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得知刘邵即将抵达的消息后,早早地就在城门外等候迎接。当他看到刘邵那狼狈的样子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之情。然而,双方并没有过多的寒暄,而是直接朝着太常府疾驰而去。
一到太常府,刘邵便迫不及待地独自走进了刘太常的房间。此时,刘太常正躺在床榻上,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但当他看到儿子刘邵平安归来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欣慰和喜悦。
“邵儿,你终于回来了……”刘太常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抚摸一下儿子的脸庞,“我一直盼着你能回来,现在我的心愿总算是了却了。”
刘邵站在床边,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的身体因为哭泣而不停地颤抖着。他紧紧握着父亲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父亲,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刘太常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他努力挤出一丝苦笑,安慰着自己的儿子:“别哭了,傻儿子。太师已经找来了最好的神医,他们全天候地给我诊治,我才能撑到你回来。不然,我恐怕真的都看不到你了。”
刘太常的声音很虚弱,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他全身的力气。他的目光落在儿子的脸上,充满了慈爱和不舍。
刘太常缓缓地抬起手,想要抚摸一下儿子的脸颊,但他的手却像被千斤重担压住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刘邵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轻地将父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刘太常感受着儿子温暖的肌肤,心中一阵酸楚。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触碰儿子了。
刘太常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邵儿,你要记住一点,太师对我们有知遇之恩。无论将来太师如何,你都要支持他,忠诚于他。千万不要忘记这份恩情,不要把官职和名誉看得太重。你只要牢记,太师永远是对的,永远……永远支持他……”
刘邵不停地点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知道父亲的话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
然而,刘太常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刘邵惊恐地看着父亲,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手也从自己的脸上滑落。
“父亲!父亲!”刘邵失声痛哭,他的哭声在整个府邸中回荡,令人心碎。
张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悲痛。他下令为刘太常举行一场风光大葬,以表达对他的敬意和怀念。
并州西河郡南匈奴部,呼厨泉正与怀中的美女一同饮酒食肉,好不快活。他是於夫罗的弟弟,在於夫罗去世后,顺利继任单于之位。
“报!曹操使者到!”一名亲卫匆匆走进大帐,高声禀报。
呼厨泉闻言,连忙喊道:“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毛玠在几个彪形大汉的簇拥下,走进了大帐。刚一踏入,一股浓烈的冲鼻气味便扑面而来,毛玠险些当场呕吐。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脸上却露出喜色,说道:“大汗,我此次前来,是为您带来一个好消息。我家主公说了,只要您愿意协助我们攻打吕布,他便愿意将整个并州都交由您来管理。”
呼厨泉闻听此言,哈哈大笑,声如洪钟:“大使莫急,先请坐下来,一同吃肉喝酒,来,干杯!”
毛玠被人推搡着,来到旁边的一张桌子前,无奈之下,只得咬了一口桌上的肉,又喝了一口酒。
呼厨泉见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哄笑起来。
呼厨泉见状,安慰道:“大使不必如此拘谨,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一般,随意些便是。来,我的女人,也就是你的女人啦!”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身旁的其中一个美女猛地推了出去。
那美女毫无防备,身体失去平衡,直直地朝着毛玠扑了过去。
待毛玠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那女子竟然浑身赤裸,未着寸缕,显然是遭受了劫掠,而且从她的外貌特征来看,应该是一名汉家女子。
毛玠顿时觉得面红耳赤,他毕竟是个正人君子,如此香艳的场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而一旁的呼厨泉看到这一幕,却是笑得更加厉害了,仿佛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毛玠强压下心中的羞恼,定了定神道:“大汗,正事要紧,不知您对我家主公的提议意下如何?”
呼厨泉收了收笑容,眯着眼道:“攻打吕布可不是小事,我南匈奴也得付出不少兵力,光一个并州怕是不够吧。”
毛玠心中一紧,忙道:“大汗若能相助,破吕布后,我家主公定会有额外重赏。”
呼厨泉摸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我要一万金,绸缎万匹,还有美酒万坛。”
毛玠心中暗忖,这要求虽高,但为了能联合呼厨泉攻打吕布也值得一试。他咬了咬牙道:“大汗,只要您出兵,这些都不是问题。但还望您能尽快出兵,以免吕布有所防备。”
呼厨泉哈哈大笑起来:“好,就冲大使这份诚意,我南匈奴这就点兵,与你们一同攻打吕布!”
毛玠心中一喜,暗暗松了口气,起身拱手道:“那就有劳大汗了,我这便回去告知主公。”
两个大汉却挡住门口,毛玠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但他表面上还是强作镇定,笑着说道:“呼厨泉大人,这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