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笮融一行人遇到一群山民。亲信建议杀人灭口,笮融却突发“善念”,拿出些许银两给山民,要求他们带路出山。
山民们收下银两,表面恭敬从命,暗中却认出了这位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的魔头。是夜,当笮融沉睡之时,山民们悄然包围了他的营地。
“就是他!我妹妹就是被他的军队掳走的!”一个年轻山民咬牙切齿道。
笮融从梦中惊醒,只见火把通明,愤怒的山民如潮水般涌来。他试图用财宝收买生路,捧出大把金银:“这些全都给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山民首领冷笑一声:“杀了你,这些也是我们的!”
乱刀之下,笮融结束了罪恶的一生。他的首级被山民割下,献给刘繇请功。
笮融的首级被悬挂在豫章城门上示众三日。百姓围观如潮,无不拍手称快。
有人说,笮融死前怀中还揣着一尊小金佛;也有人传说,他临终时喃喃自语:“我本可成佛,奈何成魔...”
乱世之中,多少人以信仰为外衣,行禽兽之实。笮融一生,从佛教领袖到杀人魔王,从徐州到豫章,沿途洒满鲜血与背叛。他的故事成为后世告诫:心若被贪欲吞噬,纵有佛祖保佑,也难逃毁灭的命运。
在那之后多年,广陵、秣陵、豫章三地的百姓间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宁遇豺狼,不遇笮融;宁经战乱,不经笮融。”其恶名之昭着,可见一斑。
而历史的长河依旧奔流向前,冲刷着一切善恶忠奸,最终都将化为书卷中的几行墨迹,警示后人。
冀州常山郡元氏县巨鹿侯府内,张羽面带笑容,满心欢喜地拿着手中的战报。尽管他的官职已经升至太师,但他还是觉得巨鹿侯府这个名字更好听一些,因此并没有将府邸的名称改成太师府。
张羽一直对徐州念念不忘,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地将其攻下,心中自然是无比畅快。然而,随着徐州的占领,一个新的问题也摆在了他的面前——治理人才的短缺。
张羽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战报,然后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美姬,开口问道:“之前征辟的那几个人,有没有什么回应呢?”
美姬恭敬地回答道:“梁习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征辟,正在赶来的路上。赵浮也同意了,同样正在前来元氏县的途中。还有一个好消息,这次攻下下邳城时,我们发现步氏一族正在往南迁。幸好夫君您提前有所安排,庞将军已经带领步氏一族,正在赶往元氏县的路上,不然遇到笮融那估计他们一族也就没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羽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直接跳了起来。美姬见状,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多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张羽。
张羽心里暗自琢磨着:孙权那么喜欢步练师,想必这步练师肯定是个大美人啊!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过了一会儿,张羽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向美姬问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美姬摇了摇头,回答道:“还有被斥候营细作部从下邳地牢里,解救出来的张昭和张纮二人,现在已秘密到达元氏县,其余是任城国的吕虔也在来元氏县的路上,其他暂时还没有征辟到合适的人选。”
张羽听后,略微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先这样吧,笮融对其他人来说是灾难,对我们而言,他就像一把刷子,把徐州南部刷了一遍,不过这种人我见到了也要杀,为民除害嘛,让张合升任徐州都督就留在徐州整顿防御吧,防止笮融再回来。”
美姬回“据最新消息,笮融已经死了,被刘繇杀了,人头都挂在城墙上。”
张羽笑道“死的好,就是一个祸害,人人得而诛之。”
月余之后,浩浩荡荡的大军终于回到了元氏县。这支军队历经数场激战,终于凯旋而归,城中百姓纷纷夹道欢迎,热闹非凡。
而与大军一同归来的,还有臧霸、孙观、尹礼和吴敦。
在巨鹿侯府的前厅里,气氛却异常凝重。张羽高坐在上方右侧,左侧则是汉献帝刘协。两边的文官武将们齐聚一堂,整个前厅鸦雀无声,静得让人有些发慌。
臧霸、孙观、尹礼和吴敦四人站在中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自己虽然战功卓着,但毕竟是降将,张羽会不会对他们心存芥蒂,甚至过河拆桥、秋后算账呢?想到这里,四人都不禁战战兢兢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羽突然放声大笑。这笑声在寂静的前厅里回荡,犹如惊雷一般,把吴敦吓了一大跳。他的脚一软,竟然直接摔倒在地。
然而,张羽的笑声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众文武官员们见状,也都纷纷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前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不过,张羽很快就收住了笑声,开口说道:“好了,别笑人家了。”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张羽的话,所有人都迅速安静下来,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吴敦也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通红,显得十分尴尬。而臧霸、孙观和尹礼三人,则是背后冷汗涔涔,如释重负。
张羽嘴角微扬,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四位将军,莫怪。诸位将军的实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我张某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今日,我给诸位将军两个选择。其一,留在此地,为我效犬马之劳。不过,我这里的规矩,诸位将军想必也是略知一二的。我最为看重的,便是忠诚二字。若有谁胆敢违背这一条,无论是谁,我都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必定会将其满门抄斩,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