,一旦停摆,整个生产线便陷入瘫痪。
事故很快被上报至厂办,李厂长随即派人调查。
一大爷声称是机器自身故障,工友们虽有不满,但碍于他的情面,最终只给了他一个轻微处分。
事情本可就此平息,不料阎解放得知了内情。
闫家此前在何雨柱手上吃了亏,阎解放一直伺机报复。
他琢磨着,既然秦淮茹与傻柱交好,借此打击她,或许能间接挫一挫傻柱的锐气。
于是,他径直向厂办举报。
厂办大惊,火速汇报李厂长。
李厂长大怒,认为此事涉及包庇,性质恶劣。
但听闻涉事者是秦淮茹后,他心思一转——这老色鬼对她早已垂涎三尺。
他当即传唤秦淮茹到办公室。
秦淮茹惴惴不安地推开门,却见李厂长笑容满面地请她落座。
李厂长,您找我有事?
别紧张,听说你家里困难,厂里想帮衬一把,特地找你了解情况。”
秦淮茹眼眶一热。
外界都说李厂长为人不正,没想到他竟如此体贴。
谢谢厂长关心……我丈夫工伤去世,留下三个孩子和婆婆,日子确实艰难。”
哎哟!怎么没人早说?这是我们的失职!李厂长拍桌痛心,干部就该为群众排忧解难!
不过光靠厂里救济不是长久之计,你自己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秦淮茹苦笑,若厂里能照顾,自然感激不尽。”
照顾是应该的,但总得有个由头。”
李厂长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我虽是一厂之长,也不能滥用职权啊。”
他不动声色地将茶杯推近,借机凑到她身旁:其实办法不是没有……
您是说?
比如调去更清闲的部门,工资还能涨。”
李厂长的手搭上她肩膀,只要你……
李厂长话未说完,秦淮茹突然起身躲开他的 * 扰。
李厂长讪讪地收回手,脸色渐渐阴沉:秦淮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早就看上你了。
只要你跟了我,保管让你过上好日子!
请您自重!秦淮茹冷着脸转身要走。
装什么清高?李厂长讥讽道,谁不知道你跟食堂何雨柱那点破事?他能给你什么?跟着我,立马给你调岗加薪,天天有肉吃!
说着又要扑上来,被秦淮茹闪身避开。
这时何雨柱恰好来到办公室外,听见动静顿觉蹊跷。
以他对秦淮茹的了解,这女人虽然爱占小便宜,但向来洁身自好。
何雨柱那个穷小子哪点比我强?李厂长继续纠缠,听说他就靠偷拿食堂剩菜讨好你?
我要去告你!秦淮茹声音发颤。
少装蒜!李厂长突然变脸,钳工车间的机器就是你弄坏的!几十万的损失,够你坐穿牢底!
秦淮茹如遭雷击,想到家中两个孩子,双腿发软。
乖乖听话,否则......李厂长狞笑着逼近。
清脆的耳光声骤然响起。
** !我要你生不如死!李厂长暴跳如雷。
轰的一声,何雨柱踹门而入。
你、你想干什么?李厂长吓得后退。
** 大爷!何雨柱跃上办公桌,一脚踹向那张丑恶的嘴脸。
李厂长痛得嗷嗷直叫,鼻血止不住地往下淌。
何雨柱早就看这老家伙不顺眼,之前没机会动手,这次可不能再忍了。
要是不一次把他打服,往后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李厂长被打得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何雨柱专挑脑袋下手,拳拳到肉。
不一会儿,李厂长的脑袋就成了血葫芦,整张脸肿得比猪头还夸张。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见何雨柱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心里美滋滋的,还以为他表面不说,其实一直惦记着自己呢。
可眼看何雨柱越打越凶,她怕闹出人命,赶紧冲上去拦住他。
傻柱,别打了,再打要出大事了!
你别管,这种畜生 ** 活该。”
别这样,为他搭上自己不值得。”
何雨柱又狠狠发泄了一通才停手。
他心里清楚这次闹大了。
要不是秦淮茹在场,他都想直接毁尸灭迹。
要是李厂长报警,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懒得跟她多话,直接打发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