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所说的倒是和垣木榕的想法不谋而合了,不过此时他的内心有一个更邪恶的想法,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带着琴酒过来吃,就怕琴酒会拔枪。
萩原研二也笑,“好像就某人曾经有过那个口福,看来以后真得多光顾了。咦,班长,你怎么了?”
伊达航的目光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脸上看过来看过去,有些不爽地说:“但是为什么就你们三个人,没我的事对吗?”
他的脸那么不值得参考?他可是唯一一个结了婚的人,其他人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垣木榕、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三人转头盯着伊达航的脸看,这大方脸、这浓眉、这厚唇,还有胡茬,不是说不好看,也是一种很周正的帅气,问题是无论哪一个五官,单拎出来放到诸伏景光的脸上都很不协调啊!
伊达班长你心里是真的没点数吗?
三人默默低头继续吃了起来。
“惬意”的下午茶时光终会结束,四人各自散去,三位警官在最后也没有对诸伏景光做什么事,只不过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特意去找他正式交换了下姓名和联系方式,美其名曰他们都是常客,以后没准工作忙的时候还可能需要订餐,有个联系方式方便一点。
垣木榕虽然通过系统4836也掌握着诸伏景光的联系方式,但还是凑了个热闹也一起交换了联系方式。
接下来垣木榕狠狠地休息了几天之后,恢复了些能量了,就抽空去了趟学校,给伦纳德教授和小寺直也送了份北海道特产,还在伦纳德教授的实验室里待了小半天帮忙做了个小实验。
然后又约了经理人佐藤先生见面,把之前没给出去的日用品配方又给了几个出去,其中包括他改良过的染发剂套装,告诉对方尽管发展,有问题找他,他会解决,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赚钱。
还难得出了一趟远门,是去了京都一个陨石专场拍卖会,又拍了两块宝石顺便在京都逛吃逛吃待了两天。
回来后开着机车就带着乌鸫跑去一号基地见琴酒了。
没办法,劳模先生在俄罗斯休息了大半个月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日本这边很是积攒了一些事务留着给他处理,更不要说还有朗姆的那摊子事要他策划。
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谁让他不是大忙人呢。
垣木榕是卡着琴酒回基地的时候过来的,远远地他就看到了琴酒的保时捷356A正驶入基地,垣木榕油门一拧开到了驾驶座的一边,蹭了琴酒的权限过了基地大门,然后回头朝保时捷眨眨眼,又一溜烟开到了前面。
垣木榕把机车停好,摘下头盔抱在怀里,就半倚坐在机车上等琴酒了。
好在也没等多久,保时捷356A就停在了他旁边。
开车的是琴酒,伏特加极乖巧地坐在副驾驶上,等车停好之后,两人下了车,伏特加乐呵呵地和垣木榕打招呼:“伊奈弗,你来得比我们还快。”
垣木榕笑着回复:“没办法,大哥这车飚不起来。”
伏特加闻言尴尬一笑,这保时捷356A能开动已经是保养到位的结果了,大哥又不愿意把车子改装一下,能飙车才怪呢。
但是他能这么想,却不能直接说出来,琴酒又不是不知道他这车的毛病,不给改装就是不给改装。
琴酒警告性地看了垣木榕一眼,垣木榕笑嘻嘻的才不怕他。
倒是他肩膀上的乌鸫看到了这一眼,不悦地叫了两声,脖子朝琴酒的方向伸得极长,嘴巴一张一合。
【可恶的琴酒,什么眼神!你对我家宿主恭敬点!】
看得伏特加冷汗直流,他总觉得伊奈弗这只乌鸫像是在骂人,骂得还是琴酒大哥。
琴酒连一个眼神都不给骂骂咧咧的乌鸫,转身朝电梯走去,和只鸟计较,他没那么闲。
垣木榕忍俊不禁地跟在了琴酒身后,一手抚着乌鸫的后背安抚了下,感觉自己像极了端水大师。
琴酒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或者办公室,而是走进了干邑的第二办公室——酒吧,他惯来喜欢在任务后喝上一杯的。
酒吧里是难得的热闹,除了酒保干邑之外,还有贝尔摩德和玛歌两个大美女,除此之外,还有个出乎意料的人,波本,也就是日本公安卧底降谷零。
垣木榕挑眉,看来之前在俄罗斯坑死了乌丸莲耶和朗姆那些手下的事并没有对降谷零造成不好的影响,甚至让他更进一步了。
对于组织的代号成员而言,一号基地可以说是一个坎,说明你要么跻身核心了,要么就是某个核心成员的心腹。
和降谷零同一批的人,赤井秀一,也就是叛逃的莱伊是最先获得这项特权的,但他并不是上面两者之一,他是凭着和宫野姐妹的特殊关系进来的。
在他还没叛逃的时候,他在组织的受信任程度甚至更甚于宫野明美,所以他经常作为两姐妹之间沟通的桥梁,俗称跑腿的,因为雪莉的关系特批了他进入一号基地的进出权限。
诸伏景光就不用说了,他的根基比起降谷零还不如呢,他们同批其实还有其他人,现在也都还在外围打着转呢,所以降谷零真的可以说是独一份了。
虽然在莫斯科和琴酒算得上不欢而散,但此时降谷零看着进来的三人,目光闪烁之后权当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笑着打招呼道:“真是巧了啊,琴酒,还有伊奈弗和伏特加。”
伏特加看了看琴酒,见琴酒没有回应的意思,已然自顾自坐到了吧台前的一个座位上,他自然也是不好开口的,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垣木榕倒是不太在意,坐到了琴酒旁边,点头回应道:“托福。”
降谷零笑容顿了顿,这两个字听起来可不怎么友好,像是在感激他,又像是在阴阳怪气。
贝尔摩德目光在双方之间打量了下,旋即笑盈盈地对垣木榕说:“听说你在俄罗斯的时候被人袭击了,看来没有大碍?”她似真似假地抱怨着,“你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一下,想关心你都没法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