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南弦月?她的道德和情感在打架。
道德上…其实她没什么道德,只是觉得如果这事儿被家里人知道了肯定会炸锅的。
情感的话…她并不讨厌南旬这个人,甚至大部分情况下,她对南旬的包容度高的吓人。
就比如,今天这么亲密的行为,换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她一脚踢飞二十米远。
她自己养的小孩会好一点,顶多一下子推开。
不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们刚才不是在吵架吗?
南旬注意到了她的分神,眼神幽暗了一瞬,发出不满的闷哼。
紧接着舌头撬开了牙关,手指缓缓抚摸她的长发,兜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退后的动作。
南弦月被他突然来的这一下拉回了思绪,她后背发麻,下意识的扫了一下,南旬动作微微停顿,然后更加激进。
南旬当然知道自己的手段在这时候显得卑劣,不过卑劣就卑劣吧,如果能换回来阿月的求生欲,他卑劣了又能怎么样?
他自己也在赌,赌阿月对他有感觉,赌他这一次能上位成功。
想要拉回南弦月的求生意识,光靠兄妹的身份已经没用了,看她的打算就知道了。
所以,他们需要一层更亲密的身份,他必须把阿月的心勾回来,他要用自身化为枷锁,把走在自毁道路上的阿月给拉回来。
自此以后,南弦月再想悄悄咪咪的干点什么危及生命的事情,就必须要提前思索一下,她的哥哥,她的爱人能不能承受最差的后果。
“我爱你,小月…我爱你…”
……
“别哭…小月…别哭…”
……
“你也最爱哥哥了是不是?告诉我小月…唔告诉我…说出来…对…就是这样…”
……
第二天,好不容易加班加点把工作做完,兴致勃勃的回家,想找她亲爱的姐姐撒娇充电的南乐彤,扑了个空。
看着冷冷清清的家里,南乐彤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
???
她姐呢!!!
她那么大一个姐姐怎么不见了???
等南乐彤把黎簇,杨好,老宅,甚至还给灿桑两兄弟和陈朵打电话确认了一下,她更懵逼了。
不是?都不在?那去哪儿了?出远门了?那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
要不…打个电话??
应该…不会打扰到她姐办事吧?
南乐彤纠结再三,还是打通了这一通电话。
格尔木市的酒店的某一间套房,电话铃声响彻整个房间,床上的南弦月被吵醒,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找手机接电话。
“喂?阿彤?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事后的慵懒感,在南乐彤耳朵里也就更沙哑了一点,她发出疑问
“姐?你嗓子怎么了?生病了吗?”
南弦月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想起来昨晚的事,难得老脸一红。
谁把南旬带坏了……
一边哭一边做,非要她一遍一遍的保证自己不会丢下他,一遍一遍的问她们是什么关系,说的不顺他心意还……
算了,不提也罢。
“啊,没什么事…”
身后附上一具温热的胸膛,南旬同样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乖乖,不再睡一会吗?”
电话那头的南乐彤:????
南乐彤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啊!!!!!!!!姐!!!!你在干嘛!!!”
“他是谁啊!!!!!”
是谁!!!谁啃了她姐这颗翡翠大白菜!!!!
她崩溃的尖叫穿进南旬的耳朵里,南旬眉头蹙了蹙,语气不善
“南乐彤,你大早上鬼叫什么???”
南弦月啧了一声,轻声道:“你那么凶干什么?万一阿彤有事呢?”
“阿彤你别急,慢慢说,怎么了?什么事情?”
电话另一头传来的那个熟悉的,欠揍的,让人恨的牙痒痒的…
除了南旬那个死狐狸精还有谁啊!!!
南乐彤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打死她也想不到,居然真让那个狐狸精勾引成功上位了???
他凭什么???
“没什么…不是…姐…你…南旬…他…我…”
南乐彤语言系统直接混乱了,说了半天也没憋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最后直接放弃沟通把电话给挂了。
听了半天什么有用的都没听出来,就被挂了电话的南弦月:???
肩头的丝绸睡衣被扯开了一点,露出一片吻痕,温热的唇轻轻贴了贴她得肩头,南旬从身后搂着她得腰安抚她
“不用担心她,人就在北京能出什么事儿?”
南弦月松了口气,侧身伸手摸了摸南旬锁骨上的墨绿纹路:“倒也是,阿彤比起小簇来,确实让人放心很多,倒是你,现在有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她抬头看他,眼里尽是担忧。
难受?他可一点都不难受。
南旬看着她,喉咙滚动了一下,摇了摇头,一口亲在她唇角上,又抱紧了一点,语气都带着愉悦。
“只要阿月就在我身边,我就一点都不难受。”
“再陪我睡一会吧乖乖,现在才六点,我们刚休息还没多久呢。”
又是那句至理名言,人与人的悲观并不相通。
与这边重新陷入梦乡的两个人相比,南乐彤整个人都炸了。
她一个电话发给了她爹,算算时间,这会意大利是中午,她爹妈应该还在约会呢。
果然,电话是林佳禾女士接的
“怎么了宝贝?这个时间…你今天起的这么早吗?”
南乐彤开始了暴龙咆哮:“妈妈!!南旬越来越过分了!你都不知道我刚刚给我姐打电话居然听到……他居然在……”